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我送你们回去。”程明宇的声音从良子身后传来。

叶勋偏头看了他一眼,程明宇也正在看他,跟他对了一眼之后,程明宇也没多说,直接去开车了。良子把叶勋往停车场出口拽:“你着急把超超弄走干嘛,都喝成那样了,一会下车都困难,让程哥一车送了不好么。”

“你程哥一样喝酒了,”叶勋推开良子,“我没事儿,你管我不如管超超去。”

“一会我就让程哥送我先去超超那儿,”良子又过来架上他,“你能不能配合点儿,知道你能喝,今儿你比平时喝得多。”

叶勋顿了顿,看了良子一眼:“你什么时候跟超超好上了?”

“这事儿以后说成不?”良子看到程明宇的车开了过来,把叶勋直接推上了副驾的位置。

良子追徐超不是一天两天了,徐超一直没松口,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按他的说法,良子家背景太深,沾上了肯定脱不了身,先玩够了,哪天撑不住了,再一头扎良子怀里也行。

这么说,叶勋按着额角,迷迷瞪瞪地想着这事,徐超这算是撑不住了,一头扎进去了?

“程哥,勋少爷交给你了,这人喝高了脾气冲,你担待着点儿。”车在徐超家楼下停了,良子交待了一句就跳下了车。

“你放心。”

车门一关,程明宇把车掉了个头开上大路,车里的气氛猛地变得有些让人不自在。叶勋转过脸看着车窗外:“路口放我下来就成。”

“你家在哪儿?”程明宇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不远了,路口放我下来就行。”叶勋重复了一遍。

他不想继续跟程明宇呆在这种封闭的窄小空间里,他虽然没醉到一塌糊涂的程度,但酒精这东西还是很不应景地让他心里有了某种微妙的感觉,他必须下车,他不愿意跟程明宇除了工作之外有任何交集。

程明宇没说话,突然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惯性让叶勋猛地向前一扑,差点撞到玻璃,然后又狠狠地倒回了车座儿里。

“叶勋,”程明宇伸手过来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冲着自己,语气里透着不耐烦,“你没完了是吧,我惹你了么,一晚上黑着个脸给谁看呢!”

“不乐意看别看,我跟你很熟么,”叶勋火了,他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对待,一巴掌拍开程明宇的手,“求着你看了么,我还没嫌你一晚上看得我上火呢!”

程明宇估计也没被人这么不客气过,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你就这个劲挺招人的。”

叶勋有点想骂人,但压住了,伸手在车门上摸了摸,开了门就要往下跳,程明宇声音里明明白白透着的暧昧让他不自在,他没有跟不熟的人这样在车里玩儿的先例,确切说,他没兴趣跟人随便玩,何况这人是程明宇。

程明宇按住了他的肩膀,劲很大,叶勋被按回座位上时觉得肩膀有点疼,车门被程明宇关上了。

接着没等叶勋有进一步反应,他突然伸手到座位旁边拉了一下,车座倒了下去,他整个人直接压了过来。

“我真不想跟你来硬的,”程明宇在叶勋的耳边轻声说,手已经从他外套里伸了进去,拽开了衬衣,在他身上很用力地摸了几下,“你实在勾得我受不了。”

“你有意思没意思,”叶勋胳膊被程明宇压得动不了,头有点晕,天儿很冷,车里的空调刚打开,这会也还感觉到冷,但程明宇的手是热的,摸在他身上时他心里一阵发颤,这种本能地反应让叶勋想骂人,“下去!”

“怎么,”程明宇稍稍停了一下,笑了起来,手伸进了叶勋裤子里,“你不愿意在下面?”

程明宇带着酒气的呼吸让叶勋头晕得厉害,他承认自己的身体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所以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吸了口气:“程队,别逼我。”

一声程队让程明宇正往叶勋内裤里探的手停了下来,他眯缝了一眼:“是想提醒我,还是警告我?”

“你自己心里有数,”叶勋声音冷得很,盯着他的眼睛,“起开。”

程明宇定定地看了叶勋一会,笑着低下头在他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你觉得我很在意这个大队长的位子么?”

“那我更不在意片儿警这个位子,”叶勋冷笑了一下,“要不咱就撕破了脸试试。”

“我喝多了,你至于弄得跟要杀了你一样么,你的反应摆在这儿呢。”程明宇手往他内裤里一伸,握了上去。

叶勋的身体猛地一颤,程明宇灼热的掌心让他一阵燥热,差点喊出声来。

“我给你说个事儿,”程明宇轻声说着话,手却没停,“我从来不跟人随便玩,你可以问你哥们儿去,我程明宇玩过没有。”

“关我什么事?”

“我挺喜欢你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有这感觉,我很少能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有上床的念头。”

叶勋没顾得上理他,一种熟悉的困意和着喝高了的眩晕向他袭来,他心里一沉,要出乱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顶着牙妹妹的食盆子狂笑着跑过……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不让你们知道傻三儿看到什么了的,这章真的原定就是这个内容……我也不是故意要让程队耍流氓的,你们要相信我,叶勋是个正经人……

看在上一章我不小心存错了时间,本来晚上八点才发的新章零晨你们就看到了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PS,明天继续更新

20

20、小爷又不是消防队 ...

柯阳在院子里顶着师父泡脚的盆儿已经跪了六个小时,盆里装着一盆水,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垫在盆子和脑袋之间的毛巾早就已经冻成了一团。

柯阳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从脑袋上一直麻到脚丫子上。

傻三儿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手上没劲,腰上也没劲,已经打翻了四盆水,湿了的衣服师父也不让换,冻得他牙齿一个劲打架,听那动静,柯阳觉得再打下去牙就该碎了。

“师父,”柯阳把盆儿举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冲着师父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这事儿跟傻三儿没关系,他撑不下去了,明儿肯定得病,让他睡了得了……”

师父屋里没动静,灯都没亮,感觉像是睡着了,但只要是他俩谁想偷一下懒,就能听到师父清嗓子的声音。傻三儿不服气地小气嘀咕:“求他干嘛,老子扛得住!”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柯阳瞅了傻三儿一眼,他一张脸月光下煞白,一看就是再来十分钟就得一头栽地上的色儿,“你起个什么劲啊。”

“怎么没关系,这事儿是我告诉你的!脱不了干系。”傻三儿低头打了个喷嚏,差点闪着已经冻僵了的脖子,他吡了吡牙,水又洒了不少到脖子上。

“没错,他也脱不了干系。”师父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说完这句之后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