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牧昭和左之易二人监禁了宋风遥。

宋风遥想了无数逃跑的对策,最终也没如愿,左之易为人太过精明,只要看出宋风遥眼中有一丝出逃的欲望,便会强行把它扼杀在摇篮中。

最近他对宋风遥下身的肉花,似乎有着别样的打算,即使是进行激烈性事后也要偏执地抬高宋风遥两条滑腻的长腿,让乳白色的精水顺着嫣红的肉道重新回流到子宫中……

男人突如其来,扭曲又变态的想法,一度让宋风遥见到他,就会不自觉得两腿颤颤,左之易不允许宋风遥在他面前穿衣服,他把房内所有可以遮蔽的布料都扔了,除了他自己的,狭小昏暗的惩戒房内留下一件月牙白的锦绣道袍给宋风遥,让他当做睡卧的地方。秋意渐浓,天气也慢慢变凉,左之易也将单薄的道袍换成了自己平时身穿的雪貂绒。

看见少年蜷缩在里面暗自抽泣,他便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径直地走过去掰开少年的大腿,狠狠操弄起来。

这样的场景牧昭撞见过无数次,两人也避免不了大吵一架,往往这时,宋风遥便会缩进角落里,用貂绒包裹着自己冷冷地在一旁看他们。

对与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无关紧要,这两个人即使是打的你死我活也不管他的事,他巴不得这两人吵个一整天,好忽略他的存在让自己清闲清闲,可现实总与想象相差甚远。

二人的争吵,不一会便会成为宋风遥的争夺战,引火上身,角落里的宋风又一次被拉出来,好好地教育一顿。

一场又一场混乱又无解的性事,让宋风遥深陷其中,像落入沼泽中无法挣扎的麋鹿,无处可逃,等待着引诱着下一个捕猎者。

肉穴被刻上了淫纹,只要有男人的鸡巴蓬勃在身旁,他便会不自主地张开大腿,作出下贱的动作,引诱着男人,进入自己,用那流水的肉穴榨出男人浓郁的精液,直到体内紫色淫纹变得不再那么滚烫。

宋风遥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是被眼前这两人逼疯就是被自己的淫荡的身体逼疯,眼睛已经适应了在黑暗中的感觉,整整一天他甚至能够无聊到看房顶上的蜘蛛,织一天的网,神智像从肉体中剥离,只有无边的恨意能支撑他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活下去。

若换做以前,他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师尊下药被罚来这种地方,期望着曲任能够天神下凡接他走出这个肮脏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变得如此可笑。爱意逐渐被侵蚀,像原本熟透的果实挂在树上无人采摘,自发掉落在地上,慢慢变得腐烂恶臭,最终招来一群蛆虫蚂兽啃食。

只要他宋风遥行尸走肉一天便会对曲任的恨意加深一层,曲任的狠心,曲任的绝情,还有他对母亲那恶心的感情都让他想作呕,他待在这里暗无天日,有的只是两个男人带给他的无限恐惧和无边无际的情欲折磨,让他想要嚎叫,想在这个禁锢自己的牢笼中死去。

恍惚之中,他被左之易抱在身上,巨大肉棒塞进滚烫发情的穴口中,他被一次又一次颠动起来,不受控制的腰腹遵循着快感放荡地扭动起来,密集的情事让他突然感觉到无尽的厌烦和呕吐欲。

脑海中这样想着,他也照做了,肉穴包裹着左之易的肉棒,就这样骑在他身上即将高潮时呕了出来……

粘稠的呕吐物,溅得两人光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左之易脸色铁青,他刚伸出手掌想将不听话的宋风遥拉起,突然像感知到什么两眼瞪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吐得天昏地暗的宋风遥,“你怀孕了……”

“什么?”宋风遥双目大睁,几欲撕裂,“不、不可能……”他双手抱头,捂住耳朵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结果。

男人蹲下身子,苍白的手指又重新搭在那纤瘦的手腕上重新探查,虚绵的脉像之中确实有滑脉珠子滚动的痕迹,像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似乎两个月大,那时刚好是他把少年囚禁起来的时间……

这么算的话,这个孩子的父亲也就是他左之易无疑了!

心脏“砰砰”直跳,左之易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呼吸急促,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冷清的脸色变得柔和,嘴角抽搐,抑制不住地勾起笑容。

胸口暖流涌动,他抬手按在心脏处,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欣喜起来,“是我的孩子!是只属于我的!”

左之易兴奋之余颤抖的手将地上呆愣的东风遥搂进怀里,宋风遥是第一次被这人如此热烈的抱在怀中,但他心中却充满恐惧……遥想当初,他是如何低贱的岔开双腿,让曲任将浓稠的精液射进那个地方,他甚至偏执到像个妓子,祈求着怀上曲任的孩子。

现在一切都变得戏剧起来,他真的怀了,只是不是他心心念念师尊的,而是眼前这个他恐惧厌恶的左之易……宋风遥神情呆滞,两眼无神,他被左之易紧紧搂在怀里,眼眶之中又泛起了氤氲。

男人不在乎他的哭没哭,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从那嫣红的穴口中拔出,虔诚地单膝跪在宋风遥身旁,弯下腰将头紧紧在那软绵绵的肚子上。

明明才两个月根本听不出任何胎动的声音,可左之易依旧偏执的喃喃自语,“这是只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宋风遥不敢违抗,只能任由男人的动作,但俊秀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血气。

明明应该是如此温情的画面,在这个昏暗的惩戒室内,神态不自然的两个人是如此的怪异和畸形。

从那以后,宋风遥终于有衣服穿了,他甚至能够得到左之易的亲自照料,男人苍白的手指将他的衣领提高,龙飞凤舞地在他胸口将结绳打好,又卑躬屈膝地弯下腰帮他穿上那两月未曾穿过的鞋袜。

牵着他瘦削的手掌走出了犹如梦魇一般的房间。

阳光照耀在他苍白的脸上,让那原本适应黑暗的眼睛变得火辣辣的疼,他抬起一只手想要挡住,却被男人给拦了下来,左之易那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大半光芒,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宋风遥,让他一度以为自己还待在惩戒室中,没能出来。

男人瞠目欲裂,神情乖张,抚在宋风遥脸上的手掌格外冰凉,“风遥,出去了就要乖乖的把我的孩子给生下来,要像个母亲一样好好保护他知道了吗?”

宋风遥刚从黑屋出来,本就有点头晕目眩,现在再加上左之易这么一恐吓,转眼便晕倒过去,左之易将他抱在怀里,开心地亲了亲少年的嘴角。

21、钻被窝舔逼/隔门ntr/听真心告白

宋风遥迷迷糊糊睁开眼,自己又回到了学堂的后院,躺在那张死过人的木床上,而脚边便是左之易,他坐得端正,苍白的手上拿了本书,看得正起劲儿。

宋风遥轻轻吸了两口气,屏住了呼吸,他不想让左之易知道他醒了。

半眯起眼睛,打量这人,虽说也奇怪,左之易这家伙长得人模狗样,一身皮囊精致得不像话,特别是坐在他靠窗的床边,月光撒下来时更是显得明眸皓齿,抬手看书的样子不像来修仙求道的术士,到像个白净文雅的俏书生,难怪那牧昭总是缠着他。

宋风遥记得这人的背景是也不简单,他好像是也是某个修仙世家的后人,年少便被父母送到逍遥宗,潜心修炼,不过他的资质也就一般,但和宋风遥相比,也是矮子里挑高个。

宋风遥正想得出神,那看书的“俏书生”便转过头来了,薄薄的唇角勾出一丝笑意,样子像极了他在惩戒室折磨自己的模样,吓得宋风遥刚忙转过头去。

他咽了咽口水,将身体蜷缩在角落,左之易笑着将手中书放下栖身上前,修长的身影覆盖在他身上,让角落里的宋风遥不得不转身。

“醒了?为什么还装睡?”

左之易的手指微凉轻轻抚上宋风遥光洁的下巴,指尖感受到少年打颤的牙齿,眼神一凌,“你就这么怕我吗?”

怎么可能不怕,把自己监禁起来的是他,鞭打自己的是他他,强迫自己干那些恶心事的也是他,要他怎么能不怕啊?

左之易见他不说话,手掌就顺着宋风遥未盖好的被子底部伸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在道袍的系绳上动了几下,便轻松地探了进去,从起伏的胸膛顺着滑腻的皮肤,一路到了平坦的小腹。

男人隔着被子发出一声叹慰,他十分珍惜这里孕育的生命,这是只属于他左之易一个人的东西,不用和别人分享,不用考虑会被别人夺走,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与他血脉相连,羁绊形成。

宋风遥僵直了身体不敢反抗他,也不敢说话,见过男人疯狂的样子后,连相处都变得胆颤心惊。

吃尽了骨头的身体不想再在遭受惩罚,只能尽量地敞开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他被死死按在床上,大腿被迫分开,左之易半个身体已经钻进被窝,手指将褥裤给拉了下来,毫无征兆,一口将那闭合的穴口含进嘴里,宋风遥卧坐在床榻上,手指抠弄着床边的床榻,紧咬牙关生。

温热强劲的舌头,朝着小巧的阴蒂进发,左之易将他含在口中,用两瓣嘴唇使劲地抿了抿,不一会儿,干涩的穴道,便湿润起来,两瓣粉红色的阴唇也张开了,里面发出紫光等待着男人的进一步探索。

左之易舔了一口整个穴面,舌头像扭动的蛇钻了进去,涩情地在滑腻的肉道里翕动,下半张嘴啃咬两瓣阴唇,嚅嗫的样子想要将他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