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要出门,岑溪才想起退房的事,“东西不带着吗,该退房了。”

夏昀推着她往外走,“今天不退。”

岑溪疑惑,回头看他,只见夏昀笑道:“我订了两晚,我们今晚还住这儿。”

岑溪还想追问,他便道:“难得一起出来一次。”

和他相处这段时间,岑溪有时觉得他焉坏,总是不动声响地套路自己。现在她便有这样的预感,便问:“你是不是又想套路我?”

“有吗?”

这一反问,岑溪更确信,“你想做什么?”

恰好进了电梯,只有他们俩,夏昀挑眉道:“你说开房能做什么?”

岑溪唰就红了脸,再想到自己昨晚有过的歪念头,做贼心虚地往旁边挪。夏昀一把将人抓回来,拉着手道:“姐姐现在才躲,晚了。”

岑溪挣了挣手,细声细气地问:“你是不是之前就计划好了?”

所以昨天才故意卖惨装可怜。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就昨天灵机一动。”他俯身凑近,似笑非笑地问,“姐姐就不想试试在外面吗?”

在这种环境下被如此问及,岑溪无所适从,避着目光想躲。恰好此时电梯到大厅,夏昀站好,岑溪赶忙快步往外走,像是落荒而逃。

烧烤店是户外,烤架摆在草地上,每一个都配套支着帐篷供顾客使用,营造出一种野炊的氛围。好在今天并非周末,只有零零散散几队顾客,他们选了偏角落的位置。

今天天气好,晒着太阳烤烧烤,和野炊没多大区别。岑溪很喜欢自己动手,翻烤食物时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平时在家夏昀只配打下手,此时他终于有机会动手,扬言要给岑溪烤鸡腿。

好在他今天穿的是黑色外套,但鉴于里面的连帽卫衣是米白色,岑溪还是拿了两条围裙。夏昀系着围裙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岑溪看他煞是认真地翻动鸡腿,也起了坏心思。她饶到夏昀旁边蹲着,提醒他可以再刷一层油,手却偷偷抓着卫衣的帽子往他头上扣。

等帽子戴好,夏昀配合地没有摘下来,岑溪抿着唇直笑,也不知她在笑什么。

老板养了两只狗,一只哈士奇一只萨摩耶,两只都有些傻,在草坪上撒欢乱跑。它们喜欢亲近人,岑溪看其他顾客逗着玩,自己也有些跃跃欲试,却又不敢去和其他人一起。

夏昀瞧出她的心思,“姐姐亲我一口,我去给你哄过来。”

“你想得美。”

“我亲你也行。”夏昀一口亲在她脸颊,虽说是在角落,还是吓得岑溪缩脖子想躲。

她担心的反应惹笑了夏昀,他也当真去把狗给哄了过来。

他们已经烤着吃了些东西,便和两只狗玩了会儿再继续烤。这次夏昀没再动手,岑溪烤烤肠,香味四溢,引得两只狗蹲在旁边吐舌头眼馋。夏昀也在旁边乖乖地等,岑溪瞧一眼,只觉自己面前有三只傻狗。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忽略不了,她想忍笑却没忍住。

夏昀见她笑着瞟自己,追问原由,岑溪却死活也不肯说。

她可不想被无人机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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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赶时间,纯粹当出来玩,还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后面干脆换地方吃了晚饭才回酒店。

回酒店七点刚过,岑溪感觉自己头发上有烧烤的味道,翻出换洗的内衣要去洗澡。

盥洗台和浴缸连着房间,就在床铺左侧,它们旁边便是分离的厕所和浴室。岑溪可不愿给夏昀表演泡澡,打算去浴室。夏昀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她脱外套和毛衣,幽幽说一句:“你的秋衣秋裤穿进去打湿了怎么办?”

因为小住,他们只带了内衣裤。

岑溪想起他出门时说的话,“才不会。”

他规规矩矩,“噢,那行。”

岑溪瞥他一眼,脱得只剩下秋衣秋裤后抓着浴袍快速跑进浴室。夏昀瞧着关上的磨砂玻璃门,勾了勾嘴角。

很快便有水声传来,夏昀踱步往那边去,坐在左边床头往里看。她已经打湿头发,正抬手往上面抹洗发液,身影影影绰绰倒映在磨砂门上。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夏昀便能想到摸上去时是何等软绵。等她再打开热水冲刷头上的泡沫,热气涌动,门扉裹上一层水雾,让人无法看见那丰盈的身影,夏昀开始自顾自脱衣服。

岑溪头发长,洗起来有些麻烦,她正上第二次洗发液,没有锁的门忽被推开。她一惊,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头,瞧见赤条条地夏昀站在门口。

“你,你干什么呀?”简直是多此一问。

夏昀看着她被打湿的绯红脸颊,笑着走近,“来帮姐姐洗头发。”

107 缭绕(h)

107 缭绕

浴室里热气缭绕,磨砂玻璃上尽是水雾。

夏昀说为她洗头,起先还规规矩矩拿着莲蓬头帮忙冲发上的泡沫,后面就越来越放肆。他挤了沐浴露在手上,贴着她的皮肤到处游弋。沐浴露润滑,反复间就起了泡沫。岑溪被摸得浑身乏力,喘息越来越重,好似下一秒就要站不住。

“头发。”湿发黏在背上,被泡沫弄脏后只怕又得冲一次。

他伸手将头发抓着提起,摸摸她的肩,“姐姐转过去,我先给你洗后面。”

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岑溪,她只觉浑身发软。见她不动,夏昀拍她屁股,捏着臀肉将她往自己面前送,充满威胁的那处就抵着她的肚子,“还是说姐姐想先挨操?”

岑溪脸颊绯红,不知是被热气蒸腾的还是因为他这番话。她掀眼觑夏昀,似羞恼又似撩拨,夏昀又重重在臀肉上抓一下,干脆松开头发将她翻身背对自己。她本就腿软,一番动作下来,主动去撑面前地磨砂玻璃墙,迷迷蒙蒙的水雾上霎时印出清晰的掌印。

她微微塌腰,雪白的脊背似一张上好的宣纸,被水润泽后越发黑亮的头发黏在上面,变成了一幅水墨画。黑与白,极致的对比带来视觉冲击,轻易就能引人去亲近。感受到他的视线,岑溪抿唇不敢呼吸,只因她此时已有了感觉,腿心好像又湿了。

当夏昀将她的头发拢在一起抓住,她便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果不其然灼热的手掌带着微凉的沐浴露落到背上。手掌滑动,微凉消失,只剩下湿滑和灼热在背上肆无忌惮地游动。岑溪忍不住喘息,稍稍分开的腿心越来越痒,好似翕合着在往外滴水。

手往前,夏昀去抹弄先前涂上的沐浴露,满手都是泡沫,他便故意将其往她胸上抹。乳尖被捏住,岑溪哼吟,细声细气地开口,“别玩了。”

拒绝的话含糊不清,决心便一击即碎。

他俯身凑到耳边,含笑道:“给你洗澡呢,哪里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