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杰尼亚毫无顾忌地在它的鳃上扎了一刀。红色的血哗哗地流了出来。在那里不停地把脑袋完全翻过来。大鱼又多了一段时间就耷拉下来了。那家伙的长相是在那之后才映入眼帘的。大约长15cm左右,重量至少达40kg。

詹娜把一条失去生命的大鱼扔给了权泽柱。不由自主地接了一下,突然觉得很重,又掉了回去。两眼看得清楚,摸了一会儿,也没有真实感。看着不知所措的权泽柱,杰纳露出了不安的微笑。

"现在该许愿了。"

带着不情愿的表情脱下了睡袍。从身上滑下来的大褂捋着裸身掉到了地上。詹娜坐在床对面观望。扭曲的嘴似乎预示着今后将面临的苦难。

那家伙的愿望很明显。因为权泽柱拥有的只有健康的身体,那家伙也对他感兴趣的也只有他。关键是会有多少令人讨厌的订单。

权泽柱正坐在床上看着詹娜。“再次裸体并不感到羞耻。当然,听到那家伙的要求后能否那样做还是个未知数。内心不安,另寻出路。

“你不是说不能和同一个对象做两次以上吗?”

“是的。”

“我记得至少有三次打滚吧?”

“现在也没办法了。除非你,否则我没地方插。”

“如果你不来岛上的角落,这不是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不以为然地扑哧一笑。然后没有时间转移话题,立即提出了要求。

“四脚趴下。”

"什么? "

“你听懂了。像野兽一样趴下。”

“喂,这个…”

“我想我已经决定不抱怨了。”

为什么附加了这样的条件呢?该死的嘴,该死的。

用“那真的是愿望吗”的眼神看了看詹娜,但那家伙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品味真是肮脏至极。

一不马上答应,就用低低的下巴颏儿怂恿他履行。权泽柱一边说“要疯了”,一边把头发弄乱了。之后,他不得不翻身。大概趴了下来,却不忍心伸开四肢。充满屈辱感的双拳瑟瑟发抖。

“讨厌?要我说别的愿望吗?”

暗暗催促。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愿望如果程度再大就更大了,应该不会少。咬着槽牙慢慢立起了腿。双臂也伸直,像四脚兽一样趴着。从后面轻轻地凝视的杰纳摇了摇头。

“腿要张开。我看不见。”

该死,我得看到什么才行。

不由自主地咬牙。但是,即使对打,也不会有好结果。似乎还不如这一瞬间早点过去。勉强把不愿掉下来的腿分开。蜷缩在大腿内侧的性器官哗啦啦掉了下来。

杰尼亚托着下巴品味着那情景。翘起来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曲线、阴影的臀部以及下面无精打采的肉块,依次轻轻捋了下来。可能是惨淡,颤抖的四肢刺激了征服欲望。马上充满了碧色的眼珠的热气。

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披在肩上的大褂簌簌地掉了下来。

盖在权泽柱趴着的身体上,一口咬了他那摇摇晃晃的脖颈。权泽柱愤怒地推了推他的心,但很容易就压制住了他。

“……嗯。

像惩罚徒劳的反抗一样,把脖子咬得更紧。结实的肉块接连从紧张的臀部之间涌了进来。在蛮横无理的压力下,权泽柱的身体像折叠一样变形。瞬间肺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身体向前倾斜。好不容易装进去的部分性器官又被吐了出来。可能是不太满意,他折断权泽柱的胳膊一口气抬起了胳膊。半死不活的性器官一下子扎进了根。

“啪”的一声,杰尼亚的骨盆和权泽柱的脸颊强烈摩擦。由于强烈的贯通感,权泽柱的大腿明显瑟瑟发抖。这都第几次了,那可怕的感觉怎么也习惯不了。

“啊…”

低着头的权泽柱发出了低沉的呻吟。紧紧咬住他总是蜷缩的脖颈不放。就像繁殖期的雄性一样盲目。

戴着性器官红红的权泽柱的耳廓很好地贴着。把长着绒毛的耳背也舔起来。耳边立刻变得热烘烘的。

为了从那发痒难堪的身体接触中摆脱出来,扭了扭头。“不要啊”的自言自语被打断。

“……是的。交配是一种奢侈。”

之后,只留下耳豆被拔光的性器官被一举敲了进来。权泽柱的身体也跟着被推了下来。杰尼亚连他也不允许,把撅着的脸颊压扁了。然后在咬合得严严实实的部位揉一搓。

“哦,哦…”

肚子里有狗吃的感觉,就连续摇头。杰尼亚毫不留情地伸长了腰,然后模糊地往里一拍。身体像电了似的发抖。在战栗消失之前,他像骑马一样放开权泽柱又拉,快速地翻了翻下面。不停脱臼的皮肤上发出了赤裸裸的摩擦声。身体深处不停地刺响。再那样呆下去,身体好像一定要分成两半。

为了从瀑布般无情倾泻而下的感觉中摆脱出来,他扭动着四肢。红色的气息立刻蔓延到耳背、脖颈和整个背部。杰娜用力压着权泽柱,舔着自己干的嘴唇。

“嚎叫吧,扎因卡。”

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又做了。即使是服从打赌结果,也会以那种龌龊的样子乖乖地接住那个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迟来的悔恨涌上心头。

这次接近协议,明显不是强奸。我知道打赌可能会输。我们也很清楚地预料到,詹娜提出的所谓“愿望”的要求并不单纯。但他一想到要逃跑,就把头伸进了那家伙的嘴。

感到空虚和不舒服。有什么神气什么,最后被家伙压得哼哼唧唧的,实在是可耻。

但是仅此而已。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震惊和生气。是因为被欺负得太厉害了,所以没有在意吗?也许是想要维持完整精神的防御机制起了作用。那只是性爱的一种。

实际上,在只有男人们聚集的监狱、长期航行的船舶、军队内部也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被困在无人岛,再加上能够面对的存在只有彼此的特殊情况,所以已经熟悉了。因为人类本来就是受环境影响很大的生物。

反正和那家伙做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没有必要对没有意义的行为赋予意义。那么努力地合理化了。

混乱的思绪一整理,就传来了未曾感悟的声音。这是非常熟悉的旋律。并不是能一下子就能打动的强烈的音色。比起华丽,更有单调、平静而沉重的力量。

有一种浓厚的视感。什么时候听过的。在回顾记忆的过程中,认识到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旋律也是在这座住宅。原来以为是梦,原来是真的。

上身坐起来侧耳倾听。很明显是弦乐器,但似乎不是小提琴或大提琴。是中提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