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被肏得身子瘫软在桌上,此刻她已经被性欲和对林一平的火气燎得混乱,真是不知道说他自制力差还是好,每次都搞得一团混乱,紧要关头却又能停下来,快感一层层堆积,偏又卡在了最后一下,浑身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想要他的大鸡巴深深捅进来。

“快点!”她瞪了林一平一眼,红唇半张着喘气,眼里都是水汽。

说完刘欢就后悔了,一定是脑子不清醒了才说那种话,接下来被林一平按着,换着姿势,换着地点,快速地,猛烈地肏,把穴内各个位置,各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书桌上,沙发上,书柜上,门上,地毯上……一片凌乱,都是痕迹。

117 甲方乙方(二十七)(H)

“烟在哪?”刘欢趴在沙发上,全身赤裸,肌骨柔软,眼神慵懒。

林一平也是赤裸着,侧躺在一旁,“不在这。”他声线低哑餍足,伸手带着力道揉着她的背,上面又多了几道淤痕。

怎么可能,这次见他身上都是烟味,刘欢侧过头瞥他。

林一平无奈,长手一捞,从倒在一旁的衣服架子边上找出烟和打火机来。

刘欢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翻过身,躺在沙发上,林一平拿过打火机,为她点火。

刘欢轻轻呼出一口烟,淡灰色的烟雾飘散在空中,在阳光下闪着灰金色的细碎的光,她看得出神。

林一平在看她,看她素颜仰躺在他身侧,蓬松的乱发散在沙发上,蜜色肌肤上还带着晶莹的汗珠,丰盈的红唇微启,眉毛和睫毛又黑又密,脸上细细的绒毛闪着金色的光,可此刻,这张富有生机的脸上却长了双惆怅的大眼睛,那灰雾好像侵染进了她的眼里,“不想回家?”林一平拿过她手中的烟,吸了口。

轮到刘欢看了过来,她看着男人线条凌厉的喉结,到棱角分明的下巴,到性感冷薄的唇,笔挺清隽的鼻子……还好烟雾遮掩了视线,也隐藏了心事,她眨了眨眼,转了视线,低低应了声“嗯”。

“那就别回了,”林一平突然把烟掐灭了,往垃圾桶扔去,“多陪陪我,”他把剩下的烟和打火机也扔进垃圾桶里,把刘欢抱进怀里,“睡午觉。”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粉色的晚霞映在天边,夏日温热的晚风轻轻地吹了起来,吹得纱帘温柔地荡起,扫在了刘欢颊边,痒痒的。

刘欢睁开眼,林一平熟睡的脸就在眼前鼻尖,他的脸上有着最凌厉的两种颜色,肌白如瓷,眼和发黑似墨,眉眼、鼻梁、嘴唇、甚至下巴、喉结的线条都是凌厉的,却偏偏有着极温雅清隽的气质,笼得一身绅士温润风度,但又不是温润绅士的人,温润是保护色,绅士是表象,骨子里又狠又……骚。

不过此刻他闭着眼,看不到那双黑沉沉的眼,晚霞给他的脸铺了一层温柔的粉色,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刘欢盯着他的脸瞧,直到林一平突然睁眼,将她逮了个正着。

“就这么好看?”他眼里都是晚霞与笑意,细细密密地吻了过来,吻一下蹭一下,从额头吻到眼睛、鼻尖,再到嘴唇、耳垂,刘欢最怕他这样子吻她,就好像她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吻得她心尖都在发颤。

他却一路吻下去,从乳头、肚脐吻到了花穴、脚趾,刘欢全身都被吻得粉嫩嫩的,软得陷进了沙发里。

林一平又吻了回来,捧着她的臀,在花穴口辗转流连,爱怜地吻着她的阴蒂,刘欢的脚在沙发上难耐地磨蹭,腿忍不住夹起,将他的头夹在腿间,脸向上仰起,只看到窗外越来越粉的晚霞。

淫荡的水声响起,林一平的长舌伸了进去,推开层层嫩肉,在甬道内温柔地顶,轻轻地弄,抚过每一处褶皱。

刘欢身下的水越来越多,叫得一声比一声急,突然,一股尿意袭来,她着急地屈起膝盖,脚踩在他肩上,要把他往外推,却正好方便了林一平深入,高挺的鼻梁蹭着阴蒂,他的脸更深地埋了进去,舌头找到一处软肉,重重地顶了下。

刘欢憋不住了,捂着脸羞耻地叫,电流经体流过,花穴内喷出晶莹的液体,浇了林一平一脸,林一平终于抬起脸来,清俊的脸上都是不明液体,却让他更欲了,他埋头蹭在刘欢胸腹上,挺起腰,插了进来。

这是一场极温柔绵长的性爱,林一平控制着力道和角度,阳具在体内四处撩拨着,越是温柔,越是撩人,唇和手也是极温柔的,轻揉慢捻,在身体的每一处点起火,又极绅士地退去。

到最后,刘欢恨不得他直接粗暴地插进来,也好过这样,吊着她,撩着她,磨她,她仿佛享受着极致的快乐,又似在承受难耐的痛苦,叫得似喜似泣,林一平也不好受,想看着她再失控一点,再沉沦一点,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也陷了进去。

最后,等林一平射完,那绵长的快感还未离去,被肏得娇软的甬道还在一缩一缩地吐水,

两人轻轻依偎在一起,静静地看天边变幻的晚霞,聊着散天。

直到红澄澄的夕阳落到地平线下,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被收进黑夜里,刘欢的电话响了起来。

119 早知道

王安和刘蕾离婚了。

日常的饭桌,对于这个家来说却已有点陌生了。吃完饭,两人十分平静地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个消息,说是平静,也带着疲惫与释然,仿佛屋内的大象终于踏出了它的一只脚,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却又生出无限的悲凉。

王安留下了这间老屋,其他房子都给了刘蕾,乐乐的抚养权给了刘蕾,今晚是最后一晚了,明天一早,刘蕾便带着乐乐搬出去了。

楼下,乐乐终于像个十二岁的孩子,赖在爸爸怀里委屈不舍地哭。刘蕾把空间留给他们,一个人在楼上收拾东西。

刘欢上来时,她在偷偷抹眼泪。

如果说刘欢是娇憨明媚的美,刘蕾才是明艳大气,名动一方的大美人,纵使人到中年,已生了两个孩子,婚姻不顺,眼泪掉下来,依然带着动人的美丽。

可奈何人心多变,世事难料。

刘欢想起另一张脸,人如其名,淡雅素净,内里却是冷漠炽烈的,许洁。

她站在楼梯口的阴影里,看了很久。

一些龌龊的、后悔的、久被压抑的事仿佛终于受不住了,在这个夜晚爬了上来。

“妈妈,”刘欢看着那个身影,说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刘蕾抬起眼。婆。婆文企鹅//二三零。三四一四。五二三

“我……其实早就知道了爸爸和许洁的事情。”刘欢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想抬头看看刘蕾的反应,又怕看到她的表情,“我还帮着他瞒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刘蕾的泪似乎是流干了,声音都是木的。

“我翻了他的手机,还……跟踪他去了酒店,看到了。”

“你怎么帮他瞒的?”

“跟踪到酒店那次,他们被狗仔拍到了,我告诉了许洁,让她去处理。”

“所以许洁知道?”

“嗯。”

“他知道吗?”

“许洁没有告诉他。他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