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应方泽进入得温柔,并不直接一插到底,缓缓往里进入,听见谈幽忍无可忍的哀声呼痛就停下,往回稍退再顶入,龟头研磨戳刺肉壁,反复不止,直到这一段嫩肉化作春水咕啾,软烂如泥,再恶作剧似的用力顶弄几下,把谈幽撞得糯糯抽泣,才继续往里挺进。
抵到最深,忽然触到一处软嫩。
龟头才刚擦过这一点,小龙腰身忽地往上一弹,痉挛不已,口中“啊啊”乱叫,尾巴如活鱼般一阵拍打挣扎。
小穴夹得死紧,性器搅动媚肉抽插,应方泽对准那软嫩的一点,并不完全抽出,稍退之后飞快捣入。
下体完全紧密结合在一起,囊袋拍打谈幽白嫩的腿根,啪啪水声作响,臀下承受着高速的拍打,迅速红了一片。
媚肉紧箍性器,如同相伴相生,专门为了包裹此物长出的肉袋,完全被撑开成男人阳物的形状。
骚心被疯狂贯穿,龟头抵住敏感点,在软嫩上抵死碾压,狠钻研磨。
谈幽双眼朦胧,汗水混合泪水,湿透满颊,水晶般的发丝好似融化,凌乱贴卷在颊边额上,肩头腰背也沾了许多。
湛蓝发丝潮润,一根一根晶莹透亮,在莹白身躯上编织成情丝罗网。
小龙被情欲蹂躏得狼狈,应方泽眼底浮着笑意,低头亲吻他的眼眸唇瓣,温柔如这世间最体贴的爱人,却忽然一把抓住修长的龙尾,如倒拎起一条鱼,下体的狠肏猛干片刻不停,猛地给小龙翻了个身。
谈幽茫然大张水眸,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粗大蛮暴的凶器已在娇弱的甬道里狠狠刮了一圈。
媚肉颤抖着翻卷,谈幽“啊啊啊”腻声尖叫,腰肢乱晃挣扎扭动,臀部却始终牢牢钉在魔尊胯下,女花持续被性器贯穿,抽搐潮吹。
深处喷出的淫水被男根堵在甬道中,随着每一次抽插溅出,仿佛一枚被捣杵喷汁的蜜桃,芬芳的蜜液漫流横溢。
骚心一次又一次被无情贯穿,下体始终在高潮中起伏,谈幽被摆布成跪趴的姿势,美丽的蓝发从腰背两侧滑落,浑身被肏得抖动晃颤,靠应方泽扶着才能趴稳,女花潮吹一浪接着一浪,一边酣畅淋漓的垂头痛哭。
“啊啊小、小气鬼呜应方泽”凭着本能呻吟,小龙叫不出什么骚话,但确实觉得自己随时会坏掉。
淫水流淌如失禁一般,甬道里又热又酸。
夹一夹腿,想要憋住喷涌不断的春潮,可一收紧窄道,媚肉更加密不可分的裹紧男根,粗长的肉刃一捅,就叫他溃不成军。
小龙哭得越凶,下体淫水也愈发泛滥,显然食髓知味,被肏得爽到极致。
肉刃疯狂进出,往外拖出脂红软肉,肏得小穴如开花一般,往里一挺又将这红艳艳的肉花整团肏了进去,牵动旁边的腴嫩花唇,连同最敏感的蒂果一起,自穴口被肉刃肏进肏出,挤压变形,翻搅得一塌糊涂。
谈幽仰头晃动,呻吟混合呜咽,柔软的蓝发在脊背上舞蹈。
甬道不断抽搐,一股一股热液浇在魔尊粗暴的肉刃上。
肏干激烈,应方泽望着谈幽的目光却始终温柔,低头轻轻啄吻蓝发下漂亮的脊背。
吻轻如羽绒,谈幽依旧察觉到了,哭得可怜的小龙偏头努力望过来,眼角鼻尖潮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小气鬼唔、啊啊啊!!!”撒娇似的抱怨散落在忽然拔高的呻吟里,躲藏在花唇遮掩下,饱满红肿的蒂果被指尖捉住,勾挑捏起拉扯向外,指甲搔刮指腹揉捏,承受疯狂的恶劣玩弄。
甬道剧烈抽搐,细软的腰身痉挛,龙尾忍无可忍发疯似的抽动,然而尾尖一段被应方泽握住,谈幽挣脱不开,整条长尾哆嗦颤抖,紧绷着一阵一阵乱跳。
应方泽握着龙尾拎起,尾尖在他手里,尾根自谈幽尾椎垂下,如同垂下一段软鞭。
应方泽扬起手腕,振腕猛地一抖。
龙尾震颤,啪一声抽在小龙翘起的雪臀上,腻白臀肉巍巍颤动,水光滑腻,如柔滑嫩脂一般。
龙尾不断拍打,臀肉震颤摇动,鲜甜似才出炉的糖糕,渐渐浮出嫩红,白糖上撒了红糖。
谈幽吃痛,低呜嗷嗷着扭臀躲避,被捏住蒂果一阵拉拽,扭动得更加厉害。
草地上犹如经过雨露,点点斑斑尽是水痕,混杂着白浊精污。
谈幽趴伏在草丛里,双臂早已没有了力气,脸颊上身软绵绵的贴着地面,只有臀部被性器钉牢,仿佛固定在粗大的楔子上,被肉刃一次又一次破开,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身体热得不像话,眼中氤氲一片,早已无法正常思考。
谈幽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浑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又烫又软的下体被男根反复捅弄,翻搅得泥泞,软烂如脂膏油泥。
趴着不知被肏干了多久,姿势又被摆布成侧卧。
一条腿被拉起,搁在应方泽的腿上。
侧卧的姿势让双腿并拢,小穴夹得更紧,肉刃一捅,甬道内顿时天翻地覆。
谈幽顿时一拧又要挣扎,被应方泽欺身在脸颊眼角亲了亲,手掌按着他的龙尾,顺着细鳞款款抚摸。
于是,谈幽被安抚住了。
紧窄甬道夹得肉刃舒爽,谈幽停止挣扎的下一瞬,应方泽完全抽出再顶入,全部软肉被彻底搔开,兴奋得痉挛如乱舞。
小龙立刻又潮吹了,可怜巴巴,嗓音沙哑软糯,被肏得话都说不连贯,道:“要、啊要死掉了”“啊”短促低哑的呻吟,尾音如糖丝又细又软,牵扯颤动。
肉刃一记猛冲,深深贯穿体内,龟头胀大,抵住软嫩骚心抵死研磨,揉得敏感之处尽化春水,马眼射出浓精,滚烫炙热,烫得谈幽闭眼夹腿,浑身痉挛仰头尖叫。
实在是被肏干得没了力气,叫声跟小奶猫似的软糯堪怜。
浓精一股一股浇在内壁,肉刃喷吐精水,在肉壁间弹动抽打,打得水声咕啾,肉壁发麻。
尾巴腰身一起痉挛,精液灼烫肉刃鞭笞,谈幽再一次被情欲涨送上高潮,在极乐之巅哭叫潮吹。
小龙细声细气的呜咽:“要、要死了死掉了呜”性器从软熟肉穴中抽出,上面沾满黏腻水液和浓精,魔尊坏心眼的抓过龙尾擦拭干净,再去看谈幽,小龙已经熬不住,咕咕哝哝抽泣了一会儿,已然朦胧睡去,湿润的睫毛上犹沾泪痕。
身下的草地一片狼藉,侧卧其上的龙裔青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雪臀红肿,长尾濡湿,腿间一朵艳花脂红,被肏得只闭不拢,在睡梦中小口小口吐着浊精蜜液,肿胀到腿都合不拢,双腿或并或夹,都让主人睡不安稳,梦中也在低低呻吟,最后将长尾夹入腿间,凉滑的鳞片冰着才好些。
却又像是饥渴难耐,小穴湿漉漉的顺着尾巴,鳞片细细的磨着,仿佛这条龙下贱不堪,梦里也要抱着尾巴自渎,片刻也寂寞不得。
022 被俘虏的双胞胎,高岭之花兄长,小野猫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