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1 / 1)

不多时,下人呈上一壶鹿血酒。

絮娘知道这酒有壮阳催情之效,暗道不好,又不敢明着阻拦,只能没骨头似的赖在徐元昌怀里,缠着要与他共饮。

自打称心满愿之后,徐元昌对絮娘的迷恋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一天看不到她就坐立难安。

他白日里对她百依百顺,晚间在床上也温柔起来,屡次降低身份给她舔穴,不到她脱力,绝不鸣金收兵。

将血红的酒液含入口中,嘴对嘴地喂给絮娘,他见她微蹙娥眉,一副受不住烈酒的模样,笑着又喂了两口,伸手去拉苏凝霜。

苏凝霜本能地往后闪躲,却挣不过徐元昌的力道,被迫坐在他腿上,和絮娘香软的身子紧紧靠在一起。

眼看徐元昌喝了一大口酒,准备哺喂给苏凝霜,絮娘连忙掩住他的嘴唇,嗔道:“相公,您别忘了萧夫人是为何而来,她不能饮酒。”

徐元昌似是心情不错,也不勉强,示意絮娘照着他的法子给萧琸“敬酒”,手指灵活地解开小袄上的纽扣,三两下剥出个光溜溜香馥馥的美人。

萧琸不胜酒力,和絮娘嘴对嘴地亲了一会儿,只觉一股热流自喉咙传至小腹,胯下那物直挺挺立了起来。

他看着徐元昌将絮娘的裤子脱下,哄她蹲坐在身前,翘着雪白的屁股吞下粗长的阳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大干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热。

“萧兄弟别客气。”徐元昌最喜欢絮娘的敏感多汁,欲火焚身的时候直接插进去,不仅不会伤到她,还有无数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软肉乖顺地夹挤过来,别提多快活。

他一边挺腰深深浅浅地撞击她,一边压着苏凝霜的后颈,不顾美人的抗拒孟浪亲吻,在白里透红的玉脸上咬出两枚牙印,声音里带着笑意:“絮娘馋得厉害,我先喂她吃几口,你们夫妇俩自干你们的,等会儿咱们再换。”

萧琸闻言一愣。

徐元昌这是……让他当着他们的面肏干自己的夫人。

可是,从那个黑暗的晚上开始,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他五味杂陈地看向苏凝霜。

苏凝霜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娇躯因花样翻新的羞辱方式而微微颤抖。

徐元昌低低吸气,忍过絮娘穴里要命的吸绞,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骂道:“浪货,天天晚上都吃不够,见了我就发骚……下次出门的时候带上你,让你在马车里给我咂一路的鸡巴,到了酒楼,躺在我和朋友们吃饭的桌子上,蒙着眼睛求我们轮着肏,你说好不好?”

她小声抗议着,腰肢却扭得更欢,爽得他腰椎都是麻的。

徐元昌守住精关,撩起苏凝霜的裙子,催促萧琸道:“快过来啊。”

0190 第一百八十五回 分钗余半钿追思旧梦,破镜难重圆非我薄情(萧琸后入苏凝霜,美人接吻,徐元昌换着肏,4PH)

萧琸迟疑地走到苏凝霜身后。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梅香,天青色的裙子掀卷到腰际,露出素白的裤腿和绣着银线的软鞋。

他轻轻搂住她的时候,她像受惊的小兽一般,明显瑟缩了一下。

徐元昌放开苏凝霜,示意她站在身侧,弯腰撑住桌子,自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住亲吻絮娘光洁的后背,哄情动的美人夹紧双腿,快速套弄阳物。

“你们是同床共枕的夫妻,有什么好害臊的?”他斜睨着苏凝霜又羞耻又倔强的表情,将裙摆拢到一起,塞进她腰间的衣带里,腾出手掐玩鸽乳,“萧兄弟怎么呆站着不动?需要我帮忙吗?”

苏凝霜惊慌地回过头,看了萧琸一眼。

萧琸的心里终究是疼惜她的,闻言再不敢耽搁,轻咳一声,道:“不用。”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传来,他神色不自然地解开腰带,借着衣袍的遮挡,将裤子褪到膝间,这才探向苏凝霜的身子。

徐元昌嫌萧琸动作太慢,有些粗暴地扯下苏凝霜的里裤,探进小衣里摸了两把。

之前刮干净的毛发又长出来一点儿,又软又短,像刚刚冒茬的嫩草,搔得他手指发痒。

他恶劣地盯紧苏凝霜的反应,指腹对着最敏感的肉核发动密集进攻。

这阵子高强度的调教总算出现效果,苏凝霜的俏脸渐渐变红,呼吸也加促不少,两条光裸的玉腿紧紧并拢,夹住他作怪的手掌。

“咱们四个人在一起寻欢作乐,也不是第一次,被自家相公操干,更该轻车熟路才是,夫人放松些。”徐元昌奸出一点儿黏液,浅浅插进她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捣着,故意刺激萧琸,“萧兄弟早就硬了吧?夫人湿得差不多了,快满足她吧。”

“啊……”絮娘的玉脸腾起两团红霞,两手按着徐元昌的大腿,又快又重地套叠数下,跌坐回他怀里,带着哭音央告,“相公……我好累……没力气再动了……可下面又好痒……”

她说着,不自量力地以腰肢画圈,变换着角度旋磨体内胀硬的阳物,流得哪里都是亮晶晶的水儿:“忍不住了……要、要去了呜呜……”

徐元昌被絮娘撩拨得浑身是火,也顾不上折磨苏凝霜,抽回微微湿润的大手,掐紧细腰往要命的穴里顶撞,骂道:“欠肏的骚货……给你,都给你!”

他扫开杯盘碗碟,在叮呤咣啷的瓷器碎裂声里,将絮娘压到桌上,像一头发情的淫兽般,次次尽根而入,回回用尽全力,干得她苦乐交加,娇吟不止,细细的藕臂在虚空中无力挣扎。

萧琸以同样的姿势靠近苏凝霜。

明明是成亲多年的结发夫妻,他的表现却比新婚之夜还要拘谨,修长白皙的手扶着阳物,抵进苏凝霜柔嫩的腿心,隔着小衣摩擦数下,发觉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他心生不忍,附耳小声道:“凝霜,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苏凝霜连忙摇头,在絮娘令人心浮气躁的叫声里,掩面流泪,低声回答:“我没有不愿意……”

她是怕他勉强。

怕他嫌自己脏,觉得被徐元昌摸出淫水的自己淫荡。

身为娘子,怎么能拒绝相公的求欢?

更何况,她发自内心地爱他敬他,这一点从未改变。

萧琸温热的胸膛贴上夫人纤瘦的脊背。

他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遮遮掩掩着将阳物从腰间的缝隙中塞进小衣。

说来惭愧,他从未用这个姿势肏弄过苏凝霜。

野兽所用的交合体位,粗蛮又淫秽,别说付诸实践,就连在脑海中想一想,都觉得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