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1)

她小声回嘴道:“我上过一回当,往后自然会小心提防……难道、难道就一定要落到他们手里不成?”

徐宏焕被她的单纯逗乐,俯身在滑腻的颈窝上闷闷地笑了一会儿,道:“你当人人都像我这么有耐心?我父王如今又不去你那儿,若是不赶快找个像我这样的靠山撑腰,用不了几天,他们便会色胆包天,对你用强……他们都有功夫在身,你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法子抵抗?”

絮娘愣了愣,虽明知他的话有几分道理,却不肯松口。

她知道选择徐宏焕,下场未必比被护卫们轮奸强将希望寄托于男人的情爱和怜惜,是最愚蠢最不可靠的行为,哪一日他喜新厌旧,说不定也会做出邀人一同分享的事,抑或将她转手送与朋友,交换更新鲜的美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王府里的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

她沉默许久,在徐宏焕将阳物完全塞进身体的时候,终于抬起玉臂,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迎着少年惊喜的眼神,她犹犹豫豫地道:“我……我心里有些乱……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好好好。”徐宏焕心里一荡,忙不迭搂住她的腰肢,把她从树上抱进怀里,“我不逼你,你慢慢想。”

他惯会温柔小意,托着手感绝佳的雪臀不紧不慢地干了数十抽,体贴道:“你别害怕,从明日起,我每天下午都去你那边坐一会儿,陪你说说话。他们见我对你有意,必定不敢胡来。”

他顿了顿,深情地望着她,道:“娘,我等你想通的那一天。不过,我的脾气向来着急,尝过了你的滋味,往后更是百爪挠心,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

絮娘微微点头,为了消解他的疑心,只能红着脸靠在他肩上,又受了好一番奸淫。

徐宏焕越肏越卖力,干得小穴火辣辣的,乱七八糟的淫液变稠变黏,尽数积在交合处,如同一大滩浆糊。

“娘……我……我要射了……哈啊……”他满脸是汗,扭过头狂热地亲吻着絮娘的香腮,结实的腰臀猛力往她身上撞,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塞进穴里,“娘,你想不想让儿子射进你的嫩屄里?啊啊啊……又在咬我……给你……都给你……啊啊啊!”

他大喊大叫着,在絮娘又娇媚又可怜的哭声里,抱紧了颤抖的身子,往蜜壶最深处灌入浓精。

连受两遭折磨,絮娘软绵绵地坐在地上,喘息了许久,方才抖着手在昏暗的四周寻找衣裳。

肚兜早就揉成皱巴巴的一团,她边哭边胡乱罩在身上遮羞,小衣却怎么都找不到。

花穴被干得太狠,已经兜不住精水,大股大股气味浓烈的浊液不住往下流,若是直接套上裤子,只怕撑不到回家,便会被护卫们发现端倪。

“娘穿我的就是。”徐宏焕大剌剌地晾着半软的阳物,将自己的亵裤脱下,不顾絮娘的抗拒给她换上。

他不老实地在她穴间摸了一会儿,将满手的白精蹭在草叶间,笑道:“也不知道娘会不会怀上我的小崽子……等孩子降生,是该管父王叫爹,还是叫爷爷呢?”

絮娘听他越说越不像,强撑着穿好纱衣,姿势别扭地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娘别着急。”徐宏焕脱下外衫,给絮娘披在肩上,“你身上不是水就是土,闻起来还甜丝丝的,一股奶味儿,就这么出去,他们哪个忍得住?好歹拿这个挡挡。”

絮娘虽然明白穿着男人的衣衫简直是欲盖弥彰,当下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她跟着徐宏焕走向偏门,全然不知,在稍远一些的巨石后面,藏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徐元昌手握沾着她香味的小衣,快速套弄着硬胀的阳物,白净的面皮因极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一双凤目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他的身前已经喷洒了好几滩精水,可平日里没什么兴致的玉茎,今夜死活软不下去。

事实上,只要一想到絮娘被嫡亲儿子奸淫的美态,下体就硬得发疼。

他养了个好儿子。

等絮娘习惯了儿子的奸淫,他再挑合适的时机撞破他们,慢慢哄絮娘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必能得偿所愿。

说起来,两个多月不曾亲热,他真的很想念她啊。

徐元昌沉浸在醺醺然的回忆里,对着香软的小衣,射出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水。

0167 第一百六十三回 忧心惙惙难逃厄运,顾虑重重强忍哀音(2700+)

絮娘顶着护卫和车夫异样的目光,低头钻进马车里,心中酸楚无限。

徐宏焕只着里衣,赖在旁边不走,再三道:“我明天下午就去瞧娘,娘可别出尔反尔,找借口不见我。”

“……我知道了。”絮娘碍于形势,低声敷衍着,“如今已经入秋,你穿得又单薄,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还是五娘疼我。”徐宏焕嘻嘻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他转身面向众多护卫,话里有话地敲打他们:“别以为柳娘娘失了宠,便可以随意欺侮她。咱们王府不止我父王一个主子,我却只有这一个五娘,若是她在那边的院子里受了什么委屈,爷保管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面面相觑,齐声应“是”。

徐宏焕今夜吃了个心满意足,这会儿又尽显男子气概,不由得意非常。

他一路将絮娘的马车送到大路上,这才牵肠挂肚地回去。

絮娘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回到房中,伏在桌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翠儿不知她遭遇了什么,小心褪去男子外衫,见底下的衣裙又皱又脏,隐约知道不好,想问却不敢问。

“娘娘,您收收泪,喝杯热茶吧。”翠儿将茶盏递到她手里,脸上现出踌躇,“您是不是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要不奴婢去给少爷传个信儿,请他过来看看您?”

见她微微抬起头,蓄满泪水的眸子里浮现一点儿光亮,翠儿明白这话说到了她心坎里,安慰道:“少爷那么聪明,一定有法子为您分忧。”

絮娘六神无主,又明白如今前有狼后有虎,根本拖延不了多久,便将脱身的希望寄托在蒋星渊一人身上。

“好,你快去请他。”她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一双杏眼肿得跟桃儿似的,却在翠儿开门时叫住她,“翠儿,还是明天再去吧。”

如今已是半夜,再加上宫禁森严,便是顺利把消息递进去,蒋星渊也没法立刻出宫。他知道这边出了事,又不清楚她的具体情况,少不得胡思乱想,心急如焚。

她不忍让他干着急。

絮娘把身上的污秽清洗干净,强迫自己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熬到天色发白,她看着翠儿出去送信,紧接着便推开半扇窗子,眼巴巴地望着石子路尽头的月洞门。

如此望眼欲穿地等了大半日,她没有等到蒋星渊,反而等来了混世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