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 / 1)

“不敢欺瞒圣上……那柳氏,和乐阳公主的相貌确有几分相像,性子却天差地别,貌似恭顺,实则刁滑……”祁氏斟酌着措辞,小心回答,“前两日,她与府里的护卫通奸,还在背地里谋算着毒杀王爷,被臣妇抓了个现行后,竟伶牙俐齿地当众顶撞。臣妇实在没有法子,只得使人牙子将她领了去,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敢问王妃娘娘,那位与我娘‘通奸’的护卫,现在何处?”角落传来一道隐含怒意的声音。

祁氏循声望去,看见窦迁身后站着个年轻俊俏的太监,思索片刻,终于恍然大悟。

她早知道絮娘有个在宫里当差的儿子,却没想到他年纪小小便有这等好本事,敢在御前告状。

“自然是将他打了个半死,逐出府去,以儆效尤。”祁氏微昂着头,显露几分傲慢。

她准备充分,师出有名,处事又留有余地,便是徐元景有心为絮娘做主,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蒋星渊走下台阶,利索地跪在地上,朗声道:“万岁爷,既然那个护卫没死,不如把他抓回来,当面问一问,看看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他被人收买,故意陷害我娘。”

见徐元景微微颔首,他又道:“也请王妃娘娘回去向人牙子问出我娘的下落,尽早把她找回来。如果我娘确实冤枉,我们出身寒微,也不敢继续留在王府,只求万岁爷赏她一个栖身之所,让她有地方遮风挡雨,再也不必担惊受怕。”

徐元景并不在意真相,只想赶快见到最像妹妹的美人,闻言连忙道:“这个自然。”

他看向祁氏,问道:“三弟妹,你听明白了吗?尽快追问出柳氏的下落,将她送进宫里。三弟那边,朕会亲自向他解释。”

祁氏早被蒋星渊阴阳怪气的话激出火气,在心里冷笑连连

贱人的儿子是贱种,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竟敢对她发号施令?

蒋斌的命是留不得的了,要是受不住严刑拷打,将她或者杨氏供出去,事态势必更加棘手。

至于絮娘……哼,这小太监好生天真,她为什么要费心费力地将人找回来,给自己添麻烦?

索性装模作样地找上三五日,只说经过几次转手,絮娘早已下落不明,圣上再心急,也不能拿她如何。

祁氏打定主意,答应得分外爽快:“请圣上放心,臣妇这就回去找人。”

徐元景难掩期待,道:“三弟妹快去,朕等你的消息。”

祁氏走出大殿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丝丝缕缕的晚霞伏在远处的屋脊上苟延残喘,风一吹便消散无踪。

蒋星渊悄无声息地跟上来,手里提着一盏灯笼,模样恭敬:“王妃娘娘,天黑路远,留心脚下,奴才送您出去。”

祁氏有意折磨他,轻移莲步,走得分外缓慢。

蒋星渊也不催促,安安静静地隐于暗处,若不是灯笼照出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晃动,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我知道你担心你娘,她生得那么美,一个人流落在外,不晓得会遭遇什么。”祁氏胸口堵着一口气,不发出来便浑身难受,索性挑破自己承诺中的玄机,“我答应圣上寻人,可天地茫茫,如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运气好三天五天,运气不好三年五载,谁又能说得准呢?”

“娘娘说得有理。”蒋星渊像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恶意,低眉顺目地回应,“人心难测,造化无常,许多事并不由我们左右。”

“就比如”他将祁氏送出宫门,自腰包里摸出一把碎银子,打发负责锁门的小太监先去休息,从对方手里接过铜锁,“娘娘放在心尖上的世子爷进翰林院看书,一不留神睡了过去,错过宵禁的时间,只能留宿宫中。”

他迎着祁氏陡然变白的玉脸,露出个杀气森森的阴冷笑容:“世子爷常常在宫里过夜,按理不至于出什么意外,可若是运气不好,用夜宵时吃坏肚子,房子忽然走了水,抑或屋里闯入几个刺客,谁又能说得准呢?”

“你……”祁氏终于明白,蒋星渊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惊怒之下,抬起右手重重扇向他的脸颊,“狗奴才,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蒋星渊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以眼神逼退两个婢女,笑得越来越邪气,越来越疯狂,“娘娘养尊处优,怕是没听过一句俗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趣味,不过,母子一场,为表孝心,做儿子的总得拉几个人给她陪葬。”

祁氏骇得用力甩开他的手掌,倒退两步,脸上流露出恐惧。

看见蒋星渊的身形渐渐消失在门后,她反应过来,扑上去吃力扒住门缝,叫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灿儿!我、我这就去找你娘!”

“奴才等不了三天五天,也不信什么运气。”蒋星渊拽着刷了金漆的兽首门环,将祁氏养得水葱般的指甲夹裂,看着刺目的血迹,胸中恨意滔天,“以明日鸡鸣之时为限,若是娘娘不能把我娘毫发无损地送进宫,便着下人好好准备世子爷的后事吧。”

“嘎吱”一声闷响,沉重的大门牢牢关闭。

祁氏痛叫一声,捂着鲜血横流的玉手,来不及察看伤势,便高声命令婢女:“快!快把闵护卫叫过来!”

0212 第二百零七回 食不果腹苟延残喘,朝难保夕死里逃生(絮娘以身体换取食物,被打手们轮奸,穿着薄透的纱衣跪在陨香台上,获救,H))

凝香楼的白日向来安静。

乏累的姑娘们在楼上补眠,抱着脏污衣物往后院浆洗的小丫头蹑手蹑脚,龟公在阴暗的巷子里和人牙子讨价还价,十几两银子便买下一个模样清秀的黄花闺女。

可今日,一楼角落的打手房间却陆陆续续传出动静,总没个消停的时候。

从陨香台下来之后,絮娘只昏睡了两个时辰,便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惊醒。

火热的物事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捅得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小浪货醒了?”男人用力抓揉着绵软的乳肉,低头看向包裹着自己的部位。

她被客人们干得熟烂,丰美的花唇往两边摊开,小肉核缩不回去,又肿又红,直挺挺立在他视野之中,水淋淋的小穴温顺地吸吮着他,时不时吐出几滴残精。

絮娘回到噩梦一样的现实,认出男人是今天凌晨给她按肚子排精的打手,痛苦地蹙起娥眉,想要屈膝反抗,两条腿儿却因长时间张开变得僵麻,一时无法合拢。

最要命的是,淫毒不断在体内点火,被男人大力顶撞的地方酥痒难当,她急促喘息着,小腹一紧,将阳物死死绞住。

“嘶”男人连声抽气,掰着絮娘的腿将她翻了个身,粗长丑陋的物事在嫩肉里翻转,下一刻便从背后“啪啪啪”不紧不慢地干了起来。

他口中说着羞辱她的话:“这么会勾人,早该来我们楼里给妈妈赚钱……你知不知道昨天夜里他们在你屄里射了多少?你昏过去之后,我用手抠了半天,又把软管塞进去,用温水冲了好几遍,到现在也没完全弄干净。”

絮娘无力地跪趴在床上,忍受着污言秽语,本来娇软的嗓音变得嘶哑:“水……我想喝水……”

连续一日两夜,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为了活命,已经顾不得脸面。

男人邪笑着,高声叫另一个打手进来,道:“小娘子口渴了,你去给她弄点儿吃的喝的。”

“何必那么麻烦?”来人身形高壮,赤裸着上身,绕到另一侧上了床,一扯裤裆,赤红的肉棍几乎打到絮娘脸上,“来,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吸得好还有奖励。”

絮娘被身后的男人操得摇摇晃晃,知道他们不肯放过自己,只得温顺地张开朱唇,含住带着腥膻气味的物事,卖力吞吐起来。

她一边品咂阳物,一边在他们的命令下忍着羞耻扭腰摇屁股,好不容易吸出腥浓的精水,一点一点艰难地咽下去,这才得到一碗稀得能数清米粒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