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1)

絮娘身子一抖,想起刚从山匪窝出来那回,躲在死士们房间的门板后头,悄悄泄出许多阳精的旧事,呼吸越发紊乱。

不多时,徐元昌重又将絮娘抱回床上。

他哄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大红色的床被间,借着明亮的烛光,细细欣赏抹过药膏的花穴。

只见原本光洁白皙的嫩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小小的珍珠胀成黄豆般大,不知羞耻地顶开花唇,拱立在外,穴口规律地一缩一放,就连后头那个用来排泄的小洞也跟着规律收绞起来。

透亮的淫水不断滴淌下来,越流越多,像是发了大水。

最有趣的是,明明已经被春药折磨得受不住,她还是难以摆脱骨子里的羞涩,一只玉手死死攥着帕子,另一只紧抵着朱唇,压下涌到嗓子眼的呻吟。

纤细的腰肢本能地塌陷下去,饱满的臀瓣高高翘着,她的肌肤太嫩,穴间已经被珠串折磨出一道明显的红痕,半透明的玉珠沾满花液,像是被什么极软极细的刷子均匀地刷了一层清油,泛起晶莹的光泽。

徐元昌并拢两指,在饥渴无比的穴口磨蹭两下,浅浅刺入,又残忍抽出。

絮娘被他勾出淫性,“呜呜呜”哭叫起来,雪臀跟随着他的动作热情迎凑,小声说道:“王爷……好痒……好难受……”

“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难受?”徐元昌明知故问,沾满淫液的手掌描摹着臀瓣的形状,整具高大的身躯伏在她背上,隔着肚兜用力掐握丰满的乳儿,“是不是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一根喂不饱,必得好几个精壮男人围着你,把浑身上下所有的洞塞满,才能快活?”

在情欲的持续折磨下,絮娘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

她无力地摇着头,珠泪飞溅,脸颊通红,在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插入时,骤然仰高玉颈,短促地叫了一声:“王爷……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这样干你吗?小屄为何咬得这么紧?”徐元昌“噗嗤噗嗤”抽捣着手指,时不时抵着花芯旋磨抖动,逼得絮娘两腿直颤,淫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还是不要男人们一起奸你?”

“啊……不……我不行了……哈啊……”絮娘双目涣散,表情失控,披在肩上的红纱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至小臂,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团饱乳高高耸立着,完全充血的乳珠将肚兜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洇出的奶水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她大张着双腿,玉体在徐元昌拔出手指时往前倾斜,在他插入时又主动向后迎合,穴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听得人面红耳热。

在她泄身的那一刻,徐元昌忽然解开珠串,将丝绳末端的玉珠塞进拼命痉挛的水穴。

冰冷的珠子激得絮娘打了个颤,她像只无助的兔子一般胡乱扑腾着手脚,却被徐元昌紧紧抱在怀里。

“别怕,放轻松……先让这根小鸡巴肏一肏你,等身子适应了,才能吞得下相公的大鸡巴。”他说着怪诞又淫乱的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第二颗珠子、第三颗珠子排成直线进入她的身体,胯下那物硬得甚至有些发疼,“我这是为了你好,明白么?”

絮娘失神地扭过头看着他,红唇微微张着,和他温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沉浸在泄身余韵中的甬道容纳着坚硬的玉石,说不出是满足还是痛苦,她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身上,觉出此情此景的荒唐之处

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他,又和他如此亲密。

“絮娘,你咬得真紧……”徐元昌忽然愉悦地笑出声。

第八颗玉珠顶在穴口,遇到明显的阻力,似乎这条珠串已经触及尽头。

他往外抽拔的时候,无数媚肉缠缠绵绵地挽留着珠子,雪白的大腿绷得死紧,像是在暗中与他较量。

“我……我控制不住……”絮娘羞耻地颤动着长睫,唇边沾满了透亮的津液,浑身都变作粉红色。

“我喜欢你这样。”徐元昌安抚地亲亲她的耳朵尖,握着珠串在穴间时快时慢地插着,时不时停下动作,将一根手指送进去,抵着花芯刮蹭顶磨,“你低头看看,底下被小鸡巴插得多好看?”

絮娘羞得缩了缩脚趾,被他逼不过,硬着头皮往下望去。

只见两条玉腿分架在他腿侧,本就丰隆的花户越发高挺,圆滚滚的珠子排成一列,像条灵动的青蛇在穴里钻进钻出,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黏黏腻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二人身下的褥子被她流出的淫水浸得湿透。

“舒服吗?”他拢着如云的青丝,推到肩膀一侧,舌尖在露出来的耳朵里舔来舔去,声音喑哑低沉,“我伺候了你好半日,让你享受了个够,你是不是也该回报回报我?”

0141 第一百三十七回 香汁沐阳峰珠泪轻洒,嫩蚌生碧玉春宵苦短(乳交,用奶水清洗阳物,颜射,对镜排珠,徐元昌H)

絮娘听话地转过身子,一边与徐元昌亲吻,一边隔着衣裤抚弄硬胀的玉茎。

他褪下她臂间的红纱,解开腰后系带,略侧过头,看着雪白的乳球在肚兜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伸手把玩了一会儿,说道:“这么大的奶子,夹起鸡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絮娘闻弦歌而知雅意,红着脸放出骇人的阳物,缓缓撩起轻薄的布料,将两只圆如明月、软似酥酪的玉峰露了出来,俯身相就。

徐元昌放松地靠坐在大红色的软枕上,一手握着絮娘又黑又软的青丝,另一手抽出腰带,在发间一匝一匝缠好,免得碎发散下来碍事。

他看着她跪趴在腿间,玉手推挤着滑腻的乳肉,将潜藏着许多珠子的肉茎裹在中间,轻柔又妥帖地上下套弄着,舒服地长长叹了口气。

“做得很好。”他不吝赞美之辞,手指轻轻触碰她烧得滚烫的玉脸,塞进柔嫩的口腔里抽插数下,又一路往下游移,来回拨弄乳珠。

“好湿啊……怎么哪里都在流水?”他笑谑着她的敏感,指腹抵着乳珠打圈,不多时便被溢出来的奶水濡湿,“底下还夹得住吗?鸡巴那么小,可别被你的浪水儿冲出来。”

絮娘垂着脸,瞧见乳白色的奶汁顺着胀成鲜红色的肉珠“啪嗒啪嗒”往下滴,不多时,她的双手也变得黏答答的,又甜又香的气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嗯……”她被他逼迫不过,回应时带着妩媚的颤音,“夹……夹得住……”

药性带来的空虚之感越来越强烈,花穴频繁吸绞着已被她焐热了的玉珠,虽然不够解痒,却舍不得松开。

徐元昌抓握着丰硕的乳儿,稍一用力,便挤出一线奶水。

“用这个给我洗洗。”他挺腰在湿黏软热的乳沟里插了十余抽,捉着乳肉往龟首上乱蹭,“听说人乳有补气益血之效,还能滋润肌肤。左右你没孩子要喂,往后这里面的奶水便都便宜了我吧。”

絮娘不得已,身子略微后撤,捧着乳儿又是揉又是挤,将流出的奶水尽数滴在他昂扬的玉茎之上,素手配合着抹遍每一个角落,反复清洗,来回撸动。

她再用双乳给他夹弄的时候,因着有奶水做润滑,抽插便顺畅了许多,乳肉与阳根相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时间久了,汁水变黏变稠,在胸脯上糊了一层丰沛的白色泡沫。

听着徐元昌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也觉得身子变热,两条玉腿紧紧并拢,隐秘地来回摩擦着,借那串深埋在体内的珠子自渎,勉强缓解要命的痒意。

“忍不住了么?”徐元昌捏着絮娘小巧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将香舌吐出,“想不想把小鸡巴拔出来,让相公这根镶满了珠子的大鸡巴好好插插你,给你个痛快?”

絮娘柔弱地任由他品尝着口中的甜美,因着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魔掌,颇有些自暴自弃。

她听从身体的渴望,轻轻点了点头,声如蚊蚋:“想……”

“想什么?”徐元昌愉悦地低笑着,非逼她把羞人的话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