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宋景行是想做什么,从前觉着这人是皎皎天上月,可望不可及,可现在却是这般喜怒无常,难以捉摸。

他自然没有听宋景行的话分开腿,可僵站了一会儿,宋景行神情更加不耐,似是没了什么耐心,便上前两步,抬手将李观按住。

李观本能的一哆嗦,呼吸都促了几分。

见状,宋景行很是嫌弃地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冷绢似的乌发垂落于雪肤之间,倒衬得那人色如冰雪般清艳。

李观却是顾不得多看,心慌得正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宋景行又俯身压下,他后退了几步,伸出手抵在了宋景行的胸膛上。

直到后背抵到了长案上,不知是不是磕到了什么地方,他的头发竟然松了,全散了下来,几乎遮住了李观的半张脸。

李观面上一赧,只觉得此刻形容无状,只能先收回手,将头发拢到耳后。

抬起头,却见宋景行微微皱着眉,垂眸看了他一眼后,接着面无表情地别开了视线,神情冷淡。

“你也不过如此。”

李观听见宋景行说。

他不明就里,于是将头转向另一边,可下一瞬,腿竟被人直接分开。宋景行抬起他的一只腿,将他按到了长案上,李观惊呼一声,只是那叫声跟叫床也实在是没什么俩样,于是又吓得紧紧咬住了下唇,半晌,才惊疑不定地唤了一声:“师兄?”

宋景行动作一顿。?ó海?肆7一????⒉?⑹??

李观发现宋景行虽冷着脸,可神色莫名僵硬。

下一瞬,下体一凉。

私处的布料竟是直接被人撕开了,他下面又肥又鼓,已经被人使用过度,像颗烂桃子般高高挺着,两条厚厚的阴唇直接掉了出来,阴蒂长条坠在肉片上方,完全就是一口身经百战的熟妇逼,他自然知道自己那里跟最廉价的妓女没什么两样,只怕再被男人插几下就要废了。

这般对着男人露下体,他如何能做到面不改色,想要用手遮住,可却被人直接捉住,情急之下,惊恐抬头,看着眼前人:“师兄……那般厉害,我……我就算……”

可是话音未落,下体传来冰凉的触感。

不算疼。

宋景行动作很是迅速,随手就在他女穴上抹完了药。

李观睁大了双眼。

几乎不可置信地抬起了眼。

却见宋景行很快就收回了手,还在李观衣角上扯了一块布料,勉为其难地擦了擦,下颌微抬,瞄了李观一眼,见李观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神色更显倨傲,下颌绷得更紧了一些。

擦着手,傲慢冷淡地别开了眼。

目光相交的那一瞬,李观呼吸微促,却不是因为害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脸颊也跟着烫得要命。

宋景行又随意瞄了他一眼。看他这副呆样,心中很是不屑,可看着李观发红的双颊与亮晶晶的眸子,却是顿了顿,看向刚才随手丢在长案上的药瓶,不愿再看李观一眼,不经意问道:“你对着那个,什么季……如何?”

李观一愣。馹更T?海棠九???壹??9??零吧$

一时未反应过来,“什么?”

宋景行眼睛不屑扫了他一眼,又很快别开,见他一副蠢相,又是冷哼一声,冷淡道:“倒是蠢人相吸。”

说罢,便将方才擦手的布料随手丢到了李观身上,不甚在意的侧开脸,脸上虽无甚表情,却莫名有些别扭。

李观伸手抓住那块衣料,攥在手心里,瞧着宋景行此刻的模样,像是发现了什么,眼前人没了记忆,同以前确实大不相同了。

像一只傲慢的猫。

李观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将双腿并拢在一起,低下头,竟是被自己脑中荒唐的想法逗笑了,只觉此刻剑修也不那么可怕了。

“你笑什么?”

看见李观偷笑,剑修一愣,似是不解,很是不满地开口质问道。

李观连忙止了笑,却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也知晓对方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看着对方的面容,微微侧了侧头,有些尴尬道:“只是觉着你很好看。”

说完,也不知是不是靠得离剑修太近了,只觉两颊烫得跟滚水似的。

脑中不由浮现出那双漂亮的灰眸子,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脖颈,抬不起头来。

可自己这副对着男人露着下面的模样似在太过荒唐,于是伸出手慌忙整理,又从长案上跃下,腿心合拢的瞬间阴唇拍到了一起,很是酸涨,李观被刺激得一时未站稳,下面还发出了可耻的声音,便不小心便攀住了剑修的手臂。

宋景行瞄了一眼被李观扶住的部位,表情虽有些不情不愿,但到底未多说什么,只等李观抽回手,才转过身,往门口方向走去。

李观一手撑着长案,看着宋景行挺拔如劲松的身影,夹了夹腿心,有些气喘,问道:“师兄……要、要回去了吗?”

宋景行没有理他,神情端庄,冷淡转过身,径直离开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着宋景行的背影有些生硬。

……

季长梧阖目躺了许久。

却久久未得安眠,胃部蔓延出一种怪异的灼烧感,让他感觉很是不适,他没办法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人的面容。

捂住腹部,睁开眼,想着李观在宋景行身体羞耻又隐忍的模样,他抿了抿唇,换了个姿势,重新阖上了眼,只是屋内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又让他不得不睁开眼。

支起半个身子,看向屋内多出来的那个男人。

来人并未隐藏自己的气息,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床前三步远的位置,像是一尊没有情感的木头,直直看向了季长梧,额上发青的鳞片泛着极淡的冷光。

男人似乎是邪祟近侍,叫青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