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他开始往她腕间套首饰。

分量颇重的金环,一边一对,一路套到上臂,卡在雪白的皮肉间。

鲜艳欲滴的翡翠镯子,和温昭送的比起来也不差什么,触手冰凉,恰到好处地消减了白日残留的暑热。

莹润滚圆的红珊瑚珠串,在细细的手腕间绕了一圈又一圈,既可做手串,也可做项链。

除此之外,还有一对缀满了铃铛的五彩碧玺手串,温朔戴了一半,又褪下去,放在梳妆台上。

絮娘疑惑地看了一眼,猜出他是怕欢爱时闹出太大动静,白净的腮边浮现红云,低着头不肯接受。

“我……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想起与庄飞羽有关的不好回忆,羞耻地紧咬着下唇,脱下赤红可爱的珊瑚珠子,往温朔怀里推去。

填不饱肚子的时候,半推半就地拿身子换银钱也就罢了,如今住在府衙中,有吃有穿,又有温昭照拂,还收这么多贵重物件,算个什么事呢?

再说,一旦开了这个头,逼奸就变成通奸,她还有什么脸面思念伏陵?

温朔不懂女子婉转细腻的心思,皱眉道:“我在大人库房里挑了半日,也只有这几件看得过去。为什么不要?你是看不上东西,还是看不上我?”

他耐着性子解释:“大人爱当菩萨、散漫使钱的毛病你也知道,你不收,早晚有一日便宜给那些喂不饱的狗东西,何苦来哉?便是不为自己打算,也得为阿姝他们几个孩子打算打算。”

他顿了顿,似是在含蓄地表明心意:“絮娘,什么名分,什么承诺,都不如真金白银捏在手里踏实。”

絮娘教他捏住脉门,推也不是,收也不是,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温朔看出她的松动,不由分说地扣住玉手,将珊瑚珠子重新套回去,顺势解下腰带,紧紧缚住她的手腕。

絮娘被温朔抱到床边坐着,两只藕臂高高吊在帐顶,腰背被迫往前挺,一对玉峰高高耸立,因心慌而剧烈起伏,招得人手指发痒。

“你……你要做什么?”她不安地晃动着手臂,纤细玉指抓住腰带,试图给自己解绑。

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结,她折腾了半天,反而越缠越紧。

“别怕。”温朔不客气地纵容本能,用力抓了把鼓鼓的胸脯,俯身为她宽衣解带,“总不会伤了你。”

他解开她的衫子,大手抚摸着烟粉色的肚兜,隔着轻薄的布料逗弄半软的乳珠,紧接着脱下裙子、里裤和小衣,将下半身剥得光溜溜。

在絮娘羞耻的喘息声中,他站起身,搬来一张椅子,又把油灯移近,挑亮灯花,方便自己细细欣赏美妙的玉体。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絮娘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对面,将套着罗袜的玉足捧在膝上把玩,慌张地蜷紧脚趾,还是没能阻止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穴都干过了,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温朔说着露骨的话,将罗袜脱掉,滚烫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柔嫩的足底,慢慢托高纤细的小腿。

“你的脚踝生得很美。”他白日里思忖着不能每回都靠药油成事,因此向几个成过家的下仆们取经,问出些引女子动情的技巧。

譬如,夸奖她,赞美她,找到她的敏感点、在床上喜欢的姿势。

絮娘没想到素日冷言冷语的他竟然说出这种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我……”她看到他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向脚踝,慌得拼命往回挣,声线发颤,“不要……不要……”

可她如何拗得过他?

他的讨好,并不是常规的讨好。

大抵是天性使然,就算一寸一寸抚摸过身体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唇舌舔舐得也堪称细致,还是掩不住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给絮娘一种自己被彻底欺负了的感觉。

他亲吻纤细的小腿,啃噬浑圆的大腿,粗糙的舌面一下重似一下地舔过越来越硬的花珠,刮得她颤栗不止,春水奔涌。

他手口并用地疼爱着湿润的花穴,连许久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后穴也照顾了一遍,湿漉漉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比昨夜狎昵千万倍。

他不是在照顾她,取悦她,而是在蹂躏她,占有她。

就像雄狮宣示主权一样,他强势地用自己的气味,将上一个雄性留在母狮身上的印记完全覆盖,彻底替代。

过于强烈的雄性气息压迫得絮娘头昏脑涨,透不过气。

她小声呜咽着,小腹绷紧,喷出一大滩汁水,玉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握,没有挣脱束缚,反而扯断了挂在腕上的珊瑚手串。

红彤彤的珠子随着淫水一并落地,滚得到处都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第八十九回 粉汗交流衾被翻红浪,银烛擎光春风透玉壶(抱起来肏,亲兄妹的性幻想,H,2700+)

温朔欺身上前,带着满脸的淫水亲吻絮娘。

她失神地仰高了细白的颈项,吞咽着他喂过来的唾液,肚兜被推高,两只白白嫩嫩的乳儿跳将出来。

大手抓揉着滑腻的乳肉,揪住娇嫩的尖端来回扯动,挤出许多浓白的汁水,另一只手塞进蜜液泛滥的花穴里,激烈地抽插着,折磨得絮娘双腿紧绞,玉体乱颤。

“为何湿成这样?”温朔吸吮着香香软软的小舌,口齿不清地调戏她,“昨夜还抵死不肯,今夜就在我手底下又流又喷,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絮娘躲开他的强吻,圆白的玉兔在滚烫的掌心里受惊地直抖,带着哭腔道:“别……别挤了……若是将奶水挤完,待会儿怎么……”

她没将底下的话说出口,可温朔心中雪亮

将奶挤完,拿什么喂给温昭吃呢?

对絮娘的占有欲和借她亵渎哥哥的恶意交替占据上风,温朔的眼神变得危险,似笑非笑地贴紧她白玉般的耳垂,哑声说道:“你放心,大人不会介意的……既是男人,不管这里面有没有奶水,都舍不得白白放着不吃……”

絮娘听出他话里的亵玩之意,又羞又恼地瞪着他,一颗芳心乱跳,白玉般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

温朔低头在她又黏又甜的乳间舔吃了一会儿,含着硬硬的乳珠,湿淋淋的手指抽离花穴,抓着软嫩的臀肉揉了几把,忽然发力,将她托举到半空之中。

絮娘受惊地低呼了一声,两只手困在腰带里,使不上力气,双腿本能地夹住他的腰身。

粗硬的物事隔着衣袍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硌得不停流水的花穴又痛又痒,她蹙着眉看向紧贴在一起的胸口,发觉颤巍巍的乳珠已经被挤扁,奶水悄悄溢出,渗进他黑色的衣料中。

温朔把玩着手感绝妙的臀肉,腾出一只手撩起衣袍,放出等得不耐烦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