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你要叫什么不知道吗?”
“主人!啊…主人肏死母狗…”
陆之宴轻笑了几声,骂她骚。
骚屁股的洞一翕一张,仿佛待人开采,粉嫩的菊洞十分诱人,旁边泛着点点莹润的光泽,他略显粗鲁地将中指插进去,里面吸得比骚穴更紧,臀瓣通红,陆之宴掌掴,她惊叫一声:“主人,不要肏那里啊啊啊啊不要”
“不要?今天老子要把你身上的洞都插烂。”他痞性又暴戾。
他拿起一根毛茸茸的东西,是一根肛塞,上面赫然是雪白的猫毛,长长的尾巴,跟晏晏的很像。
陆之宴插了几下屁眼,觉得仍不够润滑,他又抹了一把逼里的水,将肛塞头放进骚逼里润了润,取出来时便水光淋漓。
他强势地塞入菊洞,后庭有异物进入,季瑶瞪大了眼睛,“啊”
“好痛…不要,啊哈…主人……”
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后庭和屁股,猫尾巴柔软,随着她的收缩晃动了几分,看上去真像长出来的尾巴。
肉棒硬挺火热,一下下凿进去,撞到骚芯,季瑶大叫,“就是那里!哦好爽”
肛塞的疼痛感渐渐消散,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后穴也被填满,她被肏得舒服极了。
陆之宴两手抚着臀瓣,尾巴扫过去,他愈加用力冲刺着,下体粘液越来越多,骚水沾染到陆之宴的下腹,毛发氤氲,鸡巴上全是水,房间里操逼的啪啪声特别响,暧昧放纵。
窗台上的晏晏看到床上的女人也有一根尾巴,眨了眨眼,三两下跳到床上,蓝宝石的眼睛盯着看,她朝陆之宴喵了几声,好像是在说,她的尾巴跟我的好像。
季瑶看到那只猫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拼命扭动腰身,尾巴扫来扫去,“老公不要!不要让她看!呜呜……啊……”
陆之宴攥紧缠着她脖子的皮鞭,“骚母狗收紧你的逼!”
“啊啊啊…老公…肏得好深…后面…后面的逼也要……”
陆之宴拍了拍她的臀,“这么快就尝到味儿了,真贱,下次用鸡巴插你屁眼。”
“好…老公插进来,全部插进来,晏晏的逼都是老公的,啊好深…老公慢点……”
看她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陆之宴觉得怎么肏她都不为过,骨子里就是个骚的。
小穴开始越吸越紧了,陆之宴知道她要高潮了,啪啪的打桩机也操干得愈加猛烈,摩擦到了极致,就要释放了。
“射进母狗逼里!骚货!天生就是给老子肏的!”
“啊啊啊老公的精液好烫…嗯啊好爽、好爽…啊哈…晏晏的逼是老公的装精壶…哦好烫…啊啊啊啊啊”
她也一同高潮了,身子抖得厉害。
陆之宴松开皮鞭,将她翻正,抬起两条腿,浓稠的精液就从穴口汩汩流出,沾到了床单上。
季瑶呼了几口气,眼神渐渐清醒,虽然后穴的肛塞还插着,但猫尾巴很软,她并没有觉得硌。
她抬起眼眸,看到陆之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手里握着黑色软鞭,银黑戒指与皮鞭相得益彰,强烈的主宰气息迎面而来,季瑶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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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腿打断(h)
“老公……”她背部非常灼热,火辣辣的疼,是他用鞭子打出来的,现在看他的眼神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
她细细咽了口气。
猛然间,陆之宴朝她大腿内侧抽去,嫩生生的腿肉晃了晃,被打出鞭痕。
“啊!!!”季瑶尖叫了一声。
“老公不要打……”
“啪”!又是一鞭,抽在季瑶的另一条腿上,凌虐的美感映衬在雪白肌肤上,令人心迷。
除了疼痛,还有一丝秘而不宣的快感。
季瑶喘息着,两条腿想努力夹着他的腰,被他掐住。
“还跑吗?”低沉的声音浮在季瑶的耳畔,带着威慑。
“不跑、我没有想跑……老公,我不离开你…真的…啊!”
陆之宴又朝她的腿部打了两鞭,这次声音更大,七年前她也这么说过不离开他,结果呢。
她还是抛弃了他!
肉棒再次变硬,陆之宴带着怒气插进去,季瑶被操干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掐着她的脖子,“下次再单独见他,我打断你的腿。”
季瑶的乌发凌乱,神情涣散,但清楚听到了这句威胁。林锦泽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陆之宴就算跟他合不来,最多只是互不往来罢了。她知道陆之宴并不是在意林锦泽,而是把他当做了带她去美国的代表。
七年前的那场分离,到底伤透了他。
他见她不吭声了,神情不知道飘到了哪个九霄云外,不由得更气了,肉棒整根插入抽出,大开大合地操逼,他揪着阴蒂,粗暴地揉捏它。
“啊…嗯…慢点老公…我不见他了,你慢点嘛…鸡巴太大了…哦…啊…”
陆之宴的金属皮带甩在一旁,他抽插的频率很快,金属扣摩擦着大腿根部的嫩肉,通红一片,刮破了皮。
“嘶…老公好疼…”
陆之宴抿着唇不说话,在她身上开疆扩土,攻城掠池,粗粝的指腹揪着她胸前的奶头,看着它在自己掌心变大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