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迅疾地冲向子宫口,龟头上翘,将柔软的宫口堵的严严实实,苏禾瑟缩了一下,铺天盖地的爽意直冲天灵盖。
精液很快就射满了子宫,仙人毫不留恋地把鸡巴拔出来,随着龟头的离去,被强制开发的宫口合不拢地大大敞开,挤压着满涨的精液向外喷。
这可不行,治病的良药怎么能这样浪费?
仙人四下看了看,从床榻上随便扯下来一团绸缎,就这样直直地往苏禾的女逼里塞。
绸缎不吸水,光滑的缎面包裹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捅进去,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饥渴的女逼贪吃地将绸缎咽下去,精液淫水全堵在穴里。
苏禾的小腹鼓胀胀的,他艰难地睁大眼睛,试图去看已经站起身恢复那般清风明月仙人之姿的人。
“你……”苏禾咬碎一口银牙,这人真不是登徒浪子,故意占他便宜?
但如果真是登徒浪子,怎么抽身又如此果断?
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似乎将他心中所想猜的一清二楚,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一点嫌恶之意。
他怎么敢这样看他?
苏禾气的面目狰狞,刚想动一动身子那精液就慢慢地淌出来,存在感极强。苏禾的身子一僵。
“不想死就好好含着,这可是给你治病的东西。”
苏禾的脸色更难看了,要他含着男人的精液?这怎么可能!
仙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当初你要跟我来,可是说这诅咒凶的很,全村的人都会遭难。”
“既然如此,用我的灵气压一压这要杀死全村人的煞气,又有何不可?”
第09章09“你也配叫他的名字”
翌日,苏禾浑身腰疼腿疼,全身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治个病怎么倒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苏禾捂着头睁开眼,挂着细纱的床帐映入眼帘,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涌入脑海。
是了,是那个混蛋说是给他治病其实是打着治病的名义把他里里外外奸了个透!最后还说那种不要脸倒打的话,他真是信错了人。
他昨天也是脑子被驴踢了,竟然真以为那人是真心实意给他治病
苏禾坐起来,那女逼比起前几日,颜色变得深红,随着他的动作,那被精液跟淫水浸泡的湿软的绸缎扯出来些许。
苏禾脸色一僵,彻底不敢动弹了。
他快速打量了一下客房,此时客房里面没人,靠近窗户的檀木小几上放了一个精致的小锦囊。
那个混蛋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
苏禾这么想着,心中忿忿。抱大腿没抱上,反而把自己的身子赔了进去。
左右四处无人,这个锦囊说不定就是留给他的安抚费。
苏禾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那脏兮兮的精液还含在他的阴道里,子宫昨夜被粗暴破开,苏禾站起身,酸痛酥麻直冲尾椎,他龇牙咧嘴又骂天骂地,“狗娘养的、杀千刀的贱货,仗着有点本事就欺负人……”
骂了个爽之后,他才意味犹尽地舔舔嘴唇,黑着脸把塞在逼里的绸缎扯了出来。苏禾怕疼,扯的很是小心翼翼,但过慢的动作反而像凌迟一般,绸缎在逼口甬道里摩擦,精液淫水糊了苏禾满手。
绸缎完全抽出来后,女逼还傻愣愣地张着嘴,竟是合不拢般怯生生地渴望别的什么东西来灌满。
苏禾更是气的不行,又把那混蛋的家人族谱骂了几遍心里才好受一点。
衣服也没给他准备一件。苏禾只得捡起落在地上破破烂烂的麻衣将就着套在身上,堪堪遮住隐秘部位。
他扶着腰艰难地下床,脚后跟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什,低头一看,正是那折磨他数日的玉柱,他冷哼一声,提起一脚,那玉柱骨碌碌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了。
苏禾走到檀木小几面前,伸手把锦囊捡起来,那锦囊看着小巧精致,上面还用细密的针脚绣了对戏水的鸳鸯。
苏禾啧啧称奇。这锦囊倒像是什么定情信物,苏禾压根没有归还失物的打算,他大喇喇地把锦囊握在手里,迫不及待地打开来查看。
“这是什么。”苏禾惊 地看着从锦囊中倒出来的一张纸。
说是一张纸其实不太准确,这应该是一封信纸。
入手细腻,纸张雪白,哪怕是苏禾这等对笔墨纸笔不了解的人,都能认出这信纸的昂贵。
可是,再昂贵的纸也只是张纸。以为锦囊里装着金银珠宝的苏禾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恨恨地把信纸展开,他倒是认得几个字,只见这信上写着。
“我心悦师弟已久,明日戌时苍翠山,师弟若是也对我有意,便来相会。”
苏禾读出声,若有所思,这果真是一封情书?
他抖抖信纸,那纸上的几个字张牙舞爪着实难看的紧,约莫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纨绔所写,他又眯起眼睛去看信纸右下角的署名。
还没来的及看清楚,房门一下子被大力打开,苏禾做贼心虚,手上动作极快地把信纸塞回锦囊里,但还是慢了一步。
“叛徒拿命来!”
苏禾循声望去,这声音跟昨晚那混蛋略有些不同,果然来者并非那人,是一个极为瘦削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衣。
那黑衣青年看见他的脸,怔怔失神,好半晌才唤出一个熟悉的称呼:“……大师兄?”
苏禾身体抖了两抖。从残破的记忆中扒出了一点耐人寻味的意思,他被那魔头按着屁股抽逼的时候,好像也曾唤过他“师兄”?
这么说来,这不是见色起意,预谋已久。
苏禾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的真的跟这个所谓的‘师兄’很像吗?
“这位”小兄弟,苏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衣青年打断了,黑衣青年不住摇着头,“不对不对,大师兄早就死了,你不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