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滑如水的黑发交织着丝锻般柔软的雪白发丝,魔宫一角,陈设雅致的卧房,弈落和星悬并肩卧在床上。

距离仙界陷落转眼已经过去月余,不幸沦为俘虏的同道们的遭遇不问可知。

他们的修为被封禁得牢固,魔尊也不怕他们逃跑,闲时偶尔外出走动,不是撞见魔将魔兵搂着衣衫凌乱的同道正在共赴巫山,就是听见什么僻静角落传来激烈水声和哀婉的求饶。

仙人沉溺欲乐,攀临巅峰之际泄出的真元,于魔道而言实乃大补之物。

而仙人在情欲之中逐渐消磨心智,魔气侵体,原本经脉中的清净灵气日益浑浊,实在吃不消日日被囚困奸淫的极乐痛苦,自甘堕入魔道,放开了纵情享受欢爱,甚至有被当初把他掳来的魔将哄上手,自愿结成道侣的。

举臂无力的横过眸上,弈落沙哑着开口,轻声唤道:“哥”双子同心,不用他说出口,星悬就明白弟弟的意思。

两人的身子被玩得熟了,日复一日不曾间断的凌辱调教,早就对欲乐上了瘾。

他们昨夜才被应方泽淫辱,子宫灌满浓精小腹鼓胀之后,更是被魔气操控的淫邪器具塞入,持续折磨到二人力竭昏睡。

现在两人醒来,身子已经被好好清洁过,但并没有多少清爽的感觉。

弈落浑身发热,下体仿佛还残留着昨夜,肉道被狰狞淫器拍打震动,连带内腔一起都险些被震动揉碎的恐怖快感的余韵,也不知在昏睡中有没有做什么难以启齿的梦,阴户肿痛热烫,偏偏又微微刺辣着隐隐作痒,叫人搔又不是,不搔也不行,淫水流淌的感觉一如虫蚁搔爬,整个部位滑腻腻的湿透。

星悬没有比他好上多少,他的气质与韩云梦有几分相似,床笫之间被应方泽更额外“照顾”一些,此刻腰腿酸得他一动就忍不住要呻吟出声,花蒂上还夹着一枚小巧的金色夹子,似一枚小巧的贝壳夹住软肉,没人去碰也在一刻不停时快时慢的夹紧放松,如同两指捏揉,把一团柔嫩的脂红揉得烂熟靡艳,疯狂抽搐。

星悬面向弈落翻身,弈落同时也侧身依偎过来,双子默契的拥住彼此,星悬抬手慢慢梳理弈落的长发,弈落手掌抚着星悬脊背,轻轻上下抚摸。

金夹在星悬蕊蒂上一紧,弈落也忍不住夹一夹腿根,嫣红蒂果一颤,不自觉又胀大了几分,红艳湿漉的勃发挺立着。

弈落低吟着伸手,往星悬腿间抚摸,去拔那恼人的金夹子。

星悬轻轻吐着热气,手指也在同时抚摸到弈落的私处,指尖爱怜的触着软颤的蒂果,指腹温柔的裹住摩挲,画圈揉弄。

把肿胀难受的小果好好安抚一番,二指并拢探入穴中,先只浅浅探入一指节,试探着抽插扩张。

调教熟透的小穴哪还需要扩张,迫不及待吞下指尖,媚肉滚热的温度烫得手指惊讶的一缩,抽动着拼命往里邀请,巴不得手指马上进来捅穿,从里到外好好搔弄一番,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也确实等不下去,弈落轻轻喊一声“哥”,小穴夹紧手指把腰一沉,包裹住手指的软肉湿滑,咕啾一声就毫不费力的把两根手指完全吞吃进去。

肉壁瞬间被重重刮过,舒爽得一阵乱颤,弈落凌乱的喘着呼吸,腿根愈发夹紧星悬的手腕,把哥哥的手当做泄欲的淫器,尽情耸动腰身。

星悬倒抽一口气,不觉蹙眉,雪白的羽睫敏感颤动,道:“慢点”话音未落,蒂蕊上的金夹猛地被扯落,一小点脂红软烂如泥,拼了命痉挛颤动,险些让星悬直接高潮射出。

蒂果又热又痛,星悬来不及感到难受,弈落的手指直闯进来,打开最柔嫩的部位。

性急的弟弟动作不算温柔,但现在兄弟两人依靠温柔也绝对无法满足。

因为心有灵犀而无需顾虑太多,手指屈伸抽插,撑开肉壁抚平褶皱,抠挖彼此熟悉的敏感点,狠命往深处捣弄。

两人越抱越紧,修长的双腿交缠,各伸出一条手臂搂抱着彼此,抚摸颈后脊背,往下滑动到股沟,在挺翘的臀瓣上抚揉。

弈落主动挺起胸膛,乳豆勃发硬挺,香甜红艳的一点送到星悬唇边。

星悬为难似的敛了敛眉,却也没有其它选择,迟疑片刻,启唇含住那点挺翘的硬粒。

如同含住玲珑的豆果,舌尖有些腼腆却又灵巧的把玩着,舔舐吮吸时快时慢,间错以牙尖轻咬。

软滑的舌每一次刮着尖端乳孔擦过,口中含着的乳豆一跳,星悬胸前两点也微微抽搐,乳孔仿佛含吮什么似的一动一动收缩,整个乳尖愈发艳丽挺翘,勃发得一如恬不知耻,枝头熟果似的鲜艳欲滴,也不知道是想落进谁的口中。

弈落被舔得舒爽,却又同时被兄长那里传来的空虚凌虐,搂紧星悬用力贴向自己,让兄长胸前高高挺立的乳珠在腰腹肌肤上摩擦,手掌从腰侧抚摸过去,指甲轻轻为兄长搔刮乳头。

星悬猛地一颤,口中含着乳尖闷哼出声。

弈落快乐又痛苦,两份快感在体内同时窜动的辛苦难以言说,双倍淫荡的身子不需要如何激烈的玩弄,轻易就一起到达了极致,双子相拥着交颈喘息,抖搂着绷紧腰身下体纠缠在一起厮磨,手上同时猛然加快手指抽动,用力钻弄到最深处,抵住彼此的敏感点一阵抵死抠挖。

两人同时射了出来,阴元精水一齐喷发,手掌齐腕湿透。

黑的白的发丝被沁出的汗水濡湿,黏腻的贴在肌肤上,炙热的喘息声起伏交错,双子瘫软在枕上,错开彼此的目光,弈落背过身去躺着,星悬软白的长睫低垂,眸光空茫了一会儿,倦极似的闭上眼睛。

从抗拒到沉沦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容易,情潮炙烈之时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下流,然而发泄之后窘迫加倍涌上心头。

可是羞耻归羞耻,从无地自容羞愤欲死,到现在只剩最后一丝底线在摇摇欲坠,也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

“两位。”

谁都没有留意到何时有人进来,双子一齐吃了一惊,转身猛地看去。

床前站着的人双子略有些印象,曾经是仙门同道,如今一身魔气沸腾,俨然已是个彻头彻尾的魔界中人。

那人低眉浅笑,眉目之间依稀残留着仙灵的出尘,眸中却隐隐有邪异的血色流动,两相比较之下,倒益发衬出魔道诡谲的气质。

手中捧着一方锦盒,那人笑道:“在下奉尊上之命,来给二位送一样东西看来来的正是时候,两位现在正可以用上。”

说着,那人动手把锦盒打开。

锦盒褐底描金,内衬红色丝绒,丝绒上托着两根尾端相连的粗大假阳,一看就知道是特意为双子准备的。

一点蓝莹莹的光芒,没有引起卧房内任何人的注意,在门口闪了一闪,又缩回去。

应方泽认为用来淫弄的俘虏不需要衣装,谈幽不这么认为,觉得小气鬼真实小气!小家伙同情心泛滥要照顾双子,应方泽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谈幽把带来的梳子发带和新衣放在外间,满脸通红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小气鬼!”最近魔界无事,魔尊夜夜春宵苦短,过午才懒洋洋的准备起身,刚要更衣,蓝发龙角的青年从外面跑进来,扑上来就胆大包天的把魔尊摁住了。

从来都是自己压着别人,被其他什么人扑倒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应方泽优哉游哉躺在榻上,抬眸望过来。

谈幽双臂越过他左右肩侧按在榻上,低头发丝垂落,透蓝晶莹的蓝发垂落仿佛水晶帘幕,勾过一缕绕在指尖,应方泽笑着问:“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宝贝谈幽大人生气了?”谈幽气鼓鼓的鼓着脸颊:“小气鬼,你又欺负人啦!”“嗯?”应方泽露出疑惑。

他每天都在欺负人,谈幽说的是哪一个?误把魔尊的疑惑当成了装傻不认账,修长的龙尾开始甩动,小龙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