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黎业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想陪在我身边,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对你做什麽,你都会忍下来?”

“是。”陈龄的指尖因兴奋而发颤,赌赢了。他点点头,“你想要的孩子,我也会替你生。”

黎业站起身,迈步离开客厅:“既然如此,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龄跟着黎业来到卧室,站在那扇神秘的门扉前,黎业用指纹解锁了门。陈龄跟着陈龄走进那不曾踏入的房间,看见屋内的摆设时,不由得睁圆双目。

这间屋子是个被精心设计过的道具屋,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摆着一张黑色长沙发,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陈龄不受控制地想像鞭子顶端落到自己身上的感觉,也许是後背也许是屁股,火辣辣,又爽又疼。陈龄的喉咙有些发乾,他咽了咽津液,视县逡巡,闯入眼帘的还有一个圣安德鲁(X型)十字架,一张妇产科检查用的椅子,椅子有升降装置,附加了固定关节的皮革箍套,另一面墙上依照尺寸与颜色,挂了一排假阳具,看起来十分协调。

陈龄走到壁橱前,细细打量着壁橱里的东西,里头放置着五花八门的玩具,手铐、皮带、项圈、一系列的跳蛋与口塞,没亲眼见过也听说过,其中还有一卷尿道棒。

“你都看见了。”黎业的扣住陈龄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像条冰冷的蛇在爬行,“这些全是我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陈龄僵硬了下,心底骤然迸发出一股扭曲又病态的喜悦,黎业心中终究是有他的,黎业终究是深爱他的。陈龄压抑住几乎快要失控地上扬的嘴角,声音柔软如棉花:“你为什麽要准备这些?”

黎业松开了陈龄,走到沙发上坐下:“原本是想用来把你调教成狗的,可现在的你似乎......不需要我的调教?”

陈龄听懂了黎业的暗示,来到黎业面前,双膝着地,无比乖顺地跪在黎业的腿间,嘴巴叼住黎业的拉链往下拉,如法炮制地扯下内裤,火热的阴茎搧在他的脸上,陈龄身体一阵燥热,慾望冉冉而升,他嗅了嗅黎业的鸡巴,张口含住那圆润的龟头吮吸起来,用无辜可爱的眼神仰望着黎业。

【作家想说的话:】

宝子们求票票~~下章开车~~

有──彩──蛋──!!!

彩蛋内容:

黑夜无月无星,凉风阴森,码头边的仓库灯火通明,空气隐隐飘荡血的腥气。

跪在地上的有三个男人,都是beta,长相平平无奇,属於一没入茫茫人海中就会消失无踪的那种。三人都只穿着一条内裤,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有青紫交错的瘀痕,也有皮开肉绽的红痕,鼻青脸肿,鲜血淋漓。

被苏寒带来这里的陈龄见状皱起眉头:“苏先生,请问这是......?”

“他们三个都是警方安插的卧底唷。”苏寒面带微笑地说,“原本抓到後就要直接解决掉的,但我想到你,所以就把他们留到现在了。”

陈龄面色微变:“这是什麽意思?”

“这是一场简单的测试。”苏寒拿出手枪,将枪转了个方向递给陈龄,“你不是想追上黎业的脚步吗,杀了他们,向我证明你的能耐。”

陈龄凝视着那把黑漆漆的枪枝,犹豫许久,沉默许久,久到空气几乎都要凝结,苏寒的耐心都快被耗尽时──

他接过了枪,走到他们面前,朝着他们扣下扳机。

表情冷漠得宛若在杀死蝼蚁,彷佛刚才的犹豫都是虚伪。

52口交/骑乘/尿道插入/宫交/骚逼要被操坏了嗯啊

空气中逐渐染满淫慾,炽热的,滚烫的──

陈龄跪在黎业腿间,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的胯下,淡淡的腥羶气味萦绕鼻腔,陈龄浅浅地含着阴茎前端,有技巧地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铃口,将孔窍中不停渗出的前液舔了乾净,逗弄着,吮吸着,隔靴搔痒似地栽下点点慾火,恨不得让黎业慾火焚身。

黎业懒懒地享受着陈龄的侍奉,陈龄口交的技术很好,舔舐的每一下都让他的慾望愈发硬挺。

陈龄伸出手,手指蹭过黎业的缝隙时,头发猛地被黎业揪起,很疼。陈龄吃痛地呜咽了下,委屈地望向皮笑肉不笑的黎业。

“你再碰一次那里,”黎业莞尔,像淬了剧毒,“就直接滚吧。”

陈龄抽泣一声,点点头,待黎业松开他,他忙不迭地握住黎业的卵囊,唇手并用,竭尽所能地讨好黎业,黎业紧绷的身体重新放松下去,捏开陈龄的牙关,将鸡巴捅进陈龄的喉咙里,深深抵住嗓子眼。陈龄被噎得泪水朦胧,眼眶很快就红了一圈,熬出诱人的媚意。

“唔......唔嗯......”窒息的感觉潮水般涌上,陈龄想抵抗,但求生的本能违背了意志,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挣扎却是无济於事,不过是给黎业添了把助兴的柴火,火烧得愈烈,他就被黎业摁得更牢固。

湿热紧致的喉咙紧紧绞缠住鸡巴,这极致的包裹让黎业舒服地低吟着,他拔出阴茎,让陈龄浅浅喘了口气,下一刻按住陈龄的後脑大开大合地操弄,全然将陈龄的嘴当成泄慾的淫穴。粗硕的肉刃在陈龄的唇间反覆抽插,陈龄的嘴很会吸,操得上瘾了,就干得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掼进了喉咙深处,引发陈龄垂死似的痉挛抽搐。

陈龄被干得喘不过气,泪水氤氲,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痕,嘴巴发麻发酸,呜咽都被揉碎成一片片,逐渐在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操干中失去知觉。黎业几个深挺,抵着陈龄的喉咙射出精液,腥热的白浊被尽数灌入陈龄的腹腔之中。黎业抽出阴茎,陈龄跪在地上不停咳嗽,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嘴角亦是,彷佛都被黎业操坏了。

黎业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眸轻阖,似是在闭目假寐,又似在等陈龄缓过神来。陈龄的咳嗽声止歇,从地上爬起,一颗颗地解开扣子,褪去一身衣裳,赤身裸体地跪在黎业面前,下身挺翘着,犹如在等待黎业的宠幸。黎业缓缓睁开眼,睨着陈龄:“你要用什麽当安全词?”

陈龄抬眸,脸上孵出欢快的笑意:“我不用安全词。”

黎业扬起眉梢:“真的不用?”

陈龄摇摇头,声线柔软:“不需要,你只管享受就好。”

黎业凝视陈龄半晌,坐直身体,站起身,褪去身上的衣物,走到橱柜前对着道具挑选一番,声音悠悠回响:“嗯,那你就受着吧。”

回过身的时候,黎业手上已经多了几项道具,黎业在陈龄身前蹲下,把陈龄当成玩偶似地摆弄。陈龄安静而乖顺地臣服着,任由黎业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身後,为他戴上黑色的项圈。陈龄凝视着黎业颈项上的电击项圈,表情多了几分恬静的欢欣,直到他看见那一根细长的,打造成一节一节椭圆形的透明尿道棒,尾端是个圆球,上面印着可爱的图案,恶趣味十足。

陈龄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稍纵即逝,表情又变得柔和:“你不直接操我吗?”

“鉴於你在这两个月不跟我说半句话,对我施加冷暴力,只把我当成一根按摩棒......我觉得我没必要这麽快让你爽呢。”黎业跪坐在陈龄面前,扶住陈龄的阴茎,尿道棒在陈龄的铃口边缘轻轻打转,“你有什麽要辩解的吗?”

“还不是你的错、嗯啊,进去了呜......”陈龄倒抽一口凉气,被异物侵犯尿道的感觉十分鲜明,他能感觉到尿道棒在不断深入,“明明你跟我服软,我就原谅你了、哈啊!”

尿道棒旋转着尽根没入,只留下顶端的圆球。陈龄浑身都在发抖,他被黎业抱了起来,双腿支着沙发,跨坐在黎业身上,这姿势让陈龄想起了黎业第一次带他去俱乐部的时候,屈辱的放纵。陈龄的双手搭在黎业肩上,轻轻摇晃臀瓣,讨好似地用湿漉漉的骚逼浅浅磨蹭傲然挺立的肉棒,支撑的双腿因刺激微微打颤,声音染满情慾,充满惑人的磁性:“业业,我爱你......”

黎业恍惚了刹那,望向陈龄,陈龄撑起身子,扶起那可怖的慾望,往泛滥成灾的女穴送了进去。

硕大的鸡巴撑开狭隘的女穴,填满甬道,熨平皱褶,沿途栽下如繁星坠落的慾望之火,楔子似钉入深处。

“嗯啊啊啊……”

阴茎尽根没入的刹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陈龄恍惚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柔软的内壁伴随陈龄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瑟缩着。黎业抚上陈龄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摹出肉棒的轮廓。他的视线轻转,漂亮的手指覆上陈龄腿间硬挺的阴茎,握住,开始上下捋动。

更多的热流不停往下腹聚集,灼热的快乐升腾而起,陈龄睁圆双目,不可思议地看向黎业,黎业居然在帮他手淫?幸福的感觉缠绕着陈龄,他轻声呼唤黎业,黎业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垂下脑袋,专心地抚慰他的阴茎,彷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艺品。

陈龄的鸡巴胀得更大,却苦於塞在马眼的玻璃棒射不出精液,只能款款地泌出前液,即便如此,陈龄依然感觉到自己被幸福包围住,轻飘飘地欲上云端,哪怕他现在想射得不得了,这何尝不是黎业爱他的一种方式。

“你可以动了。”黎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