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粗大骇人,又长又热,硬如铁打的弯刀,进进出出,搅得媚肉天翻地覆,小穴淫水乱喷,穴内娇艳的红肉与性器难分难舍,随着交合翻出寸许宽的嫩肉,被肉棒抽插着翻进翻出,绮靡得仿佛真被肏开了艳花。

泥泞水响不绝于耳,穴口缓缓溢出的淫液被魔尊的阴茎搅动,随着交合拍打得仙人腿间水光融滑,被肏出一片小小的细密白沫,堆卷在穴口,如潮水浪花卷动泛起的浮沫。

宁虹城慌了。

这般大力肏干,魔尊随时都有可能发泄在他体内,若刚才所言属实,他怎么敢让应方泽射在他体内。

“啊哈啊住手住手啊出、出去!放、放开我!”仙人扭动腰臀闪躲,穴肉夹紧,拼命想要把不断侵犯进来的异物推挤出去。

然而旁人看着,却像是这新雨般清隽,芝兰般秀丽的仙人终于被肏得彻底发了浪,嫌魔尊肏干得不够痛快,扭腰摆臀浪着迎合,夹弄着淫穴潮水直喷,肉棒一往外抽,便饥渴难耐的绞紧。

仙人的积极让魔兽都有些诧异,宁虹城左摇右摆,狮虎兽舔弄他男根的长舌好几次卷空。

魔兽发出不满呜咽,长舌甩出,如挥舞了一条肉鞭,啪的打在那乱动的仙人身上,从腿间胯下到柔软小腹顿时红了一道,恰似鞭痕。

宁虹城兀地颤抖,阳物弹动几下,哑声悲鸣着,无助的泄了身子。

白浊的精液喷溅,穴中又是一阵绞紧,痉挛潮吹从魔尊开始大力征伐,就没有停止过。

应方泽手中,两只绵软的幼乳也在小兔似的乱跳,乳尖完全肿胀,乳孔张开,一啄一啄吮着魔尊掌心。

乳肉越来越鼓胀,忽然应方泽感到掌心一热,看向手中,却是沾了满满雪白甘甜的乳汁宁虹城被肏得射了奶,自己也觉得羞愧难当,咬紧下唇露出难堪的表情,泪水湿透了长睫。

奶渍全抹在仙人胸口,握紧宁虹城双乳,应方泽用力揉捏,五指将绵软乳肉蹂躏得发红,指尖抵住乳尖,指甲边缘抵住最敏感脆弱的乳孔搔刮,狠狠往下按揉。

“本座最是怜香惜玉,”应方泽道,“宗主如此佳人,本座如何舍得摧折。

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机会,宁宗主若肯照办,莫说放你安安生生熬过药性,便是事后放你安然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宁虹城神思恍惚,泪雾弥漫得水眸朦胧,好了一会儿才做出反应,问:“什么机会?”“一句话而已。”

应方泽说着,放轻了胯下顶弄,手中揉玩双乳的动作也温和了几分,低头吻着宁虹城肩后漂亮的蝴蝶骨,倒真显出几分温存来。

魔尊道:“本座说一句话,只要宁宗主肯原样重复一遍,本座便依方才所言,饶了宗主这遭,放你平安回去。”

魔道无耻狡猾,性情反复无常,宁虹城完全无法信任魔尊,但此刻也没有其它路可选,微微喘息着,宁虹城哑着嗓子问:“什么话?”应方泽道:“本座想听宁宗主说‘韩云梦是个千人肏万人骑的婊子,不知张开双腿迎过多少恩客,那张淫穴早叫人肏烂了,水淋淋的合不上,魔界最骚的妓子也不敢和云梦仙尊比下贱,装模作样这么多年,下面怕是早痒得发疯,不如趁早到魔界来,自己脱光了衣服掰腿露出骚穴,求人给他止一止痒’。”

006 肏干骚心射入子宫,淫穴认主,楚云澜为救好友孤身闯入魔域

应方泽音色如泉,甘洌清透,语气中满满的恶意嘲弄也未能损这清灵音色半分。如仙乐叮咚,偏偏又诱惑无比。宁虹城震了一震,耳廓动了动,从耳根红透到耳尖,如画纸染色,原先一片洁白,缓缓染上旖旎艳色。

眼角闪过恼怒,宁虹城拼命聚集微弱的意志,挣扎着反抗:“休休要辱蔑仙尊!”

应方泽一笑:“这么说来,宁宗主不肯答应?”

胯下重重往前一顶,同时双手分绕两侧,一边握住一痕嫩乳。

魔尊再不留力,粗大肉棒狠进狠出,翻搅媚肉,撞得宁虹城身子前摇后晃,无法再停留原地,被肏得直往前滑。双乳如两团软棉,被应方泽紧紧攥住,从乳根到乳尖,幼小的乳房被手掌完全包裹,如两只雏鸟被包裹在魔尊掌心,乳肉被揉捏的痉挛不止,乳尖啄着掌心,不断渗出湿意,淡白乳汁流淌不停。

应方泽以传音示意,狮虎兽得到命令,肉鞭长舌甩动,在空中划出残影,疾风骤雨般抽打在仙人腿间。红痕一道接一道,宁虹城小腹胯下很快红肿斑驳得看不成,痛得哭叫闪躲,边颤抖边拼命扭摆身躯。

小穴因为挣扎抵死般夹紧,不光应方泽觉得畅快,宁虹城自身亦快感如潮,适应虐打之后,肿痛之中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肉鞭一下一下抽打,小腹腿根直颤,泄身过后软下去的分身缓缓立起,畏惧鞭打似的颤颤巍巍,又似在快乐巅峰摇摇欲坠,欲望不断胀大硬挺,尖端渗出晶莹体液。

媚肉一波又一波绞紧,又被魔尊残酷的肏开。不管宁虹城是何想法,甬道愈发情动软化,恋着男人的阳物难分难舍,肉棒往里顶入,媚肉便一拥而上,夹裹着男根向里蠕动,拼了命往更深处吞吃,阳物稍往后抽,小穴便生怕肉棒溜走,讨好着夹紧挽留。

宁虹城不知好歹,身子却颇为知情识趣。应方泽肏得尽兴,十指用力一揉掌心绵软,听着胯下仙君悲声媚叫,道:“宁宗主可改了主意?又或者,是对本座上了心?穴咬得这般紧,吸得这般厉害,莫不是在自荐枕席,求着本座射在里面,今后留你在身边,时时享这乐处?”

“住、住口!”宁虹城羞怒交加,自伐无门,杀敌无路,平素性格温和,此时受尽凌辱满心恨怒,却连叫骂都不知该说什么,清润的嗓音沙哑软颤,道,“无耻”

语声尾音消失在急促的惊喘里,魔尊从他胸前撤手,曲臂抱住他的臀,性器顶端重重撞上深藏深处的敏感骚心,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直捣得水声淫响,骚心软烂如泥。

性器连捣猛撞,不单单是穴里,胯下仙人整个人都被肏得酥软,快要被肏成一汪春水,轻轻一碰便浪潮翻涌。

仙人的呻吟早听不出什么不甘抗拒,一声比一声酥软甜媚。闪躲不知不觉变成彻底的迎合,依旧扭腰摆臀,却晃着雪臀向后,迎合着肉棒的肏干,一次又一次被肏开痒处,甬道之中汁水漫流。

“对了,方才还有一件事忘了告知宁宗主。”

应方泽道。

“这秘药不单能助宗主尽享极乐,射入宗主穴内这第一波精液的滋味,也会帮你好好记住。”

“宗主若打算忍辱负重,还是早早歇了这等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这穴从今往后,若哪日少了本座的恩赐,那般叫人发疯的空虚滋味,怕宁宗主不会想要知道。”

又顶弄了骚心几次,肉棒猛地又向深处钻弄。应方泽稍稍后撤,又一口气直插进来,宁虹城来不及做丝毫反应,粗长肉刃钻开子宫入口,将小穴和子宫一起占据,完全肏开又彻底退出,反复同时肏开。

数次之后向深处一顶,性器彻底闯入娇嫩的所在,龟头顶撞着敏感的子宫内壁,阴茎弹动,仿佛抽打般鞭笞内膜,浓稠的精液滚热,尽数浇射在子宫内。

宁虹城沙哑的尖叫着潮吹,狮虎兽甩着舌鞭乱打,抽得前端阳物和囊袋东摇西晃,忽然铃口喷精,双乳射奶,三点同时泉涌一般喷出白浊污液,一股接着一股,泼水似的将地板浇得肮脏湿透,满地湿漉漉的痕迹上精痕混着乳汁,白浊狼藉斑驳。

剑光划破青空,迅捷有过于流星,瞬间横越山岭,从东来到西侧。

山风送来古怪的血腥味,微弱如一缕游丝,稍不留神就会忽略过去,楚云澜敏锐的捕捉到了。

血腥之中灵气尚存,不是寻常野兽,恐怕是巡山护阵的灵兽。

楚云澜神色一肃,行动中多了几分慎重,循着血味来处寻去,越过一座山峰,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孤峰耸立,山腰处,一座不起眼的洞府被破,原本居住此地修炼的灵兽尸身正倒在洞口,周围布下一圈屏障遮掩了血腥和魔气,行凶的魔兵还未退走,一共两人,正手持沾满鲜血的兵刃,将灵兽开膛破腹,取出内丹剥下皮毛。

实力差距悬殊,两个魔兵并未察觉到楚云澜的接近,互相悠闲的聊天取乐。

“要说不愧是尊上,那个宁虹城,几位大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尊上一出手,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手到擒来。仙界这会儿估计还做梦呢。”

“就是。诶,那些个什么宗主真人,平时一个比一个凶。到了咱们尊上跟前,还不个个乖的小猫似的。话说回来,不愧是一宗之主,不说仙力精纯,先前春殷大人抓了一个什么宗什么长老的真传弟子,那模样已经是千里挑一,跟姓宁的一比,那可是妖鸾见了真凤凰,完全没法比啊。也不知道尊上会不会开恩,这等美人若能叫我肏上一回,死了也心甘情愿。”

“你可就做梦吧,尊上带回来的人,别说你我,几位大人都未必有那福气沾上一沾不过也难说,万一那仙人仗着自己是一宗之主,不知天高地厚惹尊上恼怒,说不定”

两个魔兵你一言我一语,愈发往下流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