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拗不过他,双腿分开站在恭桶前,玉手抓住他横在腰间的手臂勉强保持平衡,雪臀高高翘着,一边挨操,一边排尿。
蒋星渊的阳物也不知道顶在了哪里,絮娘只觉体内酸胀难忍,守不住尿孔,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流出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好半天都没尿完。
“娘尿了好多……”他咬着她通红的耳朵尖,说着让她手足无措的情话,“我有点口渴……想喝……”
絮娘忍不住哭出声,边抖边叫:“不能……不能喝……你口渴就去喝水,喝这种脏东西做什么?”
她的抗议向来不具备震慑力,没多久就被蒋星渊抱回床上,藕臂用衣带拴在床头,两只玉足高高吊起,敞露着不断吐精的花穴,在他卖力的舔舐中丢了身子。
待到天色微微发白,她无力地趴卧在床上,浑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唾液和精水,臀间尤其严重,精斑已经完全干涸,在娇嫩的肌肤上画出不规则的图案。
他侧躺在她旁边,不着寸缕,肤色白皙,胯下怒张的巨物和清俊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平添几分妖异。
蒋星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絮娘的青丝,时不时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亲几口。
他哑声道:“娘,明日是你的生辰,咱们这些年历尽波折,没有过上一天安生日子,如今好不容易从宫里逃出来,索性好好庆祝一番,去去晦气,你说怎么样?”
絮娘扭过头,撞上他孩童一般清澈的眼神,心里一软,不忍扫他的兴,笑道:“好啊,都听你的。”
0270 第二百六十四回 绶彩萱庭富贵满堂,敬祝千龄松椿比寿
翌日一早,诸事便预备起来。
翠儿捧着一套绣工精妙的淡红色衣裙,服侍絮娘穿上,小心梳理着如云的青丝,对着铜镜赞叹道:“夫人这些年的模样都没怎么变过,换上这身新衣,瞧着比之前还要年轻几岁呢。”
“照你说的,我岂不成了老妖婆?”絮娘笑着摇摇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下意识扭头往后看,“阿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蒋星渊换了身同色的衣袍,袖子和下摆间绣着不打眼的金线。
他鲜少穿这样喜庆的颜色,好在面如冠玉,气质清贵,倒也压得住。
“娘可不是什么妖精,你是天上的仙子。”他接过翠儿手中的玉梳,打发她出去,亲自给絮娘梳头,“我请了个戏班子过来,娘喜欢听什么戏,尽管开口。待到吃过长寿面,咱们去游湖。”
絮娘对他言听计从,道:“你安排就是,怎么样都好。”
两人相视而笑。
这当口,有个没长眼的小厮一头撞进来,禀报道:“夫人,贺兰殿下那边派信使给您贺寿,带来好几车礼物,问您上个月为什么没有回信。”
“没规矩的东西,滚出去!”蒋星渊脸色一寒,厉声呵斥。
小厮这才瞧见他,慌里慌张地给了自己一嘴巴,道:“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小的这就滚!”
“阿渊……”絮娘被蒋星渊的反应吓了一跳,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当初说好了的事,你拿底下人撒气做什么?上个月确是我忘了回信,你等我一会儿,我写好信,咱们就去听戏。”
蒋星渊缓了缓神色,将精致的香粉盒子塞进她手里,道:“不急,你先打扮打扮,试试那盒新送来的胭脂。我瞧瞧你们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他走到窗边的桌子前,打开抽屉,看到里面早积了厚厚一沓信笺。
分别之后,贺兰缙云的废话有增无减,动辄洋洋洒洒数千字,既关心絮娘的饮食起居,又不乏狎昵之语,逼迫她回答许多极为露骨的问题。
絮娘手持朱红色的胭脂花片,心不在焉地抿了抿唇,沾上些许艳色,时不时回头看蒋星渊一眼。
虽说与贺兰缙云通信这件事,出自他的授意,她也没有在信里写过什么逾矩的话,可他这么一目十行地看着,她竟觉得心虚。
好不容易等到蒋星渊放下信笺,絮娘悄悄松了口气,转移话题道:“阿渊,你看这胭脂的颜色好看吗?”
蒋星渊不假思索地回答:“好看。”
他在桌前坐下,铺纸研墨,手执湖笔,语气恢复了一直以来的镇定:“娘,是我考虑不周,他这样纠缠不休,你应付的时候,难免劳神。好在我会模仿你的字迹,往后这些信件,就由我代你回复吧?”
毛笔吸满墨汁,迟迟没有落笔,“啪嗒”一声,坠下黄豆大的墨点,在纸上晕开。
他屏息凝神,等待絮娘的回答,因着混淆了时间的快慢,心底有些焦躁。
好在,她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柔和的嗓音及时响起,带着无限的信任与纵容:“好啊,那就辛苦你了。”
蒋星渊重新展露笑容。
半个时辰后,盛装打扮的絮娘由高挑俊美的少年扶着,徐步走出卧房。
院子里张灯结彩,四处挂着花球,布置得像过年一般。
下人们换上干净的新衣,齐齐跪在台阶下,给絮娘贺寿:“祝夫人四时安康,岁岁无事,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絮娘听他们喊得整齐,用词又雅,立时猜到这是出自蒋星渊的手笔,回头看了他一眼,使翠儿给大伙儿发赏银。
“阿渊,你费心了。”她边往戏台走,边打量四周的景致,见干枯的树枝全都消失不见,低矮的灌木丛也被精心修剪了一遍,有些受宠若惊,“一个寻常生辰,又不是整寿,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说过要好好乐一乐。”蒋星渊毫不避讳地拥住她的香肩,低头在桃腮上轻吻,“今年准备得仓促,我还觉得委屈了娘呢。我保证,待到明年、后年……一定比这回隆重得多。”
他已经拥有令众人仰望的权势和财力,当然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全都搜罗过来,送到她手里,换得美人一笑。
听到蒋星渊的承诺,絮娘心里有些不安,却不好拂他的意。
两个人并肩坐在戏台底下,早有机灵的婢女送来戏折子和时鲜果点,恭请他们点戏。
絮娘和蒋星渊头抵着头,小声商量,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提一个,他否一个。
“娘,你别看这折《长生愿》名字好听,讲的却是唐玄宗和杨贵妃阴阳相隔的故事,太不吉利。”蒋星渊翻到下一页,只觉哪个戏都不顺眼,“还有这个,讲的是穷秀才高中状元之后,抛妻弃子;这个讲赌徒作恶多端,遭到报应,堕入畜生道受尽折磨……”
他阴恻恻地瞥了班头一眼,问:“你们平日里就唱这些给人祝寿?”
班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赔笑道:“公子莫怪,前头这几折有文戏有武戏,瞧着热闹,平日里点的人可不少。您要是想听吉祥些的,就再往后翻翻,咱们排了好几个新戏,还没在人前演过,正好请您和夫人掌掌眼!”
蒋星渊又翻了几页,问道:“这出《双飞蝶》,讲的是梁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