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敞开了深处,宫口柔顺的包裹住龟头,深深吞入肉棒,让应方泽肏入子宫。

子宫完全被魔胎占据,韩云梦的小腹已如怀胎数月,明显突出隆起。

软滑近乎油脂的肉块填满子宫,甚至侵占了宫颈,肉须拥挤着相互缠绕,逆向钻出宫口抽打骚心。

阴茎肏入子宫,把这些软滑的部分也一并推挤回去。

魔胎在挤压下变形,痛苦的垂死挣扎,啵的一声表层黏膜破裂,飞溅出大量黏稠凉滑的水液,湿漉漉的灌满子宫。

仿佛注入一泡尿水,韩云梦失声惊叫,捂着小腹尖叫哭喊。

子宫灌满水液,完全变成一个水球。

阴茎一插,魔胎粘液混合淫水往外不停喷射。

爽得浑身透粉,臀肉都激动成了艳丽的粉色,前端毛丛里,玉茎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染得腿间狼藉一片。

水色浸透花唇,顺着交合之处和腿根淋淋漓漓往下滴淌,仿佛垂下晶珠水帘。

雌穴水流将尽未尽,忽然韩云梦高仰起头,更加起劲的吞吐阴茎,催促应方泽道:“用力、啊用力,再深、再往深一些”这贱货合该让男人肏死。

并不打算对韩云梦千依百顺,但这天生淫贱的仙尊,下面一张小嘴实在身经百战,能吞会吐。

应方泽重重捣弄几次,肏得韩云梦雪臀乱颤,阴茎实在被小穴夹弄得舒爽,狠命向里一顶,深深捣入子宫。

滚烫炙热的精液自马眼喷出,直灌入子宫。

魔胎最惧热度,偏偏泡在滚热的精液中,抵死挣扎翻搅。

就见韩云梦小腹如剧烈胎动般起伏不已,整个子宫又酸又麻,又被浓精浇灌灼烫,仙尊不顾形状的疯狂尖叫,哭泣嘶喊,满脸春意红潮之中尽显被肏到崩溃的耻态。

小穴抵死般拼命收缩,潮吹不止。

韩云梦大敞着双腿爽得蜷紧脚趾,指尖被淫水喷湿,在尿口拼命抠挖。

不多时一股热液涌出,仙体洁净,淡色的尿水淋漓而下,浇在身下的草地上,晶莹的水柱倾泻,洇湿出一片浅浅的水洼。

尿过之后,韩云梦软倒在地,四肢绵软,黑发凌乱,浑身遍布欢爱过后的情欲斑驳,如一袭被尽情揉皱又随手丢弃的软缎,颤抖着持续高潮。

应方泽望向投影。

几乎不分先后,楚云澜在宁虹城的舔舐下潮吹射出,宁虹城咬住魔胎肉须,生生把这块怪异的肉块拽出好友体内。

但也正因如此,高潮痉挛的肉壁被挣扎的魔胎彻底凌虐,楚云澜咬牙抵死忍耐,承受不住持续潮吹的快感冲击,闷哼着半昏死过去。

春殷取回魔胎,反手丢还给魔童子。

苍玄按住宁虹城,双手捏住他左右乳环猛地拔出。

可怜的乳尖红肿,双乳涨奶酸疼不堪,被玉蛇堵塞了太久,乳潮无法自行喷出,乳孔一抽一抽的翕张,急切的想要缓解痛苦,却什么都流不出来。

苍玄从背后抱起宁虹城,让他跨坐在昏迷过去的楚云澜腰腹,双臂从他胁下绕过,双手握住他两侧乳肉,用力挤压捏揉。

忽地白浊喷涌,奶水生生被魔将揉挤涌出。

胸前两股细小的奶柱喷溅,宁虹城下体双腿岔开,湿漉泥泞的女花毫无遮掩的紧贴在友人腹部,随着奶潮喷涌,小小的女花也喷出春潮。

楚云澜腹上一片滑腻,友人绵软如脂的私处贴着他肌肤滑动,晕开融滑水光。

奶柱淌落下来,浓白奶水喷在昏迷的剑仙面目胸膛,黏腻好似精斑。

苍玄放开宁虹城,仙人眼神惺忪,今日连番变故折辱、淫刑逼迫令他精疲力竭,软绵绵的瘫倒下来,伏在同样狼狈的友人怀里,恍惚着昏沉睡了过去。

低头看一眼韩云梦,应方泽向影像伸手,轻触虚影传达命令。

魔将领命,曲膝行礼,如来时一般从通道鱼贯离去,唯有春殷临走之前,取出一个大腹细颈的小口瓷瓶,拔取瓶塞插入楚云澜穴中,回身向应方泽再行一礼,方躬身退出去。

应方泽信守承诺,韩云梦把他带到谈幽面前,他也把宁、楚二人的所在地点和进入方法告知,让他自去接人。

仙界有红莲山,整座山岭寸草不生,终年炙热岩浆流淌,远望如红莲业火熊熊不灭,酷热异常。

谈幽被囚禁在山腹之中。

谈幽是条水龙,天生与火性相克。

而谈幽先天不足,在水龙中也是顶弱的家伙。

其母怀孕时意外重伤,濒死之际拼命产下龙蛋。

谈幽破壳之后,体型就较同辈幼龙更为细弱,而且生长缓慢。

应方泽的记忆里,谈幽从小豆芽菜,慢慢长成大豆芽菜,然后变成一根细长豆角。

成年之后依旧伶仃,比起龙更像是一条菜花蛇。

放在寻常水缸粗细的成年龙旁边,可怜巴巴的像绵延山岭旁边一个微不可见的逗号。

红莲山腹终日被岩浆环绕,犹如四面烈火不熄的熔炉。

最强大的水龙被囚禁其中也不会觉得好受,何况一个逗号。

应方泽加快脚步,终于在一块大石头的阴影下,找到了钻在石头缝里的谈幽。

水龙被火灼烤,蔫耷耷的没精打采,全部法力用来维持一层微弱水气包裹着躯体不被蒸发,不然身躯裸露在高温的空气里,不用半天,就会脱水活生生变成一条烤龙。

长年累月保持自己不被烤死很累,谈幽闭着眼睛小憩,应方泽走上前,捏住小龙的后颈,把他从石头缝里捉出来。

谈幽醒来,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