叶怜绝望地抽咽了下,恋恋不舍地离开黎业怀抱,被秦漪搂着肩膀,在秦潇身畔坐下。叶怜穿着单薄的睡裙,能看见肚子明显的突起轮廓,近八个月大的胎儿正被他孕育着,在他的子宫中沉睡。叶怜方一坐下,秦潇的手就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裙摆,捻住那穿了环的雌蕊细细辗磨。
秦漪的手则伸进叶怜的胸前,掐握住叶怜的一边奶子,毫不留情地玩弄。
叶怜被玩得呻吟不止,慾望的浪潮拍击着他的理智,几乎将其击溃,叶怜恍惚想到黎业还在这里,不由得摀住嘴唇,不愿让黎业听见他屈辱的悲鸣,好似他的尊严与骄傲尚未被彻底辗碎。
秦漪开口,声音优雅宛若奏鸣的大提琴:“怎麽会想来哥哥这里?”
“我来探望叶怜。”黎业双臂环胸,“打扰到你们的话,我现在就离开。”
“不,你留下,两个月没见,哥哥很想你。”秦漪笑得温润,“你跟陈龄相处得还好吗?”
“他监禁我两个月,你觉得好不好?”
“这是你的问题,如果你没有失忆,他也不会有机可趁。”秦漪捏住业怜的乳环,轻轻拉拽,心满意足地感受着叶怜的轻颤,“同理,如果你能更早发现他的本质,你也不至於沦落到被监禁的地步。”
黎业细细品味着秦漪的话,眼眸微眯:“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早就知道陈龄是什麽样的人了?”
“我那天在俱乐部确认过,他很特殊。一般人知道自己的身家背景被掀了个底,正常反应都是恐慌,但是那天他没有对我表现出任何一丝恐惧,就连慌张的情绪都没有,而且他甚至还反过来让我们劝你别再执着他......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对初次见面的人,说出来的话吗?”
秦漪顿了顿,又道:“当然,这些只是佐证,让我确信他异於常人的,是他那双眼睛。”
“......眼睛?”
“对於看人,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就像你之前面试那样,我从你的眼睛里看见了你的渴望与野心。”秦漪轻声说,“而在那时,我从陈龄的眼中看见了浑沌,他非常擅长伪装,估计除你之外,他从未真正地对任何人敞开心房过......黎业,这是我对你的劝告,你得栓好他的链子,他跟我是同类人。”
黎业靠上沙发,面露纠结:“意思是稍有不慎,我就会像这次一样,被他反噬?”
“应该说,他从以前就一直处心积虑掌控你,只是没被你察觉。”看着黎业纠结的表情,秦漪唇角浮出笑,“但是他很爱你,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会受到伤害。”
槽点太多,黎业不知该从何开始吐槽,现在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陈龄人设的崩塌,他一直以为陈龄是个治癒人心的温暖小太阳,结果现实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陈龄其实是个白切黑,而且还是黑到极致的那种。
想到陈龄以前出现在会所,被龙俊华他们抓去强暴的原因,黎业瞬间抑郁,如果陈龄不是为了找他,又怎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把叶怜玩到阴蒂高潮後,秦潇漫不经心地发话:“虽然你一时间不能接受,但你还是很爱他吧?”
黎业浑身一僵,像颗泄气的皮球软下身子,自暴自弃地说:“对啦,我就是爱他。”
秦潇好奇地问:“那你在纠结什麽?”
“我感觉我被诈欺了。”
秦漪微微一笑,扼住叶怜的後颈,拎猫似地抓起叶怜:“真正的诈欺犯在这里喔。”
“......”黎业挫败地摀住脸,“我要在你们这里躲一阵子,直到我能接受这个事实。”
“哥哥是不介意你回家住,但你老公差不多要来接你了呢。”
黎业猛地抬起头:“你说什麽?”
秦漪指向黎业脖子上的项圈:“你这个项圈里有安装定位程式喔。”
黎业嘴角狠狠一抽。几乎是在秦漪话地的同时,门铃声悠悠响起,仆人打开门,身穿西装的陈龄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後。
陈龄走到大厅,朝秦漪跟秦潇微微鞠躬,笑着说:“打扰了,我来接我妻子回家。”
【作家想说的话:】
宝子们球票~~~咱们要开始慢慢揭晓陈龄的过去啦~~~
54他当初就不该订制这该死的项圈
黎业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他才当旅行青蛙不过半天,陈龄就杀来秦家抓他回去,简直岂有此理。黎业看着在他身畔坐下的陈龄,他当初就不该订制这该死的项圈。
陈龄紧捱着黎业,顺势伸手搂住黎业的腰肢,行为举止亲密无间,黎业却是恶狠狠地拍开陈龄的爪子:陈龄不依不挠,几番之後黎业彻底败下阵来,麻木地任由陈龄环抱着自己。
回过神的叶怜露出一个羡慕的表情,看得秦潇心中升腾起扭曲的嗜虐欲。秦潇也不管这里还有外人在场,手指插入叶怜的雌穴中翻搅着肆虐。叶怜颤抖着夹紧双腿,被挑断筋脉的手无力地推搡着秦潇,悲鸣着:“不要,快停下、这里有别人呜......”来1103796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嘘,别怕。”秦潇虽说着安抚的话,口气却充满戏谑,“他不会说出去的。”
叶怜的抽泣更加凄怜,恍若啼血的雀鸟,被调教透彻的身体难以抵挡欲望的侵袭,很快就沉沦在快感的骚乱中,无法反抗,便乖顺地分开腿让自己好受些,屈辱地任由秦潇胡作非为。叶怜垂下眼帘,绝望地逃避黎业的视线。
秦潇揽过叶怜,让这温香软玉依偎在怀,手指肏弄得更加起劲,空气中浮荡着清晰的流水声,黎业跟陈龄都默契地忽略掉。
秦漪望着陈龄,翘起腿,漾出笑:“陈代理来都来了,不吃个晚餐再走?”
陈代理?黎业细细咀嚼着这个词,虽然今天早上被那群黑西装拿枪指着的时候,黎业就有预感,陈龄应是在这两个月中坐上了白龙会的大位,只不过他没算到陈龄会越过苏寒跟张燃成为白龙会的代理会长。成为代理会长的前提是经过需要干部们投票表决,拿到超过五票才作数。
“非常感谢您的邀请,不过我和业业还有很多话要说,就不打扰您了。”陈龄笑道,“至於您提到的秦氏集团与白龙会的合作,我会跟干部们详谈之後,再给予您一个能令双方都满意的答覆。”
“都是一家人,不必这麽客气。”秦漪脸上带笑,乍一看真与陈龄有几分相似的神韵,同样的温润如玉,用虚伪的温柔掩饰残酷与无情,“既然如此,我会期待下次与你的会谈,不送了。”
黎业挣开陈龄的怀抱,站起身,临去前深深地看了叶怜一眼,叶怜对上他的目光,痛苦地阖上眼睛。黎业转身离开,将陈龄抛在身後。陈龄简单地跟秦漪秦潇道过别後,笑意盈盈地追上黎业的步伐,将黎业的手握在掌中。
回家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黎业看着窗外飞掠的风景,忽然开口:“你是怎麽做到的?”
“业业,你指什麽?”
黎业沉声问:“你是怎麽做到让干部跟秦漪都认可你的?”尤其是秦漪,之前秦漪明明是最看不起陈龄的,可秦漪刚才的态度非常明确,他认同了陈龄。两个多月的监禁时光让黎业现在的情报量严重不足,他痛恨这种被蒙在鼓里,无法掌控全局的感觉。
“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清楚呢。”陈龄理所当然地说,“我只是做好了分内的事情而已,除此之外我就什麽都没做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黎业冷笑一声,“你要是现在不跟我坦白,以後你也不用跟我说话了。”
红灯亮起,流线型的跑车停在了车阵之中。陈龄看着前方的夜空:“你要是冷暴力我,我会很伤心的,业业,别这样好不好。”
“搞清楚,是谁冷暴力谁了?”黎业讽刺道,“你这两个月到底做了什麽?”
“真没什麽......也就是把白龙会扩张到西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