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1 / 1)

蒋星渊脸色铁青,紧攥双拳。

他求仁得仁,彻底解决心头大患,本不该有怨言。

可他听着絮娘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听着蒋星淳翻来覆去摆弄她、撞得整张床都要散架的动静,还是如丧考妣,无力地滑坐在榻上。

0306 第三百回 暖玉金环惹风波,香奁鸾镜乱心曲(母子三人同床交欢,H)

这年冬天,是絮娘过得最平静、最踏实的一个冬天。

她不必再遭受颠沛流离之苦,也不需要担惊受怕,仰人鼻息。

蒋星渊待她很好宫殿里昼夜不停地烧着昂贵的金丝炭,暖和得只穿一身单衣也不觉得冷;技艺精湛的绣娘们为她量身裁制了二十多套冬装,花色、样式全不相同;膳食果点的单子,全都交由他亲自过目,入口之前,又有小太监一一试毒;她闷得发慌,偶尔出去散心时,总是前呼后拥,排场和当年的贞贵妃相比也不遑多让……

总是折磨着她的淫毒,也因为颜征将军的加入,而得到明显的缓解。

日上三竿时分,絮娘在两个男人火热的怀抱里醒来。

眼前照旧蒙着轻纱,什么都看不见,她却能从许多细节里,迅速分辨出他们的身份。

身后的男人胸膛健硕,肌肉一块块鼓起,又弹又韧地紧抵着她的脊背,汗水把两个人黏连在一起,铁臂牢牢搂着她,胯下那物极具占有意味地楔进穴里,一干就是大半夜,无疑是天赋异禀的颜征将军。

而身前的人像个孩子似的,将整张脸埋进她怀里,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搔得她直发痒,两只手覆在早被吸空了的玉乳上,粗长的鹿鞭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她的腿心,自然是最近越来越黏人的蒋星渊。

“嗯……”絮娘在蒋星淳的怀抱里挣了挣,抬手捧住蒋星渊的脸,“阿渊,时辰不早了,该起床了……”

蒋星渊顺势凑上来,衔住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边亲边抚弄浸泡在精水里的肉核,央道:“底下硬得发疼,再给我干一会儿。”

他和蒋星淳相看两生厌,明明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不愿做过多的交流。

蒋星淳怨恨他的设计,饶是到了这个地步,依然固守一些可笑的坚持他不肯直接射进絮娘穴里,好像这样便能否认母子乱伦的事实似的,又知道她身上的毒离不开阳精,每回射完,便用手指拢着,分五六次塞入欲求不满的屄口。

而他看着对方折腾,心里总是又酸又苦。

明知道留着蒋星淳这条性命,对他更有利,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屡屡生出杀意。

此刻,他反复抚摸着絮娘赤裸的身子,既是在向她撒娇,也是在跟蒋星淳表达强烈的不满:“我昨晚只弄了两回,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时辰,瑶娘,你不该见一个爱一个,这么偏向颜将军。”

“我没有……”絮娘正要辩解,感觉到穴里的东西越胀越硬,连招呼都不打,就抵着花心旋磨起来,立时浑身发软,连声音都是抖的,“啊……颜将军……颜将军不要弄那儿……好酸、好痒……”

蒋星淳越操越热,将遮盖着三人的被子掀开,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

那是精水、淫液、汗水、泪水……各种体液混合的,放纵交欢的味道。

他时不时腾起自厌自弃的念头,觉得不分日夜发情,在亲娘身上肆意驰骋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可他又舍不得将絮娘留给居心叵测的豺狼独享,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给蒋星渊找不自在。

蒋星淳已经摸准絮娘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不仅没有相让之意,反而把她压在身下,掰开挺翘的雪臀,借着精水的润滑,往穴里又耸动了半寸。

他不敢说话,便将多余的精力全部灌注到硬硕的阳物上,腰臀和大腿的肌肉尽数绷起,“啪啪啪”干得又凶又快,布满汗水的脊背弓起,牙齿叼住玉颈,像猛兽一般用力撕咬,啃得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红一块。

絮娘渐渐顾不得蒋星渊的感受,“呜呜呜”哭叫着挣扎起来,身子越疼,底下吸得越紧,绞得男人低吼出声。

“颜将军,你弄疼她了。”蒋星渊不悦地扶住絮娘香汗淋漓的双肩,轻轻揉动凄凄惨惨的痕迹,“再这样欺负她,下次来的时候,我就不叫她出来见客了。”

蒋星淳咧嘴笑了笑,表情充满讽刺意味。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改咬为舔,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条红绳串着的项链,套在絮娘颈间。

链子中间挂着暖玉雕就的观音像,慈眉善目,颇有几分絮娘的模样,玉质近乎透明,中间流动着一条条血丝,触手生温,两边搭配了许多滚圆的玉珠,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衬得白的愈白,红的愈红,煞是好看。

絮娘从乱蓬蓬的青丝中抬起一张小脸,摸了摸脖子上多出的物事,猜出并非凡品,连忙拒绝:“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蒋星淳充耳不闻,又从散落在地的衣物里摸出沉甸甸的金钏、金腰链、金脚环,一样样戴在她身上。

他抱着佩金挂玉的美人坐在床上,当着弟弟的面,把她抛到半空中,又用阳物凶猛贯穿,两个人交合时溅出的汁水又多又腥,有几滴几乎飞到蒋星渊的脸上。

蒋星淳独占絮娘,大开大阖干了近千抽,在最后关头拔出肉棍,粗喘着射在她光洁无瑕的后背上。

絮娘没能等来热腾腾的阳精,委屈地呜咽出声,下一刻便被蒋星渊紧紧抱入怀中。

她温顺地翘着屁股,由着男人将新鲜的精水一点一点喂进穴里,虽觉困惑,却不好多问。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套上靴子,迈着沉稳的脚步离开,房门“吱呀”一声合拢。

蒋星渊摘掉蒙眼的红纱,黑着脸脱去絮娘腕上和脚上的金环,掷到地上,又来扯她的腰链。

“阿渊,你怎么了?”絮娘的腰肢被他扯得生疼,不安地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你生气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道:“我也不想收的,只是却不过他……你轻一些,不要拽坏了,过几日找个合适的时机还给他……”

“什么金银珠宝我这里没有?用得着他巴巴地献殷勤?”蒋星渊不住冷笑,觉得蒋星淳实在是不知死活。

他将絮娘重新扒光,从妆奁里取出一大把新打的首饰,挨个点缀在她身上。

絮娘讨好地亲了亲蒋星渊的嘴唇,主动骑坐在他身上,扶着半硬的鹿鞭往穴里塞,哄道:“阿渊,你别恼,我只戴你送的,不戴别人的。”

蒋星渊低头直勾勾地看着不断流溢白精的嫩屄,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问:“娘还疼我吗?还喜欢被我干吗?是不是他的鸡巴更合你的意,更能让你舒服?”

“你不要再胡说了……”絮娘脸上布满难耐的欲色,拉住他的手按向高耸的胸口,“我当然疼你,我只疼你……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念头?阿渊……我还是更喜欢被你的鸡巴干……喜欢……喜欢你全部插进去,把骚屄干透干烂……啊……”

蒋星渊转怒为喜,挺腰深深浅浅地干着,慢慢撞开紧闭的宫口,侵入最深处。

待到蒋星渊餍足地离开,絮娘赤身裸体地趴在松软的被子里,又睡了一觉,方才唤翠儿进来伺候。

翠儿熟练地服侍她漱口净脸,打开窗子散去满屋的腥膻气味,使几个小宫女手脚麻利地更换被褥,自站在铜镜前为她梳头。

絮娘见翠儿不住朝镜子里的自己看,好奇问道:“翠儿,你在看什么?是我哪里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