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她答不上来,只能亲昵地舔吮他微凉的唇瓣。
徐元昌的手指依然塞在她的身体里,这会儿抠弄着充血的凸起,引二人面向自己。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操干着苏凝霜,目不转睛地望着絮娘如花瓣般不住开合的小穴,忽然低下头,重重舔了过去。
“啊!”絮娘吓得一叫,白嫩的脚趾在半空中紧紧蜷缩,后穴痉挛般抽动着,夹得萧琸闷哼出声。
“敢说我嫌弃你?”徐元昌斜挑着眉毛,似笑似怒地看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小东西,除了你,我给哪个女人舔过骚屄?实话告诉你,就算哪一天你松了烂了,老了丑了,我也有的是办法在你身上寻乐子。”
他的言下之意是他绝不会腻。
她活一天,便要由他摆布一天,永远没有逃脱的可能。
萧琸听出笑谑语气里隐藏的不善,虽为旁观者,依然心惊肉跳。
他对絮娘生出同情,看着她在徐元昌富有技巧的舔穴动作下,强忍着惧怕不停淫叫,肏干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徐元昌当他力气不济,轻蔑地笑了笑,从苏凝霜穴里拔出阳物,将絮娘挤在中间。
他比萧琸身量略高些,微蹲双腿,扶着沾满苏凝霜淫水的物事,熟门熟路地钻进絮娘的花穴。
这是萧琸和絮娘商量好的对策拿她做饵,引徐元昌上钩,待到对方将大半精力挥洒在她身上,便没有多余的力气折腾苏凝霜。
事到临头,萧琸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残忍。
都是弱女子,只因为她不哭不闹,强颜欢笑,便理应承受这样残暴的对待吗?她的身子是如此娇小,吞下一根尚且吃力,同时应付两个男人,真的能吃得消吗?
似是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絮娘半阖着美目,竭力放松身体,将徐元昌的阳物完全容纳进去。
“啊……塞得好满……”她的胸脯剧烈喘息着,声音却更媚更娇,似乎十分受用这种充实,“萧公子今日好生勇猛……快要插到奴肚子里来了……相公、相公的鸡巴也好硬……哈啊……珠子磨得花芯好痒……快、快点动啊……”
隔着薄薄一层肉壁,萧琸和徐元昌的阳物极具存在感地杵立在絮娘的身体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数倍的刺激。
萧琸想要克制,徐元昌却不管不顾地猛肏起来,带得嫩肉荡出层层叠叠的波浪,颤抖着将他包裹,要害几乎融化在温暖的肠道里。
他贴着絮娘滚烫的脸,因极致的快感而渗出的热汗,和她的香汗交融在一起,在她充满暗示意味地往后挺臀时,终于失去理智,跟着堕入欲望漩涡。
摆脱折磨的苏凝霜护着胸脯,怔怔地坐在床上。
她从没见过萧琸这副模样疯狂、放纵、失控,沉溺于下流的快活。
她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不过,她不是傻子。
她已经猜出絮娘和萧琸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在徐元昌面前如此亲密。
可是……絮娘不会疼吗?
或许是怀着某种投桃报李的心思,又或许是被絮娘此刻放浪的模样吸引,总之,苏凝霜咬了咬唇瓣,缓缓爬过去,摸上她细软的腰肢。
第一百八十八回 旧爱新恩分付笑谈,花情柳意徒惹冤债(苏凝霜抚弄絮娘阴核,絮娘在两男一女的夹击下泄身,灌精借种,4PH,2600+)
柔弱的美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脂销粉褪,玉柔香暖,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娉婷。
她的上半身后仰,结结实实靠在萧琸怀里,两只雪足却被徐元昌架在肩上,摇摆似风中落叶。
一前一后两根阳物在白嫩的下体间频繁进出,捣得肌肤发红,汁水四溅,娇软的呻吟声更是不绝于耳。
“太……太快了……哈啊……”絮娘只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花穴拼命阻拦着骁勇的阳物,试图让徐元昌缓下动作,后穴也跟着收紧,“相公……相公求你……呜……”
“你在求新相公,还是旧-赤鱼-相公?”徐元昌恶劣地挺腰在她的关窍处重重碾磨,一手握住白嫩的小脚不住亲吻,另一手用力掐握饱满的臀瓣,留下鲜明的指印,“絮娘,你是被我们两个肏傻了吗?连话都说不清楚?”
絮娘吃力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低头看向腰间横着的玉手,愣怔片刻,偏过脸对苏凝霜露出个安慰的浅笑。
“……自然是求旧相公……”她打叠起精神应付徐元昌,嘟起红唇埋怨他的粗暴,“新相公性子又好,又会疼人,从不会弄伤我……哪像旧相公,只知道自己快活……”
听得“新相公”这个称呼,萧琸的阳物不受控制地胀大一圈,呼吸却因紧张而停滞。
这样夸赞他、贬低徐元昌的话,若是引发对方的怒火,她该怎么收场?
然而,很显然,絮娘已经深谙徐元昌的喜好。
徐元昌双目雪亮,深深看了絮娘一眼,竟然如她所愿温柔了些,一边浅浅地在湿热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边笑骂道:“越说越没良心……自打嫁进门来,我掏心掏肺地待你好,又是给你撑腰,又是锦衣玉食地供着,还找了这么个千里挑一的俊俏公子供你玩乐,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絮娘娇滴滴地“哼”了一声,从萧琸怀里挣出来,转而吊在徐元昌身上,亲了亲他的下巴,道:“那相公慢些操我……”
徐元昌含住她白嫩的耳朵尖,小声道:“你只看得见新相公的好,怎么就看不见他的不好?他有我粗吗?有我能干吗?除了今日有些长进,平时想得出这许多花样吗?”
絮娘被他舔得发痒,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反将阳物吞得更深。
她红着脸道:“相公再多干我一会儿,我就承认你比他好……”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霸道?”徐元昌只觉胸腔被异样的满足填满,那是无论看到多么刺激的场面、操到多么难得的美人,都无法带来的喜悦,下意识舒展眉眼,稳稳托住她的身子,“自从娶了你,我已收敛许多,若论真刀真枪地干进去,就沾过萧夫人这一个,还是当着你的面,说是‘洁身自好’也不为过。偏你刁钻无赖,非要把她晾在一旁。”
说着,他低头看向苏凝霜,见她满脸担忧地紧盯着絮娘,眼睛里好像根本装不下别的,似有所觉,笑得越发畅快。
“萧夫人,你也别在那里干愣着,快给絮娘揉揉骚哒哒的小豆子,她指定喜欢。”他哑着嗓子提点道。
絮娘感觉到苏凝霜的玉手果有朝下移动的迹象,小腹一紧,神情有些慌乱。
可是,徐元昌在这当口改换节奏,七浅三深地开凿起湿透了的小穴,萧琸也不甘示弱,从后面时轻时重地顶着她,带来可怖的快感。
事态已经不受她控制。
苏凝霜跪坐在床边,第一次从这么近的距离目击男女交合,毫无准备地窥见所有细节。
浑圆雪白的大腿、流得到处都是的淫液、男人丑陋如肉虫的阳物、女子被撑成圆洞的穴口……她不敢看,又忍不住把目光停驻在絮娘身上,紧贴着她肌肤的手越来越抖,到最后把心一横,探进她和徐元昌紧贴着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