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昭再难忍住兽欲,大手撩开道袍,硕大的黑紫鸡巴立刻弹了出来,直直的顶在了宋风遥滴着水的红逼上。
宋风遥才刚高潮,花穴太过敏感,他想把双腿给合上,却被牧昭强硬地掰开分向两边。
“放开我……”
“都肏过几次了,还装什么啊?”男人用龟头蹭了蹭滑腻的两片小花瓣,“况且,师兄不也觉得很舒服吗?”
牧昭凑在少年耳边,舔舐了一下他的耳朵,“别挣扎了……我会让你爽得忘记师尊的……”
话音刚落,粗大的肉棒便凶猛地捅进了滑腻的肉花中,刚刚高潮后的肉道又湿又热又软,直接让男人爽的发出低吼声,他紧紧扣住宋风遥的腰肢,狠厉地耸动起来。
肉棒在紧致的小穴中穿梭,不一会便被涌出的淫水浇在柱头上,糟糕……男人赶紧驼起背部,他把头靠在宋风遥白皙的胸膛上,忍了好一阵才笑嘻嘻地抬起头,“师兄的穴真厉害,害得我差点就早泄了。”
他抬头亲了亲头上那对水灵灵的小奶子,“现在才到我发力的时候!!”
说完大肉棒便发狂捅干起来,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他腰肌的残影,两个硕大的卵蛋,像马铃一样“啪啪啪”撞击在丰腴的臀部上。
嫣红的小逼直接被肏弄的彻底红肿起来,连连两边的肉花都被大鸡巴给强塞进去,“啊啊……你、你慢点……”
宋风遥双手从搂住男人的脖颈到扶住男人的肩膀,让两人之间多出一个空隙,好像方便男人的唇舌为所欲为,强韧的舌头像嫣红的蟒蛇,随着凶悍的肏干动作不停地在汗水淋漓的腹腔游移,时不时还会啃咬着上面白皙的皮肉,直接把上面弄的青青紫紫才肯罢休。
牧昭看向宋风遥,他紧咬牙关,身体随着自己的耸动上前前后后晃动,狭小的空间内脑袋还被不停地顶撞在书桌上面,受人凌辱的样子哪还有小时候那副小少爷的金贵样子。
记忆很迷糊,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起宋风遥的,是这人一直叫自己乞丐的缘故?还是对自己见死不救的事情?
凡正种种件事后,牧昭就疏远了起宋风遥,后面和救过自己性命的左之易越走越近……
看着身下情欲浮沉的少年,牧昭眼神晦暗,这人明明什么都不会但有曲任包庇,还是能一路快乐成长,娇生惯养的样子气得牙痒痒,耳边传来少年连连哀嚎,巨大的满足感占据内心,他的下半身动得更快了,脑海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少年被吃了春药的曲任狂肏的样子,一股又一股火气莫名其妙地拱上心头。
呵,这么喜欢曲任?
那我就把你变成性奴好了,变成专属我牧昭的一条狗,看你还想东想西的!!
脑子里恶狠狠地盘算着,大手就已经抱起宋风遥的腰身就着肉棒的插入转了个圈,摆弄出母狗后入的姿势,又开始顶弄起来。
“啊啊……你……你又要干嘛?”
少年被他这么一折腾,骚穴敏感地绕着肉棒转了个圈,更加剧烈地收紧了,忍受着男人粗暴的性事,牧昭按紧他的双肩,巨棒无情地扩张着肉道,穿刺着花穴,连最底部的小口都被撞得红肿难忍,紧紧吸允着肉棒的马眼。
慢慢的甬道变得异常紧致,让疯狂进出的大鸡巴速度也变慢了下来,牧昭大手捏起少年的下颌,从上俯视看见少年一脸迷醉嘴巴大张的样子,一看就是快来了的前兆,更是加大力度地捣弄肉穴,大龟头还无意识地在发紧的肉道中四处乱戳,专找敏感点,不出半分钟宋风遥果然便夹紧了小逼高潮了起来。
“啊啊啊!!……”他身子虚浮,被干得欲仙欲死,腿脚支撑不住就想往前倒下,却被身后的牧昭一把扯住头发重新提起,炽热的巨棒像刑具一样直愣愣插进了刚还在高潮的宫腔内!!
“不!!不要!好痛!!好痛啊啊!!”
宋风遥两手向后挥舞却打不到男人,男人的肉棒被他的子宫绷得极紧就像一套不契合的锁和钥匙一样,卡得死死的,再加上头皮上的疼痛,宋风遥只能被迫支起身来,迎合男人粗暴的动作。
“师兄……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像狗一样……”
男人笑着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完,便又大力地撞击起来,大鸡巴插在宫腔内,让宋风遥只能跟随他的幅度前进,男人凶悍的顶撞直接把他俩头顶上的书桌给掀翻了,少年像男人的狗一样被穴内的肉棒驱赶着走了几步,身体便控制不住要歪倒在地上。
“宋师兄起来,给我走两步瞅瞅,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品种!?”
头发被拽得生疼少年满眼泪花他哭着朝男人反驳道,“我不是狗……”
“还说不是?现在就把你肏成了离不开我鸡巴的骚母狗,让你一辈子在我鸡巴下面做性奴!!”牧昭越说越凶,手中拽紧宋风遥的头发的力度越来越大,疼得少年浑身颤抖,只能双手撑起上半身,流泪哀嚎。
宋风遥心中一阵惶恐,他双眸绯红暗自想着,早知道当初就不嘴贱骂他和左之易了,男人反复无常,对自己粗暴无比,就该离他远远的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一想到自己以前年少无知,让曲任收留了快饿死在逍遥宗门前的男人,更是悔上加悔,他低下头闷抱怨,“就应该让你死在外面……”
“什么?”男人听力极好立刻拽紧手中的发丝将少年脑袋提了上来。
“我说!就应该让你死在逍遥宗门外!!臭乞丐!!”
少年受不了他的折磨,满脸泪水大声朝他怒吼道,可声音才刚落下,还没等宋风遥反应,体内的大鸡巴又开始凶猛异常地撞击起来……
14 被当场被抓奸!!
牧昭脸色暗沉,但胯间却动得凶狠,宋风遥说的是事实,他确实是凡间的乞丐,要不是当初曲任破例收留了他,现在的牧昭早就是逍遥宗门外的一堆白骨。
可今非昔比,他牧昭的身世再怎么不堪,那也轮不到一个逍遥宗的寄生虫来对他评头论足。
宋风遥见他沉默不语,以为自己又找到他的痛楚,不顾男人抽插的疼痛,开始加大肆地嘲讽,“被我说中了吧!臭乞丐!若不是我求着师尊收留你,你早死在门外了!”
少年穴口中肆虐的肉棒微微一顿,挺动的动作也放慢了下来。
牧昭提起他的发丝有些难以置信,“你说是你求着师尊收留我的?”
“不是我,还有谁?难道是你的老相好左之易吗?”宋风遥发丝凌乱黏在脸上,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声音又委屈又骄横。
他对儿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但仍会时常想起那日衣衫褴褛的男人靠在立柱旁的可伶样,现在只觉得后悔无比,他真是太心软,竟然苦苦央求着曲任救下了他。
逍遥宗有规定,凡人自有命数,若修道者强行插手日后必有报应……
“不准提左之易!!”
牧昭心中火气本来就大,听他又提起左之易,气血上涌,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手便便直愣愣地朝少年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扇去,
少年脸颊红肿,口腔内壁都破了皮,他用舌尖顶了顶,疼痛顺着伤口处向四面八方蔓延,一抹鲜红从他嘴角滑落,配上满脸的情欲潮红,让整个人都显得异常妖冶。
宋风遥将口中鲜血吐出,回头笑看着恼怒的男人,“逍遥宗不收外门弟子,你不是比谁都要清楚吗?白眼狼!”
男人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触即发,他闭眼沉腰,牟足了劲将发硬发烫的性器在内腔中胡乱搅动,浑身的蛮力好像真要把身下的少年肏死一样。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穴口抽弄间流出,顺着两人交合的下体,从沟股一直来来回回摇晃的大腿,最后汇做脚下的小水渠。
淫奸的快感像啃噬人蚂蚁在往身上蹿,两人都动情不已,男人巨大的肉棒像攻城略地的将士将还未规划的失地统统占领,宋风遥的穴口早就变得淫乱不堪,只能翕动着那充血的肉唇尽心尽力地包裹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