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清醒和嗓子的痛感是同时来袭的。郁雾按了按肿痛的喉咙,难受地往被子里钻。
她一动,身后人就有了反应。贴上来的不是拥抱,而是滚烫的性器,硬邦邦一根往臀缝里挤。
穴口残留着未干的淫水,一下就让他得逞塞了进去。
微肿的肉褶被磨得发疼,可又止不住地发痒想得到交媾。郁雾生气地埋进枕头里,屁股诚实地翘起去吃沈岸。
又天黑了,屋内没开灯,触觉被黑暗烘托得更敏感。
细微的搅动撞出清亮的水声,郁雾难忍地哑声呻吟,攥紧了床单,从枕头里抬头呼吸。
三天了,一睁眼就是这样的情形,郁雾很难再坚持下去,颤声道:“沈,沈岸。你要不要去看看有什么毛病?”
她问这话的时候都后怕,惶恐地不敢看他。
沈岸将她拢入怀里,温柔地吻过她颤抖的脊背,肉体撞击声比海浪还缱绻,一下下地凿入她的身体。
“要去的。”他贴在耳边的声音好痒,胯下轻轻浅浅的顶弄反而让人不习惯。
郁雾没脑子去细想他说的话,靠进他的颈窝,偏头去咬他耳垂,呼吸声儿都像在撒娇。
沈岸低头咬她,交颈的影子落在玻璃上,被突如其来的雨点打花。
只做了一次就放过她了,郁雾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是被屋外的吵闹声弄醒的。
她迷瞪了片刻才下床。
客厅没人,阳光大片地洒进来,懒散安静。
转了一圈后,郁雾再度上楼摸到书房,刚扶上门就听到里面的人声。
估猜是在谈公事,她刚准备回避,就听到里面的男人说:“这玩意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就是最廉价的壮阳药。”
壮阳药?郁雾心里一咯噔,呆在原地继而听到沈岸开了口:“你确定?”
“是。东南亚人惯会故弄玄虚拿壮阳药骗人,您以后千万不要再信这些了。还有这坠子我也找人看过了,根本不是狐仙,您好端端的请狐仙做什么?想招桃花吗?”
“你先回吧。”沈岸结束了这段可疑的对话,安好送客离开后折返回来时,和脸色苍白的郁雾撞了个正着。
“跟我过来。”
安好头皮发麻地跟着她去了泳池。
郁雾晾了他一会儿才发话,“说说吧,你家沈老板在搞什么鬼。”
虽然谁都没有明说,可安好早就琢磨出这两人的关系,他纠结片刻后选择坚定维护老板:“其实不是您想的那样...........”
可郁雾还是道破了他的心思,“你最好别撒谎,我能查得出来,但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坦白。”
安好咬咬牙,还是怂了,“就是....也不知道谁说了什么,沈老板觉得自个儿力不从心了。昆拓一直吹嘘自己请的佛牌很有用,老板信了,就去请了狐仙。说,说是.........”
从“力不从心”开始,郁雾就觉得荒谬,她催促道:“快说。”
“就是......说那牌能给人下蛊,让人一心一意,永远不出轨。”
“什么?”郁雾震惊到瞳孔发颤,忘记了分寸嚷道:“沈岸给我下蛊了?”
安好后怕地点点头,“是,是的吧........那人还给了很多道具,药品、佛牌、精油。刚请了人来看,说都是假的。”
郁雾不敢相信沈岸会有一天做出这么荒谬的行为,不仅相信歪门邪道给她下爱情蛊,还吃乱七八糟的药。
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喜悦还是愤怒,她从没觉得沈岸有那么在意自己。他总是淡淡的,居然会愚蠢到做这些事。
愣怔过后,郁雾开始疑惑,究竟是什么让沈岸降智成这样?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安好察言观色过后,大胆地提醒她:“我觉得,沈老板有点在意和您的年纪差。可能,是那天看您和李枫知拍摄,被刺激到了.......又是去打抗衰干细胞,又是去请佛牌的,还问我觉不觉得他老了.........”
闻言郁雾脸色大变,安好心慌地改口道:“不不不,这都是我瞎说的。您千万别往心上去,您千万别去问他!”
郁雾制止他说下去,白着张脸哑口无言,她需要缓缓。
订婚宴那场爆炸事故还没有理清头绪,紧接着就是两人同时消失,这让虞向晚很是坐立不安,尤其沈岸,从不会没有交代。
她知道不能问,就在虞向晚深陷烦恼中时,沈岸来了电话:“今晚会见单总,在颐和公馆,通知千禧做好准备。”
许久没有接到他的电话,虞向晚惯性的心跳不稳,都没意识到自己双手捧手机的样子有多暴露内心的雀跃。
“好的。那个......”她犹豫再三道:“最近还好吗?有没有需要我出面解决的?您好像很忙。”
鼓足勇气的试探,得到的回应只是挂断。
虞向晚长叹一口气,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无计可施。
旷工三天,各个部门都攒了一堆事需要郁雾拍板。去赴宴的路上听了一路的公事汇报,桩桩件件琐事都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决策。
车停稳后,郁雾打眼从车窗望去。路边未设灯,只有楼阁中央的一扇琉璃窗户透出柔软的灯光。
周遭静谧得都听不到虫鸣,仿佛世纪的更迭避开了这栋洋房,永远定格在了那个时代。
门童见有客,向她颔首微笑,引她往前厅会见主人。
桌上摆着馥郁的弗洛伊德,和院里种的玫瑰是一个品种。会客厅正上方挂着一副油画,是一位褐发碧眼的白人女子。
郁雾收回观察的眼神,眼里盛着无可挑剔的笑意,上前与单总握手:“单总您好,久仰大名。”
一行人闻声回头,沈岸伸手轻抚她的背,将她往身前送,“郁雾,千禧的董事会主席。”
他这一举措让虞向晚眼眸一颤,突然的不想跟上前社交,伫立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许许多多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