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1 / 1)

“她是我娘,我对她再好,也不过是在恪守孝道,何必吃这些没来由的飞醋。”蒋星渊似是被她的傻话逗笑,“娘娘,与其提防那些年轻貌美的新人,还不如与我娘效仿娥皇女英,共占恩宠。我向你保证,待到万岁爷过了这个新鲜劲儿,还会常常来你这边说话,就算他想不起来,我娘也会在旁边提醒他,想法子替你说话。”

“你把她当盟友也好,当媵妾也罢,她是死过好几回的人,只求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根本不在意这些。”蒋星渊自背后箍住丰满的身子,将刀柄完全插入穴中,和着充沛的淫水,“啪啪啪”抽送得飞快,动作凶悍,语气却十分卑微,“我打心眼里仰慕娘娘,便是再生气,再委屈,也从没想过离开娘娘。你就当心疼心疼我,留她一条性命,好不好?”

贞贵妃被他干得神魂俱迷,理智全无,充满肉感的身子剧烈摇晃着,口水和淫水一起往外涌。

“啊……我……我答应你……”俏脸被枕头压得变形,她咬住一旁的床帐,勉强忍下快活的尖叫,听着头顶的水晶挂饰激烈碰撞的声响,身子一抽一抽,被冰冷的死物插到高潮。

玉体倾颓,蒋星渊紧跟着压过来,解开腰带,低头亲吻腕间的勒痕。

贞贵妃享受着他温存的爱抚,心底竟然涌现几分小儿女的委屈,嚷道:“我可以不为难她,也可以允许你去看她,但你不能在她那边过夜!”

“这是自然。”蒋星渊搂她侧躺在床上,把玩着依旧充血的乳尖,用帕子擦拭她汗湿的鬓角,“我就知道娘娘嘴硬心软,宽怀大度,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贞贵妃这几日饱尝被心上人背叛冷落的痛苦,如今与他和好如初,真正是又酸又甜,转过身紧紧搂住他的腰,死活不肯放手。

她任性道:“我要你今晚陪着我睡觉!”

“我的被褥还晾在院子里,本来就无处可去。”蒋星渊有意揶揄她,语气带笑,“娘娘就是不要我陪,我也打算赖在这里不走。”

贞贵妃被他说得玉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她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半晌方道:“我……明日使人给你收拾个更好的屋子,再裁几件新衣……”

“多谢娘娘。”蒋星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快睡吧。”

贞贵妃不多时便进入酣甜的梦乡。

蒋星渊却毫无睡意。

他睁着眼睛聆听“滴答滴答”的更漏声,看着天色一点点变白,眼珠时不时动一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还有很多亟待解决的事。

0222 第二百一十七回 入不敷出束手无策,避影敛迹旁敲侧击(徐元景X贞贵妃H+剧情)

徐元景在絮娘身上,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抚慰。

她和乐阳有相似之处,也有许多不同。

乐阳聪慧多情,杀伐果断,既令他倾慕,又时不时提醒着他,身为一个帝王,自己是多么不称职,多么软弱与无能。

而絮娘仰仗他的庇护而活,虽无法在政事上辅佐他,却能给予无尽的包容与温柔,让他在苦闷的处境之中,拥有一个可以短暂憩息的蓬莱仙乡。

徐元景不分昼夜与絮娘缠绵,若不是窦迁和蒋星渊在旁边再三劝谏,连早朝都不想上。

他恨不得将世间最珍贵之物寻来,双手捧到她面前,只为哄美人一笑。

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算困倦至极,也要将半硬的阳物塞进絮娘穴里,和她四肢交缠着入睡,待到醒来,又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可他毕竟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不出半个月,文弱的帝王已显颓势,眼下青黑,步履虚浮,絮娘却像以男子精血为食的山间精怪一般,眉眼含春,芳兰竟体,举手投足散发着致命的媚意。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单徐元景一个,压根应付不了絮娘身上的淫毒。

窦迁大着胆子委婉劝说了一回,反挨了顿叱责。

太医院的御医们流水般的往明德殿请平安脉,全都对絮娘的病症束手无策。

他们商量着给徐元景开了个补肾固精的方子,无奈入不敷出,连喝七八剂,却收效甚微。

到最后,还是絮娘硬着头皮出面劝解。

云雨过一回,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她见气氛融洽,仰着脸儿亲吻徐元景的薄唇,轻声道:“万岁爷,您是万民之主,为着江山社稷,百姓福祉,应当爱惜自身,就算为了臣妾,也得好好养一养身子,莫要让臣妾担上亡国祸水的骂名。”

徐元景知道她说的在理,只是不肯面对现实,更不想找别的男人“分忧解劳”。

他看了她许久,哑声问道:“朕召三弟回来,让他在朕休养的时候多陪陪你,你肯不肯?”

他这句问话里,藏着三分真心,七分试探。

他是天子,绝不能自降身份,与朝臣或者侍从分享心爱的女子,所以,这人选只能从流淌着皇族血脉的兄弟中挑。

表面上看,尚未与絮娘解除婚约的徐元昌最合适。

闻言,絮娘受惊地打了个颤,道:“臣妾熬得住,不需要旁人的陪伴。”

“你怎么可能熬得住?”徐元景既满意她的态度,又怜惜她的柔弱,“太医说了,你每日都需要三四份阳精浇灌,若是哪一日吃的不够,便如百蚁噬心,时间久了,还会对身体有损伤。”

絮娘将脑袋埋在徐元景怀里,死活不肯松口。

“罢了,朕再想想。”徐元景也有些忌惮徐元昌,因此并没有逼她答应。

转眼进了五月。

这日午后,在絮娘的劝说下,徐元景来到贞贵妃的华阳宫喝茶。

贞贵妃不胜欢喜,亲自在御前服侍,又使蒋星渊将新得的一篮子枇杷送过去给絮娘吃。

“难得见到你这么宽宏大度。”徐元景自然喜欢妻妾和美,却纳罕于贞贵妃的态度,“她刚进宫的时候,你不是还发了一通脾气吗?后来是怎么想通的?”

“万岁爷别多想,臣妾还是不喜欢她。”贞贵妃娇蛮地皱了皱鼻子,水葱似的指甲破开金黄色的枇杷,掐出几滴汁水,“不过是瞧着她服侍得好,这才给万岁爷一个面子。”

徐元景笑着拉她坐在腿上,道:“朕就喜欢你直来直去的性子。这阵子是朕冷落了你,你别怨朕。”

“万岁爷要是真的过意不去,就留下来陪臣妾用晚膳好不好?”贞贵妃娇滴滴地搂住他的脖颈,解开两颗衣扣,给他看新做的肚兜,“您瞧这花样好不好看?是臣妾亲手绣的呢。”

徐元景伸手进去摸了一会儿,拉她入房,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