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的事,不能仅用理智做决断。
如果她对现状还算满意,如果她不愿陷入后宫波谲云诡的争斗之中,他不愿勉强她做出妥协。
他更不想再多一个男人染指她,真龙天子也不行。
除此之外,他还有些害怕……
害怕两个人都被困在深宫里,中间隔着身份的天堑,既不能以母子身份相亲,也不能以夫妻身份相爱,至死不得脱身。
蒋星渊罕见地软弱起来,拥住絮娘香软的身子,犹豫许久,放弃了投机的打算。
他将为这个决定后悔终生。
第一百九十三回 一叶障目大难将至,再陷风月劫数难逃(絮娘被人夜袭,肉渣)
到了二月,天气回暖,枯树绽出嫩芽,苏凝霜的肚子也传来好消息。
萧掉婉拒了徐元昌的邀请,提醒他兑现承诺,终止这段荒谬又淫秽的关系。
徐元昌意犹未尽,询问絮娘的意思。
"相公是不是舍不得萧夫人?"絮娘有心助萧掉夫妇脱离苦海,做出副不依的模样,一只玉足蹬在他胯下,用了些力气踩踏,"妾身却觉得萧公子有些无趣,想要换换口味呢。"
闻言,徐元昌立刻来了兴致,握着精致的脚踝来回揉捏,笑道"我有什么舍不得?整日里吃些没有道理的飞醋,真真让人哭笑不得。罢了,我也觉得萧掉不太中用,待到忙过这阵子,再给你寻个新鲜玩意儿。"
每年开春,他总要替圣上巡视周边几个城池的防御工事这两年战事吃紧,差事就变得更加要紧,他准备三日后动身,一趟下来,怎么也要两三个月。
絮娘听出他的松动,顾不上为自己的命运担忧,讨好地凑上去舔砥温热的胸膛,又主动解开衣襟,捧着两只乳儿上下夹弄阳物。
徐元昌本想带絮娘同行,可圣上钦点的几个老臣都是见过乐阳公主的,他再三思村,为免节外生枝,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接下来的三天,徐元昌牢牢霸占着絮娘,连床都不肯让她下。
他像是要把接下来几个月的欲望,一口气发泄完似的,没日没夜地操干絮娘。
朱唇、花穴、后穴,站着、坐着、跪着,卧房、花厅、庭院,他用尽所有能想到的花样和姿势,不知疲倦地反复侵犯着她,占有着她,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水,方才收手。
絮娘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地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徐元昌怀里,两团玉乳印满吻痕与指印,乳珠被他啃到红肿破皮,足足胀大了一圈,颇为淫荡地高高翘着。
徐元昌将两根手指并拢,塞进热乎乎的穴里,每一次抽拉,都会带出许多浓白的浊物,满室的摩香味熏得人头昏脑涨。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偷吃。”他爱怜地抚摸着她汗湿的鬓发,从桌上的匣子里取出一柄新做的玉势,就着滑腻的精水,一点一点填满她的身体,“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做得到吗?”
他本不是占有欲如此强烈的人。
他偏好成熟放荡的女子,遇到絮娘之前,并不介意身边的女人和别人苟且。
可是,自打见过她被萧琸操干时又羞耻又舒爽的美态,他就像被养刁了胃口,再也没办法在祁氏等人身上获得满足。
他希望她的每一个“奸夫”,都由自己亲自把关;她的每一次泄身,都有自己在旁边见证。
这种彻底的控制和极致的亲密,令他着迷。
“做得到……”絮娘不适地弓起腰身,有些吃力地容纳冰冷的玉势,很快意识到什么,看向徐元昌,“这……这是相公的形状……”
玉势坚硬粗长,直触宫口,周遭布满大大小小的球形凸起,分明是照着他那物雕刻的。
“没错。”徐元昌满意地亲了亲她的朱唇,想起什么,低声安慰,“我知道你不喜欢去王府,因此已经跟王妃打过招呼,我不在的时候,免了你的请安,也不许焕儿那混小子随随便便进来。”
他含笑看着她,等待积极的回应。
他最喜欢她的羞涩和柔顺,希望她将自己视作能够拯救她的神祇,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瞧,她果然含着感动的泪水,强撑着跪直身子,当着他的面热情又妩媚地磨起玉势来了。
然而,很显然,徐元昌并不了解自己的正妃。
又或者,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也想象不到,她为了保住两个嫡子的地位,竟能舍下体面,使出匪夷所思的毒辣手段。
这是徐元昌离开京兆的第八天。
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好色重欲的男人,絮娘的心情松快了许多。
她亲手做了一身小孩子穿的衣裳,又缝制了一顶憨态可掬的虎头帽,用绸布小心包好,使翠儿送往萧府,交到苏凝霜手上。
稚子无辜,苏凝霜已经得偿所愿,絮娘盼着她能想开些,往后和萧琸好好过日子,生一个像她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
夜里,絮娘正睡着,忽觉身上压了个沉重的身躯。
她迷迷糊糊的,以为徐元昌还在府中,软软地挣扎着,摇头道:“相公别闹……我困得厉害……明日再弄好不好……”
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他粗鲁地撕扯着单薄的里衣,牙齿叼住颈后系带,用力一扯,便将絮娘的上半身剥了个精光。
乳儿陷入火热的手掌中,被粗粝的茧子磨得又疼又痒。
他凑向乳珠重重嗅了两下,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用力一吸
“啊!”絮娘吃痛,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情形不对。
“你、你是谁?”她害怕地拼命推搡着男人的脸,摸到浓密的眉毛和硬硬的胡茬,吓得冷汗涔出,声音颤抖,“快……快放开我!”
这人皮肤粗糙,身形魁梧,动作又粗暴,不像徐宏焕,倒像府里的护卫。
再怎么说,她也是徐元昌的侧妃,他怎么敢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
“救命啊!快来人!”絮娘颤着嗓子叫了两声,不知为何,在外间值夜的翠儿并未答应,院子里也静悄悄的,没有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