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娘和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你这一路遭受过无数磨难,被许多男人奸污,又中了霸道的淫毒,应该能够坦然面对男女之事……”他抚摸着她雪白的脊背,两手扣住细腰,大拇指按在凹陷的腰窝里,眸中流露出病态的迷恋,“如今的娘,谁都可以操吧?只要那人本钱丰厚,体力不差,都能得到满足吧?”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絮娘听在耳中,还是感到强烈的羞耻。
她呜咽了一声,阳物撤出身体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细细的腿儿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要不是他的双手稳稳把着,只怕已经软倒在床上。
“我……我不知道……”她紧闭美目,不停抽泣,两只嫩乳随着胸脯起伏的动作一跳一跳,“阿渊,我没办法……”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或许是造化弄人,她逃不开一个“淫”字,又舍不下蒋星渊,只能靠许多陌生男人的阳精缓解瘙痒,恬不知耻地活着。
“我没有嫌弃娘的意思。”蒋星渊趴在絮娘背上,咬住脆弱的玉颈,声音变得含混,“我只是想要一个保证”
“娘相信我挑男人的眼光,无论被哪个人操,无论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寻死,对吗?”
0289 第二百八十三回 情字难勘破,众生溺爱河(蒋星渊X絮娘,H)
絮娘温顺地任由蒋星渊摆弄,思索了一会儿,问:“阿渊,你是要我像上回一般,帮你除掉什么人吗?”
她一无所有,只剩这具残破不堪的身子。
虽然……耶律保慎横死的消息传来,她后怕得厉害,连做了许多天的噩梦,直到蒋星渊从得道高僧那里求来一件开过光的法器,供奉在卧房里,这才好了些。
可是,若是能够帮上他的忙,她似乎不该推辞。
听得这话,蒋星渊沉重的心情好转了些,在絮娘穴里射了一泡浓精,也不肯出来,就着这姿势将她抱坐在怀里,不住亲吻通红的玉脸。
“娘想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是魔头,哪有那么多人要杀?”他疲惫地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里,眼皮微微阖着,两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绵软的乳儿,“实话告诉娘,最近朝局动荡,圣上的心思难以捉摸,官员们忙着勾心斗角,我的日子也不大好过……”
“我认识一位姓颜的小将军,年轻有为,天纵奇才,手里又握有兵权,若是能与他搭上线,往后的路便好走得多。”蒋星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因着心虚,呼吸变轻了些,小心翼翼地觑着絮娘的脸色,“不过……他对宦官抱有成见,无论我怎么示好,都油盐不进,我苦恼了很久……”
絮娘听懂了蒋星渊的意思,咬了咬唇,表情有些羞赧:“他的年纪应该不大吧?既是将军,肯定也不缺美人。阿渊,我……我不是不愿意帮你,只怕自己入不了他的眼。”
“娘多虑了,他忙着带兵御敌,没工夫考虑终身大事,身边干净得很,十有八九还是雏儿。”蒋星渊见她松口,爱怜地捧起玉手,轻啄每一根指节,“只要娘肯配合,我自然有法子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既已说动絮娘,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将她放回床上,跪在腿间细细舔舐娇嫩的花穴。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絮娘的穴里灌满浓浆,轻轻一动,便有腥膻的浊液流出,这会儿竟被俊俏的少年一口一口吞吃下去,单这么看着,就觉说不出的刺激。
“阿渊……你别……别舔……嗯……”她拼命蜷缩脚趾,反被他握住玉足架在肩头,门户张得更开,露在外面的肉核激越地乱跳。
蒋星渊用力吸了一口,扑上来吻她,她软绵绵地挣扎着,还是教他得逞,黏液咽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却挥之不去,不由紧蹙着娥眉轻轻捶打他的胸膛。
“娘,我好喜欢你……”蒋星渊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向来内敛冷静的人,展现出热情的一面,和絮娘十指紧扣。
阳物顺利滑进湿热的穴里,他一边顶送,一边说着情话:“在宫里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自渎个一两回,射得肚兜上全是精水。你呢,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絮娘两条细伶伶的腿儿像藤蔓一般缠在他身上,怔怔地望着他,一瞬间腾起万种思绪。
他在她面前越来越黏人,越来越霸道,两个人共赴极乐之境的时候,常常用摄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双臂搂得极紧,好像恨不得把她塞进身体,融入骨血。
他就算不在山庄,也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所有下人的眼睛,都是他的眼睛,所有体贴的服侍,都来自他的授意。
絮娘有种错觉
无论穿多少件衣服,在他眼里,她永远赤身裸体。
她有时候害怕这种极致的占有,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有时候又忍不住怜爱他。
她不该苛责一个从小便被亲娘抛弃的孩子,更何况,他向来懂事,陪着她吃过那么多苦,后来又费尽心思护她周全,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不能用任何一种关系概括,自然也没有可供衡量的标准。
絮娘无法对亲手养大的孩子说出“喜欢”二字。
但她也不讨厌他。
她依赖他,担心他,为了他茶饭不思,牵肠挂肚。
她不止一次想过,他每日行走于刀锋之上,若是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当真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到那时,索性一根绳子了结自己,与他在黄泉路上作伴。
“娘在想什么?”蒋星渊不满絮娘的走神,重重顶了她一下。
絮娘嘤咛一声,仰起脸儿主动送上红唇,和他亲得啧啧有声,花穴也卖力地绞动阳物,一下一下往深处吸。
“我自然……自然是很挂念你的。”她低头看向交媾之处,只见一根肉粉色的巨物裹挟着淋漓的汁水,缓慢又用力地往身体里捣,虽然看不到底下,也能从“咕叽咕叽”的声音里猜到穴间有多泥泞,难耐地娇喘出声,“阿渊……快些……里面好痒……”
蒋星渊没能从絮娘口中得到想要的回应,虽然早有准备,并不失望,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除她之外,所有人的死活,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区区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算得了什么?
“娘比以前经操呢。”他张开手掌,丈量着阳物入体部分的长度,“刚开始干娘的时候,最多进到这里,你就哭着喊受不住,如今再进这么多,还觉得痒……”
他抱她骑坐在身上,让雪白的身子沐浴在熹微的晨光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娇态,挺腰狠命往宫口开凿,哑声道:“娘的胞宫,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进去过?再这么干下去,是不是戳不进宫口,就丢不了身子?是不是离了我,被再多男人干,都无法快活?”
絮娘被蒋星渊操得长发散乱,白肉乱颤,又羞又耻地捂住脸,带着哭腔胡乱应和:“是……是……胞宫只给阿渊一个人干……只有阿渊的鸡巴能干到这么深……啊……我不行了……阿渊、阿渊饶了娘吧……呜呜……”
蒋星渊掐紧柔韧的腰肢,强硬地叩开宫口,抵着女子最隐秘最娇嫩的所在汹涌灌精。
回宫之前,蒋星渊抱着絮娘弄了好几回,直到她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这才下床穿衣。
他走到门外,吩咐翠儿:“抓紧时间收拾收拾金银细软,大件的家具就不用带了,我过两日派人过来接你们。”
翠儿一愣,问:“主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该问的别问,跟着我走就是。”他的面色重又变得整肃,顿了顿,低声交代,“嘴巴严实些,不要走漏风声,尤其是秋先生那边。”
翠儿满脸不解,却乖觉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