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衡将哥哥额头上的汗舔干净了,又去舔娘脸上的眼泪,他摸了摸哥哥在娘肚皮里的东西,杵着一根,有了形状,心疼完哥哥又心疼娘:“哥……你弄出来点儿,娘这副样子……怎么好让他哭……不好的。”

轩辕桀只是更抱得紧,插的深,叹了口气道:“阿衡,让哥放一放罢,哥害怕。”

轩辕衡就不说了,也摸摸哥哥头发,安慰他:“哥不怕……哥……我们长大了。”

娘昏迷中又说:“冷……”又是哭,哥不肯拔出来,轩辕衡没了办法,只能像小动物一样,拿舌头在娘身上一寸一寸的舔,就像舔糖一样的每一角都照顾到,全当安慰,他舔到娘双腿中间,舔了半晌,娘也没有舒适的反应,反倒眉头紧蹙,呜咽的更加伤心的紧,轩辕衡没办法,只好傻傻的问哥哥:“娘这里不舒服………怎么办啊……”

轩辕衡眸子眯着:“他那里本来就不该舒服。”

随即他拿牙齿咬上了怀中人的耳朵,那唇舌温热的包裹住了娘的耳垂在嘴里吸吮。

他一这样,怀里人唇色愈发深红,浑身颤抖,温度越来越高,起了浑身细密的鸡皮疙瘩,昏迷中呜咽的更加激动,湿润地包裹着他,使轩辕桀惊奇地发现越往里伸,浑身越有力量的那个地方也湿淋淋的,发了些水。

雪白一副身体上,胸膛两点悄然挺立。

轩辕衡见之欢喜,立刻惊喜嚎叫一声,便扑上去左左右右的吃。

三个人就这么光溜溜的厮混在床上,中间那个只在昏迷中胡乱流泪,呻吟低微,几不可闻,面色却越来越有生气起来。

“狗”在院里转了一圈儿,发现没有什么可以撕咬追逐,这里安静的像死过人一般,也就四脚趴地的回来了。

吐着舌头停在门口,不知怎的,看见床上赤裸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人,心里酸酸的,又疼的厉害,泪眼汪汪,狗叫了两声。

而藏在房间角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小孩儿心里也是又辛酸又兴奋,忽然身上轻了许多似的,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想道,不枉我废了这么多功夫,你终于肯把这样东西拿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

期间,林悯也醒来过几回。

回回都觉得身上不爽利,大约是疼,又觉得身上身边又胀又闷的,热得很。

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才到身上。

也没有不爽利很久,因为他醒来很短,眼睛一眨又闭,呼吸几口,表示他还活着,暂时死不了。

大多时候,他都是一具被人扒光的展览品,因为昏迷着,所以能没什么羞耻的赤条条躺在床上给人观赏。

有一回醒来,看见轩辕衡那傻子在舔他肚皮,红艳艳,热烘烘的舌头一条,一下一下,湿黏黏的往自己肚子刮着舔着,跟抹布似的。

那样子蛮贱的,林悯当时就想给他一耳光,手都攥起来了,头一歪,人又晕了。

“哥,你下回不要给娘肚子上弄了……”

恍惚之中,朦胧听见这一句。

可能是因为人垂危时,身上无遮无蔽,没有安全感,梦中总见到处是眼睛,又在黑暗中有点危险地觉得房中可能不止他跟傻子。

或许还有好多人,或许几个人,或许……或许是谁呢?

下一回醒来,又在眼前看见傻子那张俊丽的脸,因为总是昏过去,所以记忆如同拼图,凹凸相连,接上的很快,情绪也连贯,这次更有了气力,霎时给他提了个醒,接着就把上回攥起未遂的巴掌落到了“傻子”脸上。

响亮的皮肉受击之声,打的“傻子”脸都偏了。

这张脸的主人这次却没有哇哇大哭,或者立刻跳脚喊“娘!”,只不过头拧过来的时候有些错愕。

也有些对挨巴掌这事的生疏。

大约很多年,江湖中没有一个人能把耳光放在他这张艳丽五匹的脸上。

因为这种久旷的生疏,此刻忽然受惊,好比冰山倾倒,碎裂出一种稀里哗啦,爆发般的扭曲,在轩辕桀脸上闭眼咬牙,青筋暴起,硬生生压抑住积满的怒气。

昏沉间,小腹忽然一疼,身子给人往上狠顶了一下,躺着的人脸都憋红了。

接着就跟海上的小船一般,总是躺着给人浪打浪涛的戏弄,这回弄了他一下,又溺水了,淹死在海里,头一歪,没动静了。

轩辕桀脸色铁青,往里头狠狠拱了几下。

脸上火辣辣,久久不退的热度告知他,娘这是好了。

最后关头,还是怕她伤着不方便,没有弄在里面,在最舒服的时候,筋络纵横的脖颈仰起,双目紧闭,享受这一刻销魂,弄在了她肚子上,掐着人的腰在那里贴了好久。

他浑身是汗,长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时,面色也有些虚弱。

整整二十日,他的手掌几乎没有离开过林悯一瞬,两人好比是胶水贴在一起的一个人的两面,纵使轩辕桀内力高深若汪洋,这样没日没夜的耗费,也有些干涸了,幸好还有娘是上天给他的礼物,时不时给他搞一搞,还能恢复些气力。

有了娘,他就不用跟从前那老东西一样,喝小孩子的血了。

人血,也实在恶心,那味道和感受其实不好。

那小孩儿就这么被他放过,他眼里只有娘了。

轩辕桀抬脚下床之时,身上已经又是衣冠楚楚,黑袍如缎,整洁簇新,使他的宫主威严再次赫赫。

单膝跪在床边,在把被子扯过来将这副雪白可口,抱起来尤其柔软称心的躯体掩住之前,意味还浓地把人一条大腿举起,将嘴巴凑到了那个使他十分快乐爱惜的地方亲了亲。

他一亲上去,那个被人伤害太多,侵犯过甚的地方就害怕的缩了缩。

粉肿一张入口,缩也缩不得,暴露在人眼前,肿的跟饺子似的,有点外翻,反倒因为他的口水沾染,有点刺激到。

床上的人也轻轻“唔”了一声,表示难受,极力想要清醒,却清醒不过来。

轩辕桀觉得有趣,像个顽童似的,拿舌头尖捅开那个地方,专钻在那里拿舌头玩,成功弄出床上人更多反应之后,他才有点意犹未尽的把舌头退了出来。

玩完娘的后面,又拿手将娘前面那个没什么作用,搞了她这么多次,一次也没见过有反应,果真是投胎长错了的器官拿手懒懒掂着,摸摸揣揣,这个地方,他便不愿意拿自己的嘴巴舌头去亲近它了,玩了几下就厌了,给娘放回双腿之间,将被子扯过,给娘稳妥严实地盖了身子。

近日,又下了几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