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摈弃耻感,收回一只素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捧起白白嫩嫩的乳儿,三根玉指并拢,夹紧乳晕一下一下往外拉扯,时不时停下来揉搓奶尖,没多久就喷出一线细细的奶水。
血气方刚的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美人发浪的样子,再也顾不上调情,你推我搡地扑上来争抢奶水。
絮娘娇小的身子被六个男人完全包围,只有偶尔从缝隙里伸出的玉足、一闪而过的雪白皮肉、混杂在粗野调笑中的细细呻吟,能够证明她的存在。
鼓胀的奶儿被两张嘴完全占据,像是扣了带着锯齿的吸盘似的,源源不断地往他们喉咙里喷涌奶水,许多只手在她的锁骨、腰腹、手臂和大腿上乱摸,有人快速抠弄着湿淋淋的小穴,逼问她那里为什么没有长毛,为什么还没干就发了大水……
很快,他们将最后一点遮羞的衣料除下,颜色、尺寸全不相同的阳物兴奋地在她身上磨蹭,耶律保慎毫不客气地插入紧致的后穴,那个俊俏男人站在她面前,扶着鲜红的肉棍不住顶弄阴核。
“啊……好痒……好酸……”絮娘被俊俏男人折磨得玉脸通红,含着泪求他,“官爷……奴受不住了……快……快用鸡巴干奴的骚屄,给奴一个痛快……”
她的手心塞满阳物,足底也踩着软中带硬的物事,后穴被耶律保慎的阳物撑满,前头又挤着个男人,看似哪一处都可支撑,实际全经不起推敲,整个人没着没落,犹如悬在危崖边上。
俊俏男人抓住絮娘的大腿,调整好姿势,挺腰往浮着层水光的肉洞戳去,笑道:“骚货,你的身子比青楼里的婊子还要浪,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嫁给一个太监?干脆把你送到我们军营里犒军,来个各取所需,你吃得满足,我们也尽兴……”
话音未落,他尝到絮娘穴里的销魂滋味,神色渐渐紧绷,呼吸也乱起来。
脸嫩的后生没有看出他的异样,挺腰在絮娘手心射了一泡阳精,接过话头道:“正是,到时候把小娘子绑在校场上,一件衣服都不给她穿,让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地干穴,从天亮干到天黑……练兵的时候,就让小娘子当彩头,谁拿了第一,谁就抱着光溜溜的小娘子骑马在场上走一圈,操得浪水顺着马身滴滴答答往下流……”
絮娘承受不住过分的言语羞辱,越听小穴缩得越紧,绞得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全都发了狂。
耶律保慎将她往前推了推,大掌用力拍打饱满的臀肉,耸胯发狠往深处冲撞,阳物完全没入玉体,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撞上穴口,留下一片红痕。
俊俏男人正在强守精关,抵抗要人命的吸吮,这会儿被肉壁另一头的阳物凶狠撞击,彻底失控,紧抱着絮娘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絮娘雪白的身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上下颠荡,两团白生生的乳儿晃得人口干舌燥,顾不上套弄手里的阳物,边哭边叫:“我才……我才不要犒军……军营里的将士也不是个个都像你们一样能干……若是遇着个又短又细的,倒教他白白占我便宜……啊……要被你们干死了……小屄好热好舒服……”
她将前头那根东西吸得射了出来,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便见俊俏男人后退一步,方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
粗壮的肉棍就着新鲜的精水,十分顺利地滑入她的穴中。
0282 第二百七十六回 空即色来色即空,色字头上利刀锋(路人轮奸,在絮娘身上涂满油脂,把她放到桌上边转边肏,H)
絮娘难耐地仰高脖颈,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嫩乳落进汉子手里,被他抓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肉核在浓密毛发的蹂躏下红得发亮,肿得可怜,花穴承受着凶悍的操干,“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好……好快……官爷好生勇猛……”她头目森森,香汗淋漓,快要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却明白若是就这么昏过去,必定无法令耶律保慎满意。
她攀上汉子宽阔的肩膀,两条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似勾引似求饶:“官爷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囫囵吞枣,能尝出什么滋味?啊……慢点儿……奴的小屄要被大鸡巴磨破了……”
汉子“呃呃啊啊”吼叫几声,勉强忍住喷射的冲动,低头狂吻美人香甜的唇瓣,腰胯耸动的动作略停了一停,扭曲着古铜色的脸庞道:“我也想慢,可里面像有什么东西吸我似的,根本控制不住!”
他又疯了似的猛肏起来,边肏边问耶律保慎:“殿下,这娘们儿的身子怎么透着邪性?该不是在屄里下了什么药吧?”
听得这话,絮娘心里一惊,连忙挺起胸脯在汉子坚硬的胸膛磨蹭,前后两穴也用力收紧,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吸引他们的注意。
她委委屈屈地道:“官爷真会说笑,我还觉得你们在鸡巴上抹了药呢……要不怎么一捅进来,我就浑身发软,骚芯痒得要命,恨不能死在你们身下……”
她生得美,姿态又放得低,便是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几句软话说下来,在场诸人无不心痒难耐,面露怜惜,在玉体上掐拧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
“明明是你自己浪,怎么怪到我们头上?”耶律保慎酣畅淋漓地在絮娘后穴射了一泡,抽出软趴趴的阳物时,见她身上青青紫紫,颇有些凄惨,转过头告诫亲信,“你们还是收敛收敛,下手轻一些。那位蒋常侍面和心苦,不是好相与的人,醋劲儿又大,和谈眼看有了眉目,别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耶律保慎这一趟过来,看似飞扬跋扈,咄咄逼人,心里却盼着能够顺利签署条约,回去在父王面前表功。
他这几日和蒋星渊谈了不下三五回,互相试探过根底,让了两座城池,减了上百万两银子的赔款,已经谈得差不多,不愿因为一个女人生出什么是非。
几个男人敬服于主子的威严,连忙应诺,自发地往外散开了些,给絮娘留下透气的空间。
射过一回的年轻后生握着絮娘的玉足不放,将黏糊糊的精水涂满她的脚心,笑道:“殿下,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小娘子皮肉嫩得跟水豆腐似的,一亲就是一个印子,既要操她,怎么可能不留痕迹?”
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出主意:“我去拿酥油过来,在她身上厚厚抹上一层,保管又滑又香,怎么干都不会受伤!”
他们闹哄哄地商量着,方脸的汉子早忍不住,将体软如棉的美人压在休息用的春凳上,拎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大开大阖地肏弄起来。
絮娘被他干得脸颊绯红,两只玉手轻轻抚弄着高耸的乳儿,小腹酸得一阵阵抽搐,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断断续续往外喷射,甜中带腥的气味诱得他几欲发狂。
很快,一大团带着奶香的酥油糊到胸口,被男人们火热的手掌化开。
絮娘闭着眼睛,感觉到许多根手指在身上游走,玉颈、奶尖、乳沟、腋下……连正被粗暴奸干着的花穴也不能幸免,他们乐此不疲地将满满一桶酥油抹到她身上,兴致勃勃地议论着特别的手感。
此刻的絮娘,像是不小心落进灯油里的蝴蝶,浑身散发着润泽的油光,肌肤的玉色却从油脂中透出,娇美又淫荡,令人目眩神迷,如痴如狂。
方脸汉子霸占着絮娘射了一回,还不曾细细体会射精的快感,便被同伴们七手八脚拽开。
絮娘被他们抬到一张玉石打造的圆桌上,臀间流淌的酥油和穴里溢出的白浆混合在一起,变得滑溜溜的,使不上半点儿力气。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她佯装欲求不满,玉手不住揉弄阴核,抬脚踩上一个男人粗硬的阳物,心里却慌得厉害,“快……快些来干我呀……”
那人就势握住她的脚,稍一用力,便推得她在桌子上转了小半圈:“小娘子别急,公平起见,咱们玩个游戏。”
众人一致推举耶律保慎做裁判,猜拳决定顺序。
第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剥开絮娘丰软的花唇,手指在肉洞里戳捣几下,扶着阳物干进去,挤出一大滩白精。
他时快时慢地操了二十抽,咬牙停下,将絮娘的双腿拢在一起,往左手边一推
絮娘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羞耻地抬手挡住眼睛,呜咽一声,身子慢慢停下,第二根阳物气势汹汹地塞了进来。
浴房里本就闷热,她又被他们围着奸淫,身体不停往外流水儿,无论是汗水、眼泪、津液还是淫汁,到最后全流到桌上,看起来水汪汪的。
她咬着牙承受所有的淫玩,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皮上,眼睛又辣又疼,看不清男人们的脸,花穴最开始还分得出异物的不同,没多久就在频繁的开拓下变得松软泥泞,嫩肉扯出又缩回,内壁酸胀酥麻,下意识讨好每一根插进来的鸡巴。
男人们乐此不疲地玩了几个回合,待到每个人都干过絮娘的穴,这才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桌子上,一边吸吮阳物,一边挨操。
絮娘娇柔的嗓音变得嘶哑,两手吃力地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膝盖在水和油混成的液体里直打滑,一会儿扑向前方,将腥膻的阳物吞咽至喉咙深处,一会儿滑向后方,夹得男人低吼出声。
好不容易熬到丑时,耶律保慎的催促声听在絮娘耳中如同天籁。
五个男人在她身上轮番发泄了一遍,射得上下三个洞全是浓稠的精水,依然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