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虹城看不见水球,却被突如其来的刺骨寒意冻得一颤。
苍玄覆手一按,水球照着木笼兜头砸下,如忽然落下飞瀑,刹那间水花四溅。
木笼湿了个彻底,笼中仙人狼狈不堪,衣衫湿透,发髻都因水流冲击打散,黑发濡湿纠缠着乱纷纷披散下来,水滴如断线落珠,从他的衣摆发梢,面颊颈侧不住滴落。
这还没有结束,水球接连不断出现,并不单单是从上方,随着魔将的心情,毫无规律的从各个方向出现。
冲击木笼的力道,将整座囚笼撞得震动摇晃,似乎稍不留神就要翻倒。
仙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宽大的衣藏不住曲线起伏,细腰臀线一目了然。
满地水痕,清丽的仙人浑身湿透,水淋淋的仿佛才从河里捞出来,又像是经瀑布无情冲刷,黑发彻底披散,凌乱蜿蜒着流淌水渍。
整齐的衣衫也被水流击打得凌乱,外袍松落,衣襟敞开,水珠沿着修长颈项滑落,点点晶莹点缀着锁骨,没入衣衫更深处,也就勾引着人的视线,一并往那不可见的隐秘深处滑去。
睫毛上挂满水珠,湿润的纠缠在一起。
冰水寒意入骨,仙人冻得面青唇白,十指紧紧抓着地面忍耐,浑身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仿佛是在瑟瑟发抖,很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腰真细。”
“看那屁股翘的,在抖呢。”
“可怜见儿的,叫一声好听的,哥哥疼你。”
四处魔影幢幢,无数魔将身影藏匿在黑暗中,窃窃而笑,低语评价着仙人的狼狈,以淫邪言辞刻意羞辱。
“宁宗主现在这副模样,倒比往日那仙风道骨动人多了,”魔尊高坐主位欣赏,应方泽笑道,“我今日才发现,原来宁宗主生得这样一副好容貌。
未曾听闻宁宗主有道侣,莫非还是孤身一人?仙界也真是会暴殄天物,似宁宗主这般的佳人,若在我们魔界,岂有不知那极乐登仙的滋味的。”
指腹在墨玉鬼面上凉凉一划,应方泽毫无诚意的歉然道:“我失言了,宁宗主本来就是仙。”
水球再度凝聚,出现在牢笼正面,向着宁虹城迎面打来。
冰凉水流飞溅了一脸,羞辱的意味十足。
水流灌进口鼻,宁虹城不禁呛咳起来,半是恼怒半是屈辱,脸颊浮起潮红的晕色。
容貌与仙尊宛若双生的魔尊含笑看过来,将鬼面面具放在膝上,手向阶下一伸,翻手掌心朝上,五指收拢虚虚握起。
顿时,宁虹城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大手攥住,整个人仿佛变成了布偶娃娃,被人攥在掌心搓弄,没有半点反抗之力,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被恣意揉搓。
胸前腰腹腿间,敏感的弱点被刻意照顾,捏揉摩挲,异样的感触飞快升蹿,宁虹城下意识闪躲,刚在木笼中一动,就听见魔将们的淫言秽语。
“这母狗乱晃什么?”“扭着浪腰摇他的骚屁股呢,怕是发了痒,想要尊上好好摸摸。”
应方泽笑道:“莫要胡言,九天众仙一个比一个高洁,宁宗主怎么会和咱们魔界最下贱的妓子一样,叫男人挨上一挨就发骚发浪。”
魔尊边说,手上边慢慢揉弄宁虹城,敏感带一处也没有放过,细细抚弄搔刮,虽是隔着层层仙衣,也让宁虹城苦不堪言。
湿透的衣衫下,胸前两点乳珠硬挺如豆,应方泽屈指一刮,就见宁虹城浑身紧绷,咬紧下唇苦苦忍耐,在笼内艰难的腾挪,却处处受到桎梏,根本无处可躲。
应方泽看得有趣,摆布了宁虹城一会儿,松开手,从腰间取出一枚赤红药瓶,扬手向苍玄抛去。
苍玄抄手接住,向应方泽行过礼,打开药瓶取出一枚赤色丸药。
魔将转身走到囚笼前,从木栅栏间的间隔伸手进去,不顾宁虹城的挣扎闪躲,扣住仙人的下颌,强迫他抬头张开嘴,将丸药塞入宁虹城口中。
宁虹城竭力抵抗,丸药入口即化,才刚沾舌,就立刻融化成液体,犹如一条灵蛇直钻入喉,向胃里流淌。
浑身湿透冰凉,刚咽下去的药液却火热滚烫,仿佛吞下了一团火球,在胃里灼灼的烧起来。
热度驱散寒意,融融暖流在经脉中流淌,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体温迅速升高,仙人两颊的红晕再未褪过,双手颈项,露在衣衫之外的肌肤透出一层浅粉,趴跪在笼中,又开始瑟瑟的颤抖起来,眼睑低垂睫毛颤动,未干的水珠滑落下来,仿佛珠泪挂在颌角,又顺着颈项往下滑落,描摹出喉结脆弱的线条。
身体越来越热,初时还能依靠湿衣的凉意降温,但是很快,连这点湿意也变成了潮热。
热度急剧攀升,迅速消耗着体力,同时一股宁虹城无法形容的感觉随着热度在体内流窜,如同羽绒贴着肌肤撩拨,又像是柔滑绸缎摩擦着难以言说的秘处,既舒适又苦闷,几乎让宁虹城低低的哼吟出声,无意识的晃动腰臀,真有了几分魔将们调笑的“发骚”情态。
仙人眸中氤上水色,愤恨混杂着羞恼,宁虹城压抑着喘息抬头,清眸如水,眼圈犯潮,瞪向应方泽。
魔尊回以一笑,吩咐魔将道:“怎好让贵客穿着湿衣,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速来伺候宁宗主更衣?”宁虹城羞愤欲死,骂道:“魔道无耻!!!”应方泽不以为忤,低低的笑出声。
苍玄站在木笼前,并不理会宁虹城,苍青色的眼瞳深处闪过一丝赤红的血色,从囚笼的缝隙伸手探入,拽住仙人衣衫用力一扯。
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声,失去仙力附着的仙衣,在魔将掌下如同薄薄纸张,被轻而易举的撕开。
散碎衣料纷纷下落,如扫开玉上蒙尘,仙人柔腻的身躯,于大殿之中,众目睽睽之下逐渐裸露,莹白细腻好似羊脂美玉。
宁虹城羞愤难当,本能的想要挣扎闪躲,但知道自己无论做何举动,都只会遭到魔道耻笑。
不愿让人看了笑话,宁虹城一动不动,双目死死盯住应方泽,道:“今日之辱,宁某至死不忘!”应方泽一脸无可无不可,从主位上站起来,从容信步走下高阶,仿若欣赏着珍禽异兽,以称赏之色绕着木笼行走,停在了木笼后方。
?双腿支撑着玉臀,仙人以兽伏的姿势辛苦的跪着,纤细的腰身下陷,紧实的臀部被迫抬起,匀称浑圆的双腿往左右分开,向众魔展示私处难得一见的绝妙风景。
应方泽伸手抚摸,仙人的体温灼热,在秘药药性催动下,全身敏感得不可思议。
只是以手指在后腰划过,就见他双腿直颤,腿根肌肉一阵收缩,连带着臀间幽谷也一并大开,粉嫩的菊口虽是紧闭,却也在颤动着蠕动褶皱。
指尖一触两腿之间的平滑软肉,魔尊笑道:“差不多了。”
随着他这一点,全身的酥麻痒意,燥热难耐都忽然汇聚到了此处。
宁虹城绷紧了腰背,臀肉大腿控制不住的抽搐晃动,涨红了脸色,几乎要被腿间的异样逼得发狂尖叫,双手死死扣紧地面,用力到几乎磨破指尖。
宁虹城四肢酸软,身子直往下滑,却又被四面栅栏架住,如困兽无助的挂在牢笼里,喉间溢出几声凄惨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