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看见缩在角落里的三个孩子,他皱了皱眉,想着絮娘那般耐肏,大概还能支撑一段时日,遂将他们留作人质,同样关进地牢之中。

料理完诸事,他折身回来,瞧见常元龙嘴对嘴地往絮娘嘴里灌了几口酒,呛得她连连咳嗽,又挺起胯下依然嚣张的物事,强迫她给自己吃鸡巴。

絮娘累得趴卧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圆圆的奶子紧贴着结实的肌肉,压得变了形,粉嫩的香舌吐出,在沾满了精水和淫汁的肉棒上来回舔舐,说不尽的柔顺可人。

徐宾白是落了难的世家公子,往日里红袖添香,吟风弄月,享用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丫头和青楼里颠倒众生的花魁娘子,被温知府逼上梁山之后,委实吃了不少苦头。

吃食粗糙、住处简陋也就罢了,山匪们抢来的村女实在蠢笨,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的眼,他捏着鼻子也吃不下去,只得以手为妻,夜夜苦捱。

因此,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看得过去的美人,他也无暇再计较她干不干净,懂不懂诗词歌赋,这会儿见她和常元龙纠缠在一起,缓缓撩起衣袍,放出与他表象一样俊秀漂亮的阳物,送到絮娘唇边。

絮娘酒力不佳,已被灌得半醉,顾不得瞧男人们的脸,艰难地吸啜着常元龙又腥又咸的肉棒,被另一根硬物戳了戳唇角,又从善如流地吐出嘴里的物事,将徐宾白一点点含了进去。

他爱干净,那物又粉又直,没什么异味,不像常元龙和郭间那么夸张,但也不算细,絮娘恍恍惚惚间觉得倒比先头那根好接受些,软舌绕着要人命的系带不住打转儿,又浅浅探入顶端的肉孔,灵活舔弄着,爽得徐宾白不住吸气。

常元龙看得心如火烧,扶着硬到骇人的肉棒在香嫩的玉颈间蹭动几下,捞起她两只软绵绵的嫩乳,将阳物夹在中间,大力推挤,不住搓揉。

粗糙的指腹拨弄着被许多人吃肿了的乳珠,絮娘娥眉紧蹙,口中被徐宾白的肉棍塞满,含糊着发出求饶之声,一只玉手刚刚抬起,还不及推搡,便被郭间的大手抓住,强按进胯下浓密的毛发里。

通体雪白的美人趴伏在高壮男人怀里,两只乳儿夹弄着黑亮的肉棒,右手包着另一个男人的要害,被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快速撸动,嘴里吃着俊秀公子的阳物,稍有怠慢之处,便会被他掐着下巴重重捅到喉咙深处。

她“唔唔”吞咽着淡粉色的肉棍,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亮的口水,一双美目半睁半闭,似醉非醉,又多又黑的青丝顺着香肩披泻下来,发尾搔动着尚未完全合拢的花穴,沾了许多秽物,黏成一缕一缕。

常元龙在她胸口射了一泡浓精,又绕到后头去弄。

絮娘红着脸骑在仰躺着的徐宾白身上,明知他是比庄飞羽还要可怕的伪君子,还是被常元龙掐住细腰,精准地套坐在涂满她口水的肉棍上。

他没怎么顶送,可撑满后穴的巨物却不是好应付的,隔着薄薄的肉壁与“兄弟”打了个招呼,两根棱角分明的物事碰撞在一起,絮娘被剧烈到可怕的快感所吞噬,无声地颤抖着娇弱的身子,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不知道昏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醒转,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嘴里塞着郭间的肉物,精致的鼻尖钻进气味浓烈的毛发里,扎得厉害,也痒得厉害。

常元龙仍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她,后穴湿滑无比,每一次抽送都往外涌着热流,显然是已被他射了一回,身下的徐宾白颇有耐心地把玩着她的嫩乳,腰身缓慢上顶,带来不算激烈却连绵不绝的爽意。

絮娘已经没有气力害怕,红扑扑的玉脸在徐宾白颈侧轻轻蹭了蹭,软软地贴上去,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徐宾白抚摸着如云的长发,偏过脸定定地看着她挨操的淫态,眼里一忽儿冰冷一忽儿火热,像是想起了许多令他激愤难平的旧事,又像是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郭间射进絮娘喉咙深处的时候,常元龙也到了紧要关头。

他嘶吼一声,肏干的动作忽然变快变重,撞得絮娘和徐宾白紧抱在一起,两具同样白皙漂亮的身体紧绷。

前穴和后穴风格迥异的阳物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捣弄着最脆弱最敏感的所在,肏得筋疲力竭的美人无声流泪,娇喘连连。

如此干了四五十抽,两个男人同时在娇柔的女体内爆发出浓稠的白浆。

常元龙和郭间彻底尽兴,鸣金收兵。

徐宾白掏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胸口的奶汁和腹间的秽物,打横抱起娇软无力的絮娘,带她走进自己的房间。

0046 第四十六回 溺爱靡意生祸患,殚精竭虑巧周旋(浴桶,窒息高潮,H,3100+)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蒋星淳直挺挺地躺在散发着腐臭气味的稻草上,双目无神,嘴唇和手心被他自己折腾得血迹斑斑。

蒋姝刚满一岁,这一路上挨饿受冻,弹蹬着小脚细声细气地哭个不住。

蒋星渊把她放在蒋星淳身边,一只瘦巴巴的灰老鼠忽然从角落蹿了出来,吓得她直打哭嗝儿。

蒋星淳腾地跳起,三两步追过去,一脚踩中老鼠尾巴,另一脚朝着它瘦弱的身躯狠狠跺上去。

只听“噗”的一声,老鼠在顷刻间皮开肉绽,爆出一摊鲜血。

满腹的戾气在这一刻寻到发泄的出口,蒋星淳咬着牙恶狠狠地跺了第二脚、第三脚,到最后跌坐在肮脏冰冷的地上,放声大哭。

蒋星渊冷静地任由他发疯,重又将蒋姝抱进怀里,拿起地上分量少得可怜的饭食,嗅出那碗糙米粥已经发馊,皱了皱眉,将还算新鲜的黑面窝窝掰成小块,对付着塞进妹妹嘴里。

蒋姝饿得厉害,也不挑拣,砸吧砸吧小嘴将几块窝窝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嘬着他的手指,将之想象成娘亲香软的乳头,带着满脸的泪水进入梦乡。

等蒋星淳的哭声渐渐弱下,蒋星渊将剩下的饭菜分给他一半,小声道:“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蒋星淳泄愤似的狠踹面前的铁栏杆,反将自己的脚底硌得生疼。

“娘还在外头受苦,我怎么吃得下去?”他带着哭腔嚷着,想起方才在山贼屋子里时,弟弟对他的诸般维护,到底不好胡乱撒气,接过窝窝咬了一大口,“娘还没吃饭呢……她的身子那么弱,经得住他们那般糟践吗?”

“阿淳哥哥,我心里的担忧和焦急,并不比你少。”蒋星渊低头默默思索着,忽然转过脸向蒋星淳确认,“你有没有听到他们提了好几次‘温知府’,还说那个三当家擅长奇门遁甲之术,在这山上布了许多机关和阵法?”

蒋星淳点点头,想起什么,说道:“白日里我和娘亲在客栈的时候,也听那掌柜提过温知府,说他带着官兵上山剿匪多次,因着地形复杂,只能无功而返……”

他顿了顿,道:“我听那掌柜的意思,温知府是位难得的好官,是个清官!阿渊,你问这个,是不是有了什么主意?”

蒋星渊刚来他们家的时候,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便宜弟弟很不顺眼。

身子瘦弱,少言寡语,偏好在娘亲跟前卖乖,夺去絮娘许多注意力,实在令人讨厌。

可相处了这么多日子,他不得不承认,弟弟脑子聪明,为人通透,最难得的是,全心全意为这个家着想,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蒋星淳不好意思承认他已将蒋星渊当做亲弟弟看待。

不过,今日他挺身而出,应该已经变相证明了这一点。

蒋星渊紧张地看了眼外面,见两个守卫歪靠在桌子上打盹儿,凑上前与他耳语几句,小声道:“我也不知道这法子能不能行得通,可是……”

蒋星淳眼睛亮了亮,对他十分信服,拍胸脯道:“试试再说,我替你打掩护!”

且说絮娘被徐宾白抱进房间,昏昏沉沉之中,坐进装满热水的浴桶之中。

红肿的花户和后穴遭水流一激,泛起蜂蛰针刺的痛感,本已闭上的美目重又睁开,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俊俏公子,心里又羞又惧,下意识抬起玉臂遮挡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