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徐青依旧是去山上,然后和季空鬼混在一起。

徐青:“你都来第三天了,村长还没安排你上工吗?”

季空:“村长给了我们三天的适应期,明天就要上工了。”

“那下午我就见不到你了。”

季空将徐青抱在怀里,闻着徐青头发上好闻的味道,如春风般沐浴季空焦躁的心灵。

“你快点建新房子,我每天晚上就能抱着你睡觉了。”

徐青的脸颊微红:“不是说好等我十八岁才能碰我。”

季空:“我就抱着你睡觉,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徐青:“那好吧!”

徐青又和季空腻歪到太阳快下山了,才从山上回来后,背篓里面依旧装满了苹果和梨子,刚进院子,徐丽福依旧当着徐青的去路。

徐青白眼一翻:“我说你怎么还阴魂不散的呆在这里,你不用去上学的吗?”

徐青十分小声的对着徐丽福的耳边说道:“在这里,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你又干不掉我,我还能恶心你,你何必了。”

徐丽福:“。。。。。。”我就知道你是重生者,你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哼,徐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背篓上的苹果不是从山里摘的吧,你信不信我揭发你。”

徐青笑了:“你去揭发啊,我倒要看看有几个人相信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嘴下不留情,说你中邪了,说的都是胡话,啧啧,你猜猜村里的人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要是相信我的话,你会被村里的人抓起来后。。。。。会不会被批斗住牛圈。”

徐丽福吓得浑身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现在的徐青有点恐怖。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简直坏透了,阴险到骨子里面了。”

徐青:“彼此彼此,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徐丽福不服气的说道:“哼,我觉你不一样的,我可是穿越而来的,我知道未来五十年的发展。”

徐青挑了挑眉,没有在继续和徐丽福对话,背着背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徐花福全身都是伤痕,根本就下不了床,徐青和徐丽福的对话,她只听到前面一点点,后面徐青把说话的声音调小后,徐花福全都听不见了。

062【二更】【送水】

徐花福现在听到徐丽福的声音,就全身作呕,似乎产生了很严重的身体反应,今天脑子还感觉迷迷糊糊的,应该是发高烧了,徐花福上辈子是有经验的,自己身体的是什么样的情况十分的了解。

中午夏小莲也只是冷漠地拿着一碗野菜汤,半个杂粮馒头给徐花福,放在徐花福的床头也不管徐花福能不能自己吃,也不关心徐花福的身体情况,还在一旁埋怨徐花福不懂事,就只会想着自己,不会照护小的。

一通埋怨后,夏小莲埋怨了一番后,舒舒服服地离开了,觉得为徐丽福出气了,徐花福的怨念反而更重了。

发高烧的徐花福还只能用被子捂着自己,出了一身的汗,高烧才退去一点,全身上下的伤口却因为汗水疼得死去活来,一下午晕厥了好几次。

徐花福也知道不吃东西对自己不好,所以艰难的将半个杂粮馒头和一碗野菜汤艰难的咽下去,还有半个杂粮馒头估计是被夏小莲自己给藏了起来。

徐花福一边咬着杂粮馒头,一边怨毒地念叨着徐丽福,徐庆军,夏小莲,徐青。。。。。。你们都不得好死,徐花福基本上是将全家人都给恨上了,只不过恨的程度有多有少,恨意最多的肯定是徐丽福,其次就是徐庆军和夏小莲,再然后就是徐青,最后就是一家子全部包括在内。

接下来的日子,算是平静的,徐丽福被徐青吓唬了一番后,知道徐青不是能轻易被她拿捏的人,所以选择暂避锋芒,徐花福天天躺在床上,偶尔会下床走动一下,全身上下散发着怨气和臭味,很多天都不洗澡了,浑身都发臭了,徐花福也不在意,反而心安理得的占着一间房子。

徐丽福只能跟不喜欢的徐敏一起睡,徐丽福也试图洗脑徐敏,奈何徐敏将徐青那天晚上的话给听进去了,将徐丽福当成了生死大敌,时刻都提防着的徐丽福,只要徐丽福向她示好,徐敏就觉得徐丽福是想要问这个家要钱。

徐敏也是不惯着徐丽福,更不怕徐丽福,直接就给徐丽福甩脸子,然后就是一顿阴阳怪气,这让徐丽福瞬间没了脾气,睡觉两人都是分开睡的,一个在床东边,一个在床西边,中间隔得老宽了。

秋收是一个很忙的季节,玉米,红薯,大豆,水稻都需要人手去收割。

玉米和红薯都是收割比较简单,大豆则需要注意,在大豆的茎叶开始变成黄色,苗秆与豆荚已干且颜色呈黑褐色的时候就可以收获了,如果收获得太早,因为大豆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原因,所以百粒重、蛋白质以及含油量均会降低,反之则容易导致豆荚炸开。需注意,一般建议在早上有露水的时候收割大豆,而且在将大豆割倒之后,需要轻轻地放下,其目的在于尽量避免散失籽粒。

北方的水稻是单季稻,需要在清明前播种,四月底五月初移栽,需要生长120天到150天,如条件允许,可在谷雨时移栽,水稻成熟期分为乳熟期、蜡熟期、完熟期、枯熟期四个时期,九月到十月就是收割的好时期,正好也是枯熟期。

枯熟期顾名思义就是水稻植株出现枯黄死亡,籽粒都已成熟变干。

徐青今天下午没有去山里,选择去给徐洪军和唐佩薇送水,顺便再看看季空。

今天正好是收割水稻的日子,两个人在前面割水稻,一个人在后面将水稻一把一把地给捆在一起。

“大队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我真的没看到我前面有人。”

徐青听到熟悉的声音,看了过去,正好看到楚杉月手中拿着一把染血的镰刀,满脸的无辜,楚楚可怜地看着大队长徐旺财,白皙干净经过了几天的风吹日晒,脸上黑了一点外,还有点干巴,没有了之前的水灵。

“嘤嘤嘤,怎么办啊,大队长,我真的不想的。”

徐旺财脑壳疼地说道:“怎么办?还不快将人送去给夏叔看,来人啊,你们都傻了吗?徐三狗的脚都被割伤了,你们还站着不动,看着徐三狗流血流死。”

“呵呵,要我说,徐三狗就是活该,我看是看新来的女知青好看,巴巴的就黏上了女知青,这下好了吧,首都来的女知青不是好惹的,敢对女知青有想法,真是不知死活,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狗样,首都来的女知青能看上你。”

一位脸上雀黑有五十来岁的徐白花大婶子站在原地嘲笑着躺在地上的徐三狗。

“可不是嘛,楚杉月长得多好看啊,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坨牛粪,呸!活该,怎么不把你给割死。”

徐青记得这位说话的婶子,是徐小花,以前听唐佩薇和徐洪军聊天的时候,说徐小花的女儿被徐三狗惦记着,好几次都差点被徐三狗耍流氓了,还好徐小花及时出现,这才打跑了徐三狗,难怪徐小花这么记恨徐三狗。

徐三狗躺在地上听到这群婶子们恶毒的话语,气愤地想站起来,对着这群婶子们一人一个大耳巴子,让她们知道,他徐三狗不是好惹的。

可惜,徐三狗的腿还在嘎嘎流血,根本站不起来,还是大队长徐旺财给徐三狗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徐旺财听着这群女人无情地嘲讽,脑袋嗡嗡作响的疼,徐三狗平时再怎么混蛋,也是一个大活人,也不能看着徐三狗在原地自生自灭,不管不顾吧。

徐旺财看着不远处正在埋头苦干的徐庆军和徐有年,两人明明已经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了,却装作什么也看不到。

“徐庆军,徐有年,你们两个还在那干什么,赶快将徐三狗抬着去夏叔那里。”

徐庆军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擦了擦额头的汗,”tui”了一口直呼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