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害怕被屋内男人察觉自己的踪迹,他只能拖动着冰冷的身躯快速离开。

而房内的性事也达到白热化,曲任感受着肉穴的搅进将快喷发的肉棒退出来,将发烫得龟头塞进潮湿的阴穴中射出了浓精。

滚烫的浓精冲刷着肉穴,治愈着骚浪的紫光,高潮的宋风遥被射得浑身颤抖,穴口乱翻,胯下洞穴没有一处不是乱七八糟的。

男人退了身子,嘶哑说道,“好些了吗?”宋风遥点点拉过身下被子盖在身上便不再搭理男人。

少年享受完性事就变得异常冷漠,让曲任一度怀疑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个。

以前宋风遥会纠缠着他,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也尝到了“薄情寡义”的滋味,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打转。

曲任只能放下身段,将宋风遥和被子一起搂在怀里,尴尬地闲扯道,“情事这般密集,若过些日子我不再你身边,你又该如何是好?”

手臂的力度有些大,勒得宋风遥有些喘不过气,他扭了扭身子转头看向曲任,有些不解,“师尊,是要去哪?”

见宋风遥终于搭话,曲任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劫云以至,过不了多久,为师能进入破境之时,只要能扛过这次雷劫,便能晋升下一个境界化神期。”

曲任声音醇厚看着身下听得乖巧的宋风遥,忍住低头他脑门上亲了亲。

等再睁开眼,便发现宋风遥盯着他良久,淡色的眼睛像上好的琥珀看不出喜悲。

“怎么了?为何这样盯着为师?”

宋风遥将两手伸出环住男人,声音有些颤抖,“人人都说母亲是逍遥宗的骄傲,在我看来,师尊比她更了不起,短短几日便能从元婴期晋升,能把这当做小事的也只有师尊你。”

嘴上夸赞着男人,宋风遥心中早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这世道真是不公,有的人天赋异禀,有的人却连努力的资格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我怎么能和你母亲相提并论,她若还活着定会责怪我没将你保护好,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

听着曲任的话宋风遥胃酸翻腾,他直接想吐在这个伪君子身上,若不是他一个随意的决定,他宋风遥怎会沦落如此下场,好像只要男人几句道歉,便能将所有事得到谅解,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

宋风遥转身把头埋进枕头不想再看男人,心中的愤恨更加难以平息。

准备

血色劫云笼罩在逍遥宗上空,雷鸣声总是乱哄哄的从白天响到黑夜都吵得人难以入睡,

宋风遥瑶横卧在床榻上,懒得动弹,涨大的孕肚让两条细白的腿难以支持走路,就连腰腹都开始发胀发酸。

只能每天窝在床上,享受着曲任的照顾。

男人也是用心,每天都会变着花样讨好自己,时常将小时候他喜欢的吃食放在跟前任他挑选。

闲暇时甚至心细到将醋溜的鲫鱼身上的刺一一挑开。

可惜宋风遥还是有些不知好歹竟然当着他面直接吐了出来,辛辛苦苦准备的鱼被打翻在地,他也不知怎么地,原本最喜欢吃鱼的人,现今问到鱼的腥味就想吐。

曲任没有说什么,低头弯腰收拾地上收拾地上碎小的残渣,手指将碎片一颗颗捡起,生怕一不小心,扎到总是不爱穿鞋的宋风遥。

看着屈尊蹲在自己身下的男人,宋风遥头一次认认真真和他探讨起来生死。

“师尊,若当初我没有想活下去的念头,你会不会为我有一点点难过?”

男人捧着瓷片的手愣在原地,淡漠的面容变得更加僵硬,“瞎说什么,你能一直活下去便是我最大的念想。”

将瓷片丢到门外,掌心猛然一阵刺痛,曲任抬手一看,宽厚的掌心被划出道口子,伤口很浅,但正在手掌最软处,很痛。

细小的血珠子在不停往外冒,曲任随意动了动掌心,瞬间皮肉愈合,细小的口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元婴后期便会脱离凡胎,登封化神,神游冠虚。

身后又传来宋风遥的声音,“如果是师尊死了的话,我大概也会伤心吧……”

少年平淡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话。

窗外的风吹得更加狂乱,隐隐中还夹着泥土腐烂的气味,让人莫名烦躁。

曲任仔细将窗户关上,转身便见少年手撑着脑袋看着自己。

房间昏暗,仅有一盏燃枯的蜡烛在“滋滋”作响,宋风遥的眼睛在灯光的映衬下却显得格外发亮,没有以前懵懂的样子,凌厉又平静,像旁观者看着自己,陌生感让曲任莫名心悸,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了解眼前人的想法,明明什么都没变,宋风遥却陌生得令人发慌。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沉默,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宗内一些管事的长老,

他们来找曲任商量有关渡劫的相关事情,一群老家伙围着曲任七嘴八舌讨论着什么,嘀嘀咕咕良久,是不是抬头打量下屋内打着哈欠百般无聊的宋风遥。

年事已高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对宋风遥的鄙夷和不屑,宋风遥也不想碍他们的眼,转身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美美睡起觉来。

耳边传来的是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这些人似乎都在劝曲任尽早设立道场,尽快将宗内所有事情落到实处,好应付马上到来的雷劫。

面对宗院内咄咄逼人的老家伙,即使是曲任这样稳重的人有时也会应付不暇。

通天绳,雷劫罩,护心符,都是高级的灵器,被回屋的曲任随手丢在桌子上,看得出这群老家伙对场雷劫的重视程度,似乎不是曲任一人的事,也包括了逍遥宗整个宗门的脸面。

自从宋风遥的母亲死后,逍遥宗人才寥寥无几,只有曲任一人能担起重任,好不容易培养个牧昭。

现在却连人带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整个宗门现在全依仗着曲任这根独苗,怎么能让他在这节骨眼出什么差错。

“算起来这是师尊的第四个雷劫了吧?”宋风遥侧身窝在床上小声说道。

宋风遥从小陪伴在他身边自然对他的修为了若指掌,他还记得上次的雷劫,若不是那些长老拉住自己,他恐怕要替曲任挨上一劈。

看着雷劫过后虚弱的曲任,宋风遥天天端茶倒水,跑前跑后,把人照顾得井井有条,而肉体凡胎的他也直接累倒在男人床边。

醒来后才知道曲任已经恢复如初,而他却连见上一面的资格都没有,被赶去修行。

但这怎么能难得倒以前那个没脸没皮的宋风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