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蒋星渊安排的、舒适又安全的巢穴里,每日喝喝茶,绣绣花,和翠儿说几句话解解闷儿,觉得心满意足。
这天早上,她闲来无事,下到二楼,看几个木匠整修蒋星渊的书房。
“主子的书真多啊……”翠儿见一连七八个书架上摆满了书,还有些放不下的,在墙角堆了半人多高,忍不住咋舌,“主子真有学问。”
絮娘与有荣焉,微笑道:“阿渊从小便过目不忘,我教他认字的时候,只要讲一遍,他就能牢牢记住。”
她走到蒋星渊常用的书桌前,摸了摸黄花梨打造的椅子,自言自语道:“椅面有些硬,我得给他做几个软垫。”
“夫人做的垫子,主子肯定喜欢。”翠儿说完这句,难掩好奇之心,凑到木匠跟前看他们做活。
絮娘见蒋星渊桌上摆了三四个好看又贵重的物件,因着担心弄坏,不敢贸然触碰。
只有桌角那只竹子雕成的笔筒,虽然不打眼,倒有几分野趣,令她想起在故乡赶集时常见的小玩意儿,生出亲切之感。
絮娘打算拿起笔筒,仔细端详上面的图案,手腕轻抬,那物竟纹丝不动。
她疑惑地加大力道,依然拔不出来,本打算放弃,因着脚下没站稳,身子一歪,竟带得笔筒往右转了半圈。
身后传来“咯吱”一声轻响。
她扭过头,看见柜子底下弹出一个小小的暗格。
里面摆着只漂亮的锦囊。
0308 第三百零二回 桂殿金屋过眼虚妄,蕙质兰心稍悟真常(兄弟二人轮流操干絮娘,H)
絮娘心里一跳。
她打开锦囊,看清纸条上的字,既觉惊喜,又觉困惑。
若是瓷瓶里装的真是“可解百毒”的奇药,自然也能解她身上的淫毒。
为什么蒋星渊不曾对她吐露半个字,还要把药藏在这样隐蔽的地方呢?
一想到摆脱淫欲的折磨后,再也不必委身于包括颜征将军在内的其他男人,而可安安生生地陪着蒋星渊,絮娘就难以掩饰对解药的渴望,如获至宝地将易碎的瓷瓶护在心口。
可是……
蒋星渊不会无缘无故地瞒着她。
他做什么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絮娘思忖片刻,扭头看了眼翠儿,见她仍在和木匠们闲聊,没有注意到这边,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
她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个猜测
蒋星渊之所以闭口不言,大概是灵药只有一颗,打算在关键的时候用来保命。
仔细想来,前朝形势复杂,他又身居高位,树敌不少,确实比她更需要这个。
絮娘想通此节,并不怨怪蒋星渊,反而暗赞他心思缜密。
她将血红色的瓷瓶重新装回去,不舍地摩挲着锦囊上繁复的花纹,终于克制不住好奇,打算悄悄往里面看一眼。
孰料,刚拔出木塞,一股奇异的浓香便像活物一般钻进絮娘的鼻子里。
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觉得那股香味化作凉意,转瞬融入血肉,流遍四肢百骸,总是燥热难耐的身子快速冷却下来,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絮娘定睛往手心一看,见瓷瓶内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任何药丸存在的痕迹,不由大惊失色。
这“神授丹”,枉担了个“丹”的名头,竟然遇气则化,阴差阳错地被她吸入体内!
絮娘担心自己坏了蒋星渊的大事,心中又是惊慌又是愧悔,忙不迭将锦囊放回原处,带着翠儿回房。
她连午饭也没心思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着该怎么跟蒋星渊解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起身如厕的时候,发现花唇间总是肿胀得发红的阴核已经完全缩了回去。
不止如此,肉穴也不再“嘀嘀嗒嗒”地往外流水儿。
能够变回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人,絮娘还是欢喜的。
她找出许久不穿的小衣,慢慢套在身上,命翠儿往小厨房传话,准备了一桌蒋星渊爱吃的菜肴,屡屡站在窗前眺望远处,既盼着他来,又害怕他来。
一直等到晚上,饭菜热了两回,蒋星渊才带着蒋星淳姗姗来迟。
兄弟俩诸事缠身,都憋了好几天,因此一进门,就撇下满桌的酒菜,直往絮娘所在的内室奔来。
“阿渊……”絮娘被蒋星渊蒙住眼睛,不安地拽住他的衣摆,“我有话同你说。”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宵禁,我和颜将军打算赶在那之前出宫,办几件要紧的事。”蒋星渊热烈地亲吻着絮娘白净的脸颊、柔嫩的唇瓣,往她嘴里喂了一颗甜丝丝的药丸,“娘,我想你想得厉害,你也快熬得受不住了吧?咱们先痛痛快快地弄一回,有什么话,等我明天回来再慢慢说。”
絮娘记得这药丸的滋味。
左不过是对身体无碍的助兴之物,她以前吃过几回,服下之后,和身上原有的淫毒叠加,理智全无,记忆也变得混沌,表现得像个没了鸡巴便活不下去的荡妇。
然而,这一次,也不知道是药丸单独使用的效果不够明显,还是“神授丹”的后劲太大,她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絮娘不忍扫兴,温顺地回应着蒋星渊的热情,玉手摸索着将他的外衫除去,熟练挑逗平坦的胸膛。
身下的床板忽然震了震,另一个人跪坐在她身后,火热的大掌不客气地抓住饱满的乳儿,用力揉了几把。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汗味,一边玩乳,一边飞快地扒掉她的衫子,用粗硬的肉棍磨蹭单薄的雪背,分明是干了她足有百来回的颜征将军。
絮娘淫毒已解,本不想再用身子服侍他,念着蒋星渊方才的话,又怕耽误了他们的正事,一时不敢声张。
她裸露着一双玉臂,紧紧搂住蒋星渊的脖颈,上半身拼命前倾,酥胸隔着肚兜频繁挤弄他的身躯,用肢体动作表达着对他的依赖和对身后男人的抗拒。
蒋星渊近日被几个架子极大的皇族宗亲所掣肘,正有些心烦意乱,因此没有注意到絮娘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