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1)

身子干净又柔软,线条优美,香气淡雅,就连私处也漂亮得像朵花儿似的,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也是真的好欺负。

有徐元景撑腰,换个脾气骄纵些的,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八百次,如今却还好端端地扛在肩膀上,足见她的软弱怯懦。

他好像……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只要动作小心些,不留证据,她甚至没有地方告状。

一想到往后的很多个日子里,他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无穷的乐趣,借她排遣久居异国的恐惧与孤寂,他就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絮娘被贺兰缙云吊得上不上下不下,分外难熬,只得按着他的意思说出放浪之语:“我……我允许你用舌头……舔我的穴……呜嗯……轻、轻些……”

贺兰缙云拼命吞咽旺盛分泌的口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狗一样的喘气声。

他进步神速,花招比昨天多了不少,时而用舌尖顶开花唇,来回摩擦硬硬的阴核,时而整张嘴包住牝户,卖力吸吮,又学会将舌面绷直,学着肏穴的动作深深刺入,快速抽出。

絮娘又哭又叫,两条白腿死死夹住他的肩膀,喷得他乌黑的头发上沾满淫水,搅得到处都是引人发情的甜腥气味。

贺兰缙云抹了把脸,粗暴地将絮娘翻了个身,火热的大手使劲揉搓着雪白的臀瓣,手指伸进后穴捅个没完。

他听着她娇滴滴的媚叫声,硬到骇人的阳物戳在臀肉上,菇头中间的小孔不住流溢黏液,哑声问:“我舔够一个时辰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絮娘哭着摇头,被他渐渐拓开的穴眼痒得厉害,恨不得主动扶着肉棍塞进去。

“不管了。”贺兰缙云看着她发浪的美态,紧咬牙根强忍欲火,挺腰一下一下往屁股上撞,“接下来呢?夫人还有什么命令?”

“我允许你……用……用鸡巴插我的后穴……”絮娘说完这句,羞耻地将玉脸埋进枕头里,脊背下塌,衬得臀瓣越发莹润挺翘,淡粉色的小洞一张一合,好像在发出淫荡的邀请。

话音未落,贺兰缙云便用两根湿淋淋的拇指扒开后穴,气势汹汹地干了进去。

0229 第二百二十四回 嫩脸匀红春浪暖,羞容敛翠眼波嗔(贺兰缙云把絮娘干尿,肏弄后穴,灌精,H)

絮娘嗓子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身子往前倾斜,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牢牢抱住。

贺兰缙云耸腰大动几下,忍着要命的挤压之感,毫不留情地将阳物送至尽根,俯身压在她背上,另一只手探到前头,一下一下揉捏鼓鼓的乳。

“吸得好紧,越往里越热……”他低喘了几口气才往下说,“你前头也这么紧吗?”

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后穴却满足地一下一下亲吻硕大的物事,前穴受到影响,湿答答地直流水儿。

贺兰缙云撇撇嘴,不肯承认自己对禁区产生好奇,勒紧细软的腰肢,发狠往挺翘的臀瓣上撞击,皮肉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絮娘方才喝了许多茶水,这会儿已经生出明显的尿意,他的手臂一收一放,频繁挤压小腹,感觉就更加明显。

“你别……别……”她无力地挣扎起来,掰扯之间,摸到他小臂上隆起的肌肉,又硬又韧,手感颇有些奇妙,“殿下,你先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贺兰缙云当她拿乔装样,不仅不肯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挺腰在柔软的肠道里冲刺,又无师自通地学会扭腰摆臀,纵着热腾腾硬邦邦的阳物戳弄脆弱的肉壁,嘴里嘟嘟囔囔,“刚才还让我插你,这么快就反悔?真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见每戳一下,絮娘就像脱水的鱼儿弹跳一次,白白软软的屁股亲亲热热地贴向自己,以为找到了拿捏她的法子,得意地笑道:“舒服吧?我是不是很厉害?比昨天有进步吧?”

絮娘的反应忽然变得激烈,在他怀里胡乱扑腾着,叫道:“快出去!快出去……”

贺兰缙云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教她挣脱。

他连忙加重力道制住她,阳物紧挨着薄薄的肉膜往深处一捣,皱眉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要我出去?”

絮娘被贺兰缙云这一下顶得再也憋不住,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儿竭力并拢,夹得少年闷哼一声。

小小的尿孔猝然张开,迸出一线透明的尿液,“哗啦啦”浇在两人身下的被褥里,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味。

“怎么又喷?”贺兰缙云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一边骇笑,一边低头舔舐她的香肩,“你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儿?”

他的眼角余光看见絮娘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嗅觉灵敏的鼻子又闻到异味,收起笑容,震惊道:“你……你尿床了?”

直到这时,絮娘才将尿液完全排出体外。

她又羞又窘,气怒交加,难得地发起火,扭过头含泪瞪着他,道:“闭嘴,你……你给我滚……”

她以为她已经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殊不知在贺兰缙云眼里,无论是带着哭腔的嗓音,还是羞耻难安的表情,都透着难以形容的可爱。

贺兰缙云“噗嗤”笑出声。

“我又没嫌弃你,你害什么臊?”他抱她坐在身上,姿势一换,肉茎进得更深,“是不是我本钱太丰厚,技巧太厉害,你受不住才尿出来的?”

絮娘一边哭一边捂他的嘴,不住摇头,道:“不是,不是……不许胡说……”

贺兰缙云“啧”了一声,道:“还不承认?”

他对她昨天的抗拒耿耿于怀,翻起旧账:“你们的皇帝身弱体虚,根本满足不了你,难为你还要在他面前做戏,撒些弥天大谎。你实话同我说,到底喜不喜欢大鸡巴?受不受得住我这么干?”

他说一句顶一下,操得絮娘美目迷离,魂不守舍,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伸出舌头轻舔白嫩的手心。

絮娘被温热的触感吓了一跳,本能往后缩,反教他掐住后颈,莽撞又热情地吻了过来。

他不懂收拢牙齿,在娇嫩的唇瓣上猛地一磕,她的眼泪掉得更凶。

贺兰缙云也知道疼,却迎难而上,不管不顾地钻进她口腔乱搅一气。

他捉住丁香咂了咂味道,觉得还不错,便用蛮力拖到外面,吸出“啧啧”的响声。

絮娘渐渐哭不出声,娇喘着承受他的侵犯,后穴被阳物塞得越满,插得越舒服,前穴就越痒。

她难耐地扭动起腰肢,磨得贺兰缙云立时失控。

床上全是水儿,坐着的体位又不好发力,他将絮娘的上半身按到地上,让她用双手撑住地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两瓣高高翘起的臀瓣,边撞边问:“你说啊,喜不喜欢被我干?”

絮娘的发髻被他撞散,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披泻下来,遮住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