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1)

袁伸见这地如此不太平,歇了落脚的心思,禀报过絮娘,快马加鞭往下一个地方赶去。

也是合该有事,腊月十五这日,他们经过一处山岭,天降大雪,连绵数日不绝,一行人教这场雪困在山洞之中,寸步难行。

赶路时备的干粮虽多,架不住十来个精壮汉子一日三餐地消耗,袁伸算了算日子,距离这些积雪融化,至少还得十天半个月,说不得要在山洞里过年,不由面露愁容。

絮娘见状,暗地里缩减用度,每顿饭只肯用上几口,蒋星淳和蒋星渊也跟着她约束自己,将省出来的粮食留给蒋姝。

眼看着絮娘本就小巧的面容又瘦了一圈,袁伸心里过意不去,带着兵士们天不亮就出去打猎。

若是运气好,撞上一头小鹿,或是两只山鸡,他们便带回来剥皮拔毛,架在树枝上烤好,给絮娘母子几个打打牙祭;若是运气不好,只捡到几条冻僵的小蛇,挖出一窝田鼠,因着不敢冒犯贵体,便平均分给兄弟们塞牙缝。

大年三十这天,粮食告罄,蒋姝饿得缩在絮娘怀里小声哼唧。

絮娘怜爱女儿年纪小,抱着她走到平日里用来休息的帘子后面,解开衣襟,脱下肚兜,将依旧圆润皎洁的玉乳贴上她冰冷的脸。

蒋姝有些害羞,却扛不住娘亲身上甜香的诱惑,伸出舌头舔了舔软软的乳珠,张口含住,用力啜吸起来。

絮娘的奶水本已回得差不多,被女儿吸了许久,也不过分泌出几滴,勉强润了润她的喉咙。

见蒋姝眼角挂着泪,不大安稳地进入梦乡,她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走到洞口,看见袁伸等人正在分吃新挖的田鼠,咬了咬唇,跟他要了一只。

蒋星淳猜出絮娘要做什么,闷头给田鼠剥皮,去除内脏,用雪水冲洗干净,丢进小锅里,舀了碗水进去,架在火堆上煮。

过了一会儿,肉汤开始沸腾,诱人的香气钻进鼻腔,勾得人垂涎三尺。

“娘……”蒋星淳将煮好的肉汤倒进碗里,看着絮娘蹙着眉一口一口喝下,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都怪我不成器,总是照顾不好您,害得您吃苦受罪。”

“别说傻话,咱们是穷苦出身,更大的罪都受过,如今不过吃一只田鼠,算得了什么?”絮娘忍过浓烈的腥膻气味,抚了抚隐隐作呕的胸口,扭头看向另一侧的帘子,“阿渊还在睡吗?烧退了没有?”

蒋星渊不比蒋星淳强健,昨日因断粮而心急如焚,跟着袁伸等人出去跑了半圈,到了夜里便发起高烧。

蒋星淳摇摇头,又煮了锅热水,道:“阿渊这边有我照顾,娘不用担心。”

耐心等了一个时辰,熟悉的坠胀感终于出现,絮娘将新催出来的奶水喂给蒋姝,见她困得厉害,只吃了一侧,便再度睡过去,拢着衣襟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她掀开蒋星渊那边的帘子,见他烧得整张脸都是红的,身上只着里衣,依旧热得时不时踢被子,蒋星淳正守在旁边,用打湿的毛巾帮他揩抹身体。

“阿淳,你出去歇会儿吧,我来照看他。”絮娘柔声说着,将毛巾接了过来。

等到蒋星淳听话地离开,她坐在蒋星渊身边,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

蒋星渊烧得有些糊涂,本能地紧紧抓住她温软的手,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伤心痛苦的往事,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喃喃唤道:“娘……”

絮娘心里一软,低低叹了口气。

0111 第一百零七回 软喙哺幼雏风雨同栖,高林张弱羽本性难移(蒋星渊吃奶,12000珠珠免费福利章)

蒋星渊的里衣被一双柔软的手轻轻脱掉。

本来白皙的胸膛也烧得通红,他不如蒋星淳结实,却比温昭康健些,这几年好饭好菜慢慢养着,终于摆脱了皮包骨头的可怜样子,身量抽长,筋骨舒展,即将完成孩子到少年的蜕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滚烫的身体,水分蒸发,带走些许热意,蒋星渊觉得好受了些,下意识往絮娘的方向歪了歪头,又唤一声:“娘……”

絮娘轻轻抚摸着他散乱的长发,动作仔细地擦遍前胸后背,依旧用被子搭好,俯身去解他的裤腰带。

他到底像他亲娘多一些,模样秀美到雌雄难辨不说,皮肤也生得好,一双腿又白又细,手指蹭过大腿内侧,像是触摸到了刚做好的水豆腐,稍微一戳,便会左右乱晃。

絮娘顾忌着孩子的脸面,没好意思脱亵裤,将两条腿揩抹了一遍,紧贴着他躺下。

她有些紧张地看了眼拉得严严实实的布帘,垂着俏脸将衣襟解开,一只饱胀如玉桃的乳儿跳将出来,送到蒋星渊嘴边。

“阿渊,张嘴吃点儿东西吧……”她伸出一只手,横过蒋星渊的颈下,搂着他侧身朝向自己,半硬的乳珠在小少年有些干裂的嘴唇间轻蹭。

烧得昏昏沉沉的蒋星渊听到熟悉的声音,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一粒又软又香的物事。

是可口的糖果吗?神识中浮现一抹疑惑,他试探着合拢牙齿,嚼了两下,听见隐忍的痛呼。

“别……别咬……”絮娘想起他在生母家受尽苛待,怕是连一口奶水都没吃过,心下怜意更甚,忍着疼痛,小声教他,“把嘴张大些,用力往里吸……”

蒋星渊烧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迟钝又乖巧地按着她的指引,将小半玉乳吞进口腔,使劲儿一吸,香甜的奶水果然涌进喉咙。

他像抢食吃的小兽,急躁得整个脑袋都拱到她怀里,“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呜噜呜噜”的威胁声,凌乱的发丝搔得她胸脯发痒。

“别、别急……慢慢吃……”絮娘忍着连绵的痒意和乳珠传来的酥麻,温柔地抱着他光裸的肩膀,沿着肌理细腻的后背一下一下抚摸,“都是你的……”

蒋星渊恍惚中觉得,一直折磨着自己的焦躁渐渐平息,总是害怕会被人抛弃在冰天雪地之中的恐惧慢慢消散,他以为永远也无法填饱的、深植于骨血中的饥饿感,竟然也有得到满足的一天。

他紧紧搂住絮娘的腰,在柔软饱满的玉乳上,胆怯又任性地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在那一瞬窥见了残酷的命运,出于自保的本能,又在下一刻彻底忘记。

他看过一个故事

善良的青蛙答应背蝎子过河,游到湍急的河水中间时,蝎子忽然蛰了青蛙一下。

青蛙濒临死亡,看着落入河中、即将淹死的蝎子,疑惑地问它:“为什么要蛰我?难道你不怕死吗?”

蝎子回答:“我没办法,蜇人是我的本性。”

蒋星渊惶恐地睁开眼睛,看向絮娘光洁如玉的肌肤。

香甜的奶水有效地抚慰了心底的不安,持续的高热使得平日里机警敏锐的头脑彻底停转,他沉溺于眼前这前所未有的幸福中,将玉乳中最后一口奶水喝尽,依然叼着软软的乳珠不肯松开。

絮娘被蒋星渊烘得浑身是汗,想要推开他一点儿,见玉乳在牙齿的紧咬之下,由圆形变作水滴,他又紧闭着双眼,好像尚未苏醒,只好作罢。

“娘,时候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阿渊这边有我……”蒋星淳一头钻进来,瞧见絮娘衣衫不整的模样,闹了个大红脸,急急忙忙转过身背对她,“我……您……我……”

絮娘也跟着红了脸,竭力语气平淡地道:“阿姝方才只吃了一半,我想着不能浪费,阿渊又病着,便紧着他这边喂了几口……”

到底是慈母心肠,她见蒋星淳不若往日里有精神,顿了一顿,柔声道:“剩的只怕不多了,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