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了……
还是被这种鸡巴插了。
变松了……
“滚啊……滚给我滚出去你这畜生”
闻言,邪祟森然一笑,眸中恶意深深,像只淬着毒的蛇,佯装同情道:“从前不是求着本尊玩你的鸡巴洞吗?嗯?怎么现在叫这么可怜。”
语毕,附在季长梧耳边,补充道:“你骂人像叫床。”
“滚”季长梧继续叫倒,可是下一瞬,他便叫不出来了。
男人将他的子宫当成了肉套子,那过于粗壮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把他的嫰子宫插成了鸡巴肉袋子,破处的刺激尚且未过去,此刻又被人如此对待,邪祟没有丝毫怜悯,刚刚食髓知味的阴茎几乎瞬间就将季长梧的肥鲍操成了烂泥。
季长梧如何受得了,整个人都被串在了鸡巴上,被男人当成性欲的发泄具,他哆哆嗦嗦地惨叫着,两只修长白皙的腿无助分开,硕大的紫黑鸡巴疯狂强奸着他最娇贵的子宫。
他疯狂摇头,拼命挣扎着,产道却无时无刻都在被男人的鸡巴按摩着,母狗似的绞紧了男人,巨乳狂甩,口水一刻也包不住地往下流。
子宫像是被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着,脑中仿佛被注入了滚水,他甚至连昏迷都做不到,全身都痉挛扭曲了起来,阴唇却欢喜的嘬着男人的屌,下贱到了极点。
很快下面便狂喷了起来。
一旁的李观早已被宋景行插得丢了魂,除了肉缝还在蠕动着,整个人都像是失了智,只是时不时抽搐两下,双目无神,小舌掉在外面,胡乱呢喃:“松了……肉棒太大了……穴要裂开了……子宫被强奸松了……夹不住……”
见他这样,宋景行将他的两颗奶头并在一起,提着他的肥奶便将他从床上抓起,李观瞬间清醒,体内肉棒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邪祟见季长梧还在叫骂,也提着季长梧的奶,将他从床上提起,几乎坐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季长梧面露绝望,太深了,连呼吸都会让下面被插得发酸。
李观同季长梧同时摇了摇头,皆看向了眼前人,眸中几乎露出了哀求,只是还不等他们开口,男人们便开始挺腰,这前所未有的砸逼让两人同时沦为了只能挺穴的母狗,肥鲍被插了又插,被玩烂的下体叫他们几乎欲生欲死。
不出几下,两人便似被插废了一般,除了被男人提着的巨乳和逼唇,身上别的地方都没了知觉。
完全成了两只鸡巴婊子,毫无尊严地被鸡巴砸着逼和子宫。
“不不不师兄……饶了……师兄啊啊”李观的尖叫声传来,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半晌,才颤巍巍重新开口,“师兄……好师兄,好爽……用半根插好不好……”
“师兄好厉害……师兄……师兄好棒……舒服了……下面好舒服。”
“半根也可以把子宫插大……师兄…师兄慢一点好不好……”
“喷了……又喷了,师兄真好……这么慢也能让我丢了……”
“好舒服……师兄……太棒了……乳头要被揪掉了,松开好不好,我自己扇奶子给师兄看。”
“谢谢师兄,师兄喜欢这两团贱奶球,我揉给您看好不好嘛……师兄最好了……”
几声求饶之后,李观的呼吸听起来稳重了许多。
季长梧被邪祟揪着奶子无法转头,不知道李观到底做了什么,但明显,抽插声变得缓慢又柔和,李观后面的叫声婉转了许多,虽隐忍,但却明显是因为得了趣,连高潮都舒服地直哼唧。
“师兄好厉害……又让我高潮了……”
甚至连抽插声都停了,像是男人在等李观高潮完毕。
季长梧含泪看着自己身上的邪祟。
纠结几番,终究还是受不了,伸长脖子,缓缓吻在了邪祟的喉结处,抽泣着等邪祟慢下动作。
可邪祟只是顿了顿,接着歪了歪脑袋,细细打量着季长梧的脸。
季长梧喘着粗气,被插得直流眼泪。
下一瞬,体内的阴茎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那可怕的巨物几乎快出了残影,肥鲍完全承受不住,连阴道都快被带了出来,季长梧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尖叫一声,竟是被生生插晕了过去。
第26章26你这处贱豆子都快被人磨烂了,也配叫阴蒂?
下体并未因的昏迷而解放。
季长梧不知道自己下面被插了多久,反正男人射进来的时候,他被灼热的精液烫醒了,李观也因宋景行的射精而尖叫着高潮。
男人们显然很满意这次地插逼,身下人母狗似的痉挛裹紧自己的肉棒,连最为娇嫩的子宫也快被玩得发松了,男人皆垂眸看着身下人被插得涕泪横流,双眼无神,小烂逼无力的忍受巨屌的强奸。
妓女也不过如此。
连宋景行都一整根一整根地开始插了。
男人们都爽得绷紧了下颌,自己身下的骚婊子只有在被自己干的时候才安分。
李观与季长梧却因男人们的随意插逼而几近崩溃,另外两人的时间太久,季长梧初尝性事,又是被邪祟这种尺码的鸡巴破了处,被串在鸡巴上不知插了多久,下面都快废了,却也只能夹紧等邪祟射完。
也不知吹了多少次,他和李观的下体早就喷得跟失禁似的了,等二人射完退出,两口肥鲍早已变成了两只合不拢的烂洞了。
两片肥阴唇不知被男人插进阴道多少次,全然肿成了一圈,可怜巴巴地耷拉在两边,逼口则变成了碗口大小,甚至能看清里面满是凸起和褶皱的阴道,被灌满的子宫一时不适应,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的精液才开始往外流。
季长梧和李观都吐着舌头,撅着逼全身痉挛着喘气,甚至没反应过来下面已经空了,对他们俩来说,这样的性事已经是极限了,李观还稍微好一些,宋景行大部分时间都只用半根,季长梧却是被肉屌砸得快要逼飞奶炸。
看着自己身下人母狗似的对自己毫无防备地露着下体,时不时抽搐几下,一副彻底沦为了烂逼母畜的模样,男人们的鸡巴更硬,几乎算硬得发疼了。
方才的性事对于他们来说,连开胃都算勉强,谁会因为射了一次就爽,邪祟已经很克制了,他甚至连射的时候都没怎么爽,也就操的时候爽了一会儿,宋景行之前操过李观几次,也算颇通此道了,至始至终忍得艰难,此刻便显得有些暴躁。
两人看着身下人,都开始不耐烦了。
邪祟更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