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不知道,突然下面空荡荡的。这是因为大褂的下摆翘到腰上。屁股好像露出来了。
“走开,臭小子”
眼睛也不睁开,喃喃自语。好像嫌麻烦似的,手也大概摆了摆手。但杰尼亚还是摸了摸屁股上方的腰椎。不,揉搓的手感好像比手指更粗更柔软。詹娜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它的真面目,就盖住了它的背。
“我很累。”
用不耐烦的动作把那个家伙推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说得通,那家伙的体重下降了。随之变得非常糟糕的权泽柱的脸也豁然开朗。现在应该可以毫无妨碍地熟睡了。期待之情甚至让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正要睡觉的一刹那,肩膀吓了一跳。因为在完全解除武装的臀部之间出现了坚硬的物体。它那股暗热的气势让人很不舒服。权泽柱闭着眼睛,只是一点一点地扭动身体。于是它执拗地跟了过来,把头伸进了两边的屁股之间。
“尽情睡吧。睡觉的时候做也不错。”
杰娜的声音轻轻地传到耳边。在此期间,身体完全脱离了头部的控制。像沉到水面深处一样,全身沉重地裂开了。
不一会儿,他张开屁股,有什么东西使劲刺了进来。即使在睡梦中,也因真切的贯通感而浑身抖动。
“哦,哦…”
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被穿起来的身体开始慢慢晃动起来。下面一阵刺痛,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就那样昏沉沉地睡着了。
睁开眼睛是在太阳升到中天的时候。眼皮被卷得干干净净。与昏昏沉沉地睡去相比,心情相当舒畅。霍地坐了起来。由于急剧的动作,腰部和臀部内侧出现了疼痛,但还没有达到让人头疼的程度。
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突然注视着自己的裤腿。这是因为中心部分不合时宜地搭起了帐篷。不是,为什么。努力否认并掀开毛毯。这不是错觉。不懂事的性器官直起了头。
昨晚什么也没做。睡眠中可以勃起的事情也完全…摸着记忆惊愕不已。我想起昨晚和杰纳在睡觉前说过的话。
我记得那家伙说我睡觉的时候做也没关系,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每当清醒的时候,那家伙还是站在身上。好像有一次对着大腿猛烈地晃了晃腰。不知道是不是,确认了一下大腿内侧。似乎不是错觉,淤血明显。不知是揉搓了多少丑陋的东西才变成这样的。
不,现在重要的不是那个。昨晚又和那家伙干了那件事。性器官挺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找到其他勃起的理由。被家伙欺负时感到自愧感,又和家伙混在一起了。就因为一碗泡面就松开了。
“……太不像话了。疯了吗?疯了吗?你疯了吗?”
揪着伸开的头发怪叫起来。不想承认。不能承认。但是,回避并不能成为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反而越是否定,只会越鲜明地想起昨晚的事。连碰在皮肤上的嘴唇的感觉也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立刻踢开座位站了起来。他在住宅里走来走去,连整理几乎脱光的浴袍都没有想到。不知为什么,杰尼亚在任何地方都看不见。好像又乘坐直升机出去了。
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在大使馆与那家伙相遇时,预感到了最后。那家伙没有理由让权泽柱自己活着。但是他的呼吸依然完好无损。而且,从那天以后,那家伙就不想伤害权泽柱自己。
为什么?你觉得慢慢卷死会比一次处理更有趣吗?还是因为权泽柱自己的生命比我失去的更微不足道?不知道。那家伙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在反复提出疑问的过程中,顺着大腿流出了泥泞的东西。无意中回头咬了一口槽牙。每次都在里面乱放,又是什么居心。首先要洗澡。
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器。冒着倾盆而下的水照镜子的时候,腰部后面的纹身突然映入眼帘。也不是表示牛、猪的等级。不,没有太大的不同。被关在四面八方都是大海的笼子里,只吃家伙给的食物。
只不过是连接主与钟的合约而已”
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纹身后肿得暄乎乎的皮肤现在平静了下来,但由于其他原因,周围变得斑痕斑斑。这是因为配备了特别的kiss mark。咂着舌头也洗完澡了。
但是心里并不舒服。因为他的性器官还没有镇静下来。不知气势有多好,熟透的栗子好像马上就打在腹肌上。
把额头贴在墙上,轻轻地低下了上身。然后像裹住火热的性器官一样,开始粗暴地扫起来。凝聚在胯部的刺痛感更加强烈了。因模糊的快感,原本平静的肌肉明显地蠕动起来。
“他妈的…”
越来越低了头。被咬了一口的牙齿发出一声裂开了。下巴上还长出了青筋。像要撕下升起的性器官一样轻轻捋了捋。被鲜红的兴奋蚕食的身体不断贴在刺激的主体手身上。拄着墙壁的权泽柱的指尖变得苍白。不久下半身就激动地“噗”地弹了出来。
“呃…”
像城南野兽一样咆哮着,喷出精液。体温一下子蒸发,起了绿油油的鸡皮疙瘩。随着视野变白,引发了一阵眩晕,然后逐渐恢复了平静。沉稳的脱力感涌上心头。
看着墙上的精液,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即使男人得过且过,也不会掉进那个洞里的豪言壮语到底是谁?因为在后面突破了几次,所以反应到前面太不像话了。难道我有过胡某气质吗?
摇了摇头。从思考一生都不用想的问题开始,我就不太满意。洗完因为事情而脏了的身体,走出了浴室。自慰也是一件事,马上肚子饿了。
到厨房翻碗柜。不知为什么昨天吃的拉面不见了。找到的最多的只有俄式蒸煮袋食品。凑合着把其中一个放进了微波炉里。
这次需要多长时间呢?一边等着食物热起来,一边掂量着詹娜回来的时候。如果马上回来,就不会中途进来再出去了。至少今天之内不会回来吧。必须在此期间逃离。
自从被关在阿吉诺基岛以来,满脑子都是逃跑的念头。像现在这样的生活不能一直持续到什么时候。
离开连定期船也没有人出入的孤岛的方法只有两种。乘坐直升飞机或使用装有强力马达的船舶。几天前搜遍了所有住宅,只弄到了一艘皮艇。连这个也被破坏了。剩下的希望就是飞上天了。
问题是在哪里,如何寻找生的。沉思。风从打开换气的窗户吹了进来。窗边的窗帘轻轻地飘着。毫无意义地看着那情景,然后睁大了眼睛。突然有一个掠过脑际的想法。
滑翔伞。充分跳跃,在风的帮助下可以飞行到100km的距离。如果在积雪的高原地带利用滑雪板增加推进力,还可以到达距离60公里的穆尔曼斯克。
想法接二连三。滑翔伞的准备方法也很快得到了具体化。几天前搜查住宅时,发现了盖着各种器物的降落伞。在所有的仓库里都看到了,量也够了。因为经常喜欢滑翔伞,所以对其结构和工作原理非常了解。可以尝试亲手制作。
就在那时,微波炉通知说已经做好了烹饪。但是权泽柱没有拿出食物,直接下到了地下室。降落伞布还留在记忆的地方。在附近的工具箱中还发现了一团丙烯酸线。征兆很好。
新的希望涌上心头。由于岛的地理特点,四处不断地,充分地刮起了风。降落伞布非常新,很难用作盖子,而且品质也非常优秀。现在,周围都是雪地,这也是一种祝福。
马上蹲下来,一下子剪掉了落下的布。
* * *
泽纳是在第二天上午回来的。比预想的早回家,停下针线活赶紧上楼去了。在那家伙从屋顶下来之前,进了浴室。然后扔掉沾满灰尘的浴袍,慌忙洗了洗身体。
我只围着毛巾走了出来,看到詹娜站在门口。
“哦,这么快就来了?”
无缘无故地摇着脚,甚至举手打了招呼。杰尼亚一脸新奇地俯视着权泽柱。看到怀疑吃错了什么东西的表情,感到非常难为情的手被咬了。
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做完布料针线活后,必须找到可以用作羽绒的东西并连接起来。他还计划,如果有时间,就巡视岛屿各处,掌握风速和风向。要想进行试飞,足足还需要三四天,但现在回来的家伙什么时候再出去,谁也不知道。
因为种种担心,我不由自主地追了上去。家伙往客厅走的时候把毛皮大衣向后翻了翻。毛皮大衣拖着那家伙的背影滑到了地上。接着衬衫袖子和领子上的纽扣也接连解开。可能是错觉,每当这时他的味道就会变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