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害怕,你还是莫要看的为好。”
这样一说,苏禾更加心惊胆战,他壮着胆子就要伸手扯掉眼前的这块布,但是有人的动作更快。
也不知道司宥施了什么法术,他的四肢竟然是一动也动不得,尺来长的手绢紧紧将他的双眼蒙住。 /
“放松一点。”
司宥伸手在苏禾眼前晃了晃,见苏禾是完完全全看不到他的举动,他舌尖抵着牙根浅笑,苏禾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真是令人心中暴虐欲望横生。
司宥低下头,脸埋在苏禾的乳肉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淡粉色的乳晕,苏禾浑身一颤,朱红色的乳头擦着司宥柔软的唇廓傲然挺立,司宥不同他客气推诿,张嘴叼住了那两颗小小的红缨。
苏禾惊呼:“司宥,你……你干什么?”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因为身体酸软舒爽无比的缘故还拖着旖旎的调子,听起来就如同撒娇一般。
司宥含着两颗细嫩的乳头,用力含着吸吮,乳头被吃到嘴里,连带着周遭的乳肉一同上挤,含糊不清的声音随着激烈酥麻的快感一瞬间传来:“禾儿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点。”
司宥的手不老实地摸上苏禾的肚子,在被撑得圆润的肚皮上恶意地往下按了按,苏禾脸憋的通红,满肚子的精尿受到外界的刺激下意识地要往外排,被那根刁钻的凹凸不平的物体硬生生卡住。
苏禾扭动的动作更大起来,奶子也到处乱晃,擦刮着司宥的牙齿和口腔,两颗朱红愈发肿大如可口的樱桃般,轻轻一咬就能破皮流出鲜美的汁液。
“禾儿这奶子这么大,以后挤出奶汁给师弟喝好不好?”司宥嘴唇殷红,粉嫩的乳晕已经被舔吸的深红,他抱着苏禾,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被手绢遮住的眼睛。
“你胡扯……我怎么可能会产乳……”苏禾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但还是嘴硬地反驳道。
他的奶子沾了水迹,冷热交织,空气里燥热无比,双眼看不见的情况下身体更加敏感。
那白色的手绢浸了点湿润的水意,显露出苏禾的眼睛轮廓,司宥亲了亲他的眼,将他的大腿掰开,呈一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
“乖,用后面把东西泄出来。”
司宥的声线带着蛊惑,手指循着方向掐住被淫水淋的湿答答的骚阴蒂,慢条斯理地捏在手心里把玩。
苏禾受不了这般刺激,他眼睑滚出几点泪珠,声音颤抖:“怎么可能……我做不到……呜呜,我要去了……你快住手,别玩了……”
“口是心非。”
明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屁股却一直朝他的胯部摇来摇去,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也幸亏自己定力足够好,不然肯定要着了这小骚货的道。
司宥仗着苏禾体内有自己的灵根,对他有天然的亲近,十分理直气壮地一边掐弄着肿大的骚豆子,一边随心所欲按压着苏禾鼓胀的腹部。
苏禾本来就难受,司宥的按压全无章法,只凭自己心情,或快或慢,或重或轻,柔韧的宫腔被推扯的十分不耐,那卡在宫腔里的物体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
司宥也察觉到了,他挑了挑眉,手掌再次重重一压,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尖尖掐进神经密布的软肉里,那粗糙的物体终于侧过半边,擦刮的嫩生生的宫腔又疼又涩,苏禾女穴拼命收紧用力,想把这个害自己难受已久的坏东西排出来。
一旦有了松动的痕迹,满腔的精尿就迫不及待地在司宥的按压下喷涌而出,那物体粗糙的外表在阴道里摩擦,苏禾的手指无力的动了动,女穴的穴肉抽搐个不停,竟然在排出后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蒙住眼睛的手绢不知道什么什么被取下,苏禾迷蒙的眨了眨眼,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
苏禾没来得及向司宥算账,要看看折磨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低着头,地板上全是狼狈的水渍,一小节乌黑发亮的圆柱体愈发显眼。
苏禾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一只漂亮的手捡起那东西递给他,侧面“苏禾”两个行书字体龙飞凤舞,“这是你的剑柄,不记得了?”
第24 章[⑵616852]24“我不会后悔,在这里我跟你最熟了”
那剑柄沾满了从苏禾体内流出来的淫水,握上去粘稠的很。
苏禾非但没有嫌弃,反而欣喜若狂。他失忆后只是听李伯说过他随身带着一把剑,但是从未见过。
恐怕这就是被当去换医药费的那把剑了。
只是为什么这把剑只剩了个剑柄,而且,会在司宥的手里?
司宥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但是他避而不谈,只是轻声说:“有了这个东西,你在天衍宗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师兄了。”
苏禾攥着剑柄,粘腻的触感蜷在手心,他觉得自己合该高兴,但是又觉得有一种莫大的恐慌拢上心头。
他为什么一直想修仙,是想获得足够大的地位,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比如报仇,比如……保护自己。
苏禾自己都想笑,他个大男人有什么需要保护的?而且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没有遭受过什么虐待,李伯当初没说他身上有什么鞭痕之类,他为什么这一路上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跟变强有关。
现在他真的有资格有能力变强了,苏禾却总觉得不对劲。
自己为什么会失忆?自己到底又是谁?
苏禾情欲未过,腿根还酸软颤巍巍的,但是面色凝重无比,眉宇微皱。
司宥摸了摸他握着剑柄的手,令他的肩膀放松下来:“你累了,去休息吧。”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有司宥灵根的原因,苏禾现在对司宥的话有种莫名的信服。
他点了点头,竟然真的感受到三分困倦。
很快,苏禾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宥撑着下巴看苏禾的睡姿,明明是处在城主府,他却像在自己家里般闲适。
不多时,司宥神色未变,唇边的笑意却微敛,他寒声道:“看够了?”
“看够了就出来!”
“尊上还真是敏锐。”一道讪讪的声音突兀响起,房间内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红衣灼灼,手里还风度翩翩地捏着一把纸扇,如果苏禾还醒着,恐怕能认出这就是青楼里的那个魔头。
司宥对他的溜须拍马无动于衷,“青耀,交给你的事都办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