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班群要到你的帐号之後就加你好友了,结果我还没自我介绍你就直接把我黑单掉了。”
黎业尴尬地打开黑名单,开始寻找这个被他拉黑的可怜陈某,陈龄瞥了眼他的手机介面:“喔,那个柯基头贴的就是我。”
“......”黎业默默地把陈龄从黑名单移除,重新加回好友,“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诈骗集团。”
陈龄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我只是发了个‘你好,在忙吗’,你就把我当诈骗集团?”
“这不能怪我啊......通常下一句接的不就是‘你有没有钱借我’。”黎业撇撇嘴,“签名可以给我了吗?”
“不行。”陈龄把笔记本藏到背後,理直气壮地说,“我们的进度已经落後两天了,今天我们得讨论一下我们的研究课题。”
“我知道了,那跟你把签名给我不冲突。”
“我觉得现场讨论比较快,所以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吧。”
黎业差点绷不住表情,“你不用去参加庆功宴?”
“我已经提前跟学长们请假了,实不相瞒,我今天原本就计画打完球直接杀去你的宿舍堵你,只不过刚好你现在主动送上门了。”
“你有毒吧,你绝对有毒吧。”黎业吐槽道。
“把我当诈骗集团的人没资格说我。”陈龄又绽出微笑,“黎业,你晚餐想吃什麽,我请你。”
“你真的不觉得你这样很像诈骗集团在拐人?”
“如果这样能拐到你的话,那我也挺厉害的。”
“我还没蠢到会被你拐走。”黎业哼了一声,“你今天运动量那麽大,我知道附近有间不错吃的吃到饱餐厅,我带你去吃吧。”
陈龄边走边说:“我倒觉得比较像是你在拐我。”
“我比较想坑你,等一下我就点最贵的来吃。”
“那我的钱包君会哭的,你舍不得看钱包君哭的对吧。”
“不用担心,你付不出钱的话,我的皮夹君可以支援你。”
陈龄噗哧一笑:“黎业,你比我想像中还要有趣呢。”
黎业扶了扶眼镜,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夸有趣。
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好神奇。
扣扣裙139;4946;31
32宫交/窒息/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快感不断拍打陈龄
黎业拔出那根尿道棒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陈龄哭得厉害,崩溃地挣扎起来,纤腰却被黎业箝住,固定,仰起的脑袋被黎业抓住头发,重新摁进被褥里,炽热又粗长的阴茎无情地贯穿了他的雌穴,不顾他的反抗操干起来。
黎业俯下身咬住陈龄的腺体,又一次往他体内注射进信息素。
这猝不及防又毫无预警的肏弄与信息素让陈龄招架不住,被迫从悲伤中抽离,被残酷地抛进情慾的沼泽里,很快又沉沦下去,几乎就要溺亡。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加之信息素的干扰,陈龄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在媚肉被顶开的时候被撕个粉碎,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绷紧全身的肌肉,他难耐地弓起身子,呜呜咽咽地喘息着,妄图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与痛感。
窒息的感觉也在同时蔓延开来,黎业牢牢地按着陈龄的脑袋,陈龄的口鼻都深陷在被褥里,被堵得死死的,无法呼吸,渴求氧气,受爱好似受刑?不,这就是惩罚,针对陈龄的背叛与逃跑,黎业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把恐惧强行融进陈龄的血液里,让陈龄再也不敢萌生逃跑的念头。
陈龄挣扎得愈发激烈,可黎业禁锢的力道却是绝对得无法反抗,窒息的恐惧让陈龄惊惶地悲鸣出声,透过被子传出来却又失了真似地虚无,像山谷间的回音,鸟儿濒死前的泣血哀啼。
“不呜......呜呜。”
黎业当然听见了陈龄的哀鸣,但他置若罔闻,对陈龄惊恐的挣扎视而不见,反倒加大了力道压制陈龄,继续用硬挺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软嫩的雌穴,透着股狠劲,恨不得把人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似。黎业似乎也不怕身下的alpha会忽然暴起反击,虽然陈龄被研究院研发出的药物改造过身体,成功开拓了萎缩的第二套器官,身型与五官发生变化,让他变得像个omega,但本质上到底仍是个a级alpha,但那又如何?陈龄如今不过是他的笼中之鸟,早就让他折断了翅膀,再也无法翱翔於苍穹之上。
况且真打起来的话,陈龄也打不过他,他的身体在小时候被机构拿去试药,成功地在一轮轮的禁药实验中活了下来,身体与大脑的机能都在无形中被禁药影响,虽然不像动漫里的主角那麽离谱,但手撕一群alpha对他来说绰绰有余,但也因为禁药的副作用叠加,在某次实验之後他彻底失去了关於s机构的所有记忆,只记得叶怜带他离开了机构,给他办了证件,和他一起生活,偶尔叶怜会有段时间不在家,後来他辗转得知叶怜是在当杀手接单。
最後一次见到叶怜是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叶怜说接到了一笔大单,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跟他一起好好地过日子。於是叶怜一如既往地留下一笔生活费,踏着夜色离开了他们生活的小公寓,然後再也没有回家,那年黎业十四岁。
生活费用完後,黎业就靠着打工维生,平凡地念完了初中与高中,考进了帝国大学,在大学里与陈龄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毕业後就结婚领证,然後进入了那个天杀的公司当社畜,被一群机掰alpha霸凌,莫名其妙地被认回了秦家,到此为止都还是正常发展。
直到那个傻逼秦潇提议要测试他的身体素质,反手就把他扔到了一个奇怪的竞技场上,让他跟一个死刑犯捉对厮杀,秦潇上台观赏前对那死刑犯说:只要你能杀了他,就免去你的死刑,刑期减半。於是那个死刑犯对着他这个柔弱的omega穷追猛打,把他打趴在地後就跨坐在他身上准备掐死他,也就是在濒死的时候,他的大脑震荡,所有被遗忘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这时的他倒是真像动漫里的主角一样完成了极限反杀。他的五指并拢成刃,在奄奄一息之际刺穿了死刑犯的颈动脉,也就是从这时候起,他的性格变回了以前在机构里的那个黎业,嗜杀残忍,活脱脱一个反社会人格。虽然在陈龄面前还能伪装成以前那种人畜无害的模样,但黎业知道什麽都回不去了。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恢复性格与记忆的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对付那群霸凌他的死玩意,你不仁我不义,一个都别想跑哈哈哈。
黎业发现陈龄的挣扎弱了下去,终於稍微松开手,让陈龄得以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但他并未因此停下对陈龄的抽插,反倒从中得了趣,干得愈发狠戾,逼出了陈龄甜腻的呻吟,含化了哭腔,像柔软的蜂蜜。
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快感的浪潮不断拍打着陈龄,得到赖以为生的氧气後,他也不再挣扎反抗,放松了身子,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慾望之中,热情又迫切地扭动屁股,去回应来自身後的撞击。雌穴里的媚肉抽搐着裹缠住肆虐的肉棒,被干进深处的时候谄媚地吮吻舔拭,顶到宫口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剧烈,过载的情慾让雌穴内壁潮湿而滚烫,陈龄痴痴地享受着快感的鞭笞,嗯嗯啊啊地叫唤出声,一声比一声还要淫浪妩媚,又在鸡巴尽根抽离重新顶进来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口骚逼诚实地回应了主人的感受,紧紧地缠绕住黎业的阴茎,咬得很紧,仿若挽留,不让拔出去,黎业险些被绞得射精,掴了陈龄的臀瓣一巴掌:“放松。”
陈龄又浪叫了一声:“还要呜、用力嗯啊啊......好舒服。”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颤,但还是不依不挠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硕的阴茎送去,那能带给他极乐的物什,“进来呜,子宫、子宫也要肏......”
“现在是谁在肏你?”
沉醉在快感中的陈龄意识迷迷糊糊,整个人都被快感割裂,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早在两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实,浑浑噩噩地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他不在乎是谁在肏他,他只想像个婊子被干到射出来,不,不,他不用去像,他本来就是了。陈龄没有回答黎业的问题,只当是那群alpha又在换个方式欺负他取乐,他们向来如此,喜欢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谁在干他,猜错了就把他绑在椅子上用会放电的按摩棒干他一整晚,直到他昏死过去。陈龄从来没有一次猜对过,渐渐地也就选择了沉默,这不过是他们折磨他的一个藉口罢了,无须去理会,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
不过有个答案倒是永远不会错,哪怕不是那个人,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总会讨在场的那个人欢心,於是他受的折磨也就少了。
“是主人,”陈龄抖着声线说,“是主人在肏骚母狗......”
“谁是你的主人?”
“龙、龙俊华......”
黎业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看来他那两年把你调教得很好。”
陈龄听见的声音是朦胧的,他分不清楚是谁在说话,只感觉到一直在肏干他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安静地埋在他的雌穴深处。快感戛然而止,慾望无法被填满,陈龄难受地流出泪水,新的泪水覆过了脸上的泪痕,他迫切地前後摇摆纤腰,想去吞吃阴茎,可却被箝制在腰上的双手残忍锢住,完全动弹不得。陈龄急得哭了出来,回头去看身後的人,看见黎业的容颜时他愣住了,慢半拍地从幻觉中回到现实。
黎业脸上没什麽表情,古井无波,陈龄却无端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些什麽,也无暇思考,他的大脑迄今仍是混乱的,被信息素跟快感搅成一团混浊的水,他呆呆地看着黎业,黎业对他展露微笑,又问了一遍:“现在是谁在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