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泽柱咬着臼齿艰难地坚持了下来。即使想逃跑,被杰纳压得紧紧的腿也动不了。从雪白的双拳中感到了焦急。呼吸在喉咙里哽着。
杰尼亚轻轻地揉了揉咬合的部位。危险的权泽柱的眼皮突然痉挛了。被汗水浸湿的额头上出现了绷紧的血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喘不过气来,只提心吊胆地看着他的脸,突然“嗖”地一下往下打了一拳。
“天啊!”
发出了神经质的呻吟。沿着松软的下巴,流淌着浓浓的唾液。胸部大开,肩膀紧绷着,变得僵硬。眼珠摇摇晃晃地好像要融化了。热气腾腾的大脑变成浓稠的黏液,仿佛从全身的洞里流了出来。从张开的眼睛里面开始湿润了。当杰纳再次抬起自己的腰时,含含糊糊的东西终于落下了。
杰尼亚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那家伙一边舔着沿着权泽柱的脸侧面流下来的水气,一边轻轻地抽出了堵住他尿道的工具。把性器官拧到疼痛程度的拳击台和棍子轻松地跑了出去。棍子是一种来历不明的液体,湿漉漉的。
在那一瞬间,无法求情的权泽柱的性器官开始痉挛,吐出了熟透的精液。其中,用煎质煎成的精液逐渐不规则地喷出。僵硬的权泽柱的大腿内侧也跟着战栗起来。用沉浸在惨淡之中的双手遮住了眼角。
“嗯。”
“画得很好。”
杰纳失去了力气,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颤抖的性器官。然后把那里沾上的精液再涂在还留有自己男根的洞里。把剩下的也一一印出来,在自己的巨根上揉了揉。原本静静地呆着的性器官突然鼓了起来。很快内壁就被堵得严严实实。肚子也急剧胀起来。
杰尼亚把散落在脱力感中的权泽柱的腿举到肩膀上扑哧一笑。
“如果已经哭了就不好了。我还没消气呢。”
倒不如被判死刑似乎更不绝望。
好不容易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女婿比以前更黑了。根本不知道是几点了,几天了。切身感受到的1分1秒就像亿劫一样。即使被扔进地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茫然。
腰太酸了,动都不敢动。很明显,他的脊椎明显出了问题。虽然如此断定,但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一种错觉。因为,原本坐满的肚子突然变得宽松,然后又“噗”地一声涌了上来。杰尼亚仍然在铲土。
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低沉的脏话在嗓子里响起。虽然恢复了意识,但紧闭的眼睛还是睁不开。
不一会儿传来了一个声音。像铁碗一样的东西发出叮当的声音。詹娜把性器官插进了别人的肚子里,好像在准备什么。那家伙的影子在背上不停地晃动。
不久,那家伙的手就碰到了臀部上方的腰椎处。在边缘轻轻地扫了一下的家伙突然用力了一下手指。之后有一种锋利的东西钻进了皮肤。
“哎呦,哎呦
在用锋利的东西剔肉的感觉下,四肢直蠕动。微妙的部位刺痛得无法忍受。一根锋利的针划过皮肤,故意划破皮肤。然后在那里涂上浓重的染料。火辣辣地疼。杰尼亚压着为摆脱痛苦而挣扎的身体,慎重地刻出了一个图案。
“有人说这是欲望的象征。”
再在针尖上沾上染料,开始刻最重要的部分。松开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锐利。连气都压得很安静。
“这只是连接主与钟的合约。”
“你这王八蛋在做什么?”嘘! "
愤怒地大喊大叫的权泽柱在床上点头。这是因为杰纳像应对挣扎一样,“嗖”地一下抬起了停着的腰。沉甸甸的灼热感压迫着脊椎,逐渐扩散。拳头被打得白晃晃的。
“你的身体代替了被烧毁的设计图,所以你得弄清楚谁是主人。”
看着纹身的杰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接着他咬着权泽柱的脖颈,悠闲地抬起了腰。
“呼…呼…”
现在连点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被杰尼亚牵着鼻子走,毫无办法地动摇、呻吟、粉碎而已。背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精神继续恍惚。
在梦中听到了某种回音。既像风声,又像巨大生命体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惊险地延续的旋律雄壮地震动了冻结的空气。
好像有人在演奏乐器。很明显是弦乐器,但音色不像小提琴那样技巧多、华丽。始终沉重的声音压在全身。很闷,但也没有一直不舒服。疲惫不堪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了。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虽然在不可能的情况下,也不应该这样,但他却沉浸在深深的运气中。没有流露出任何担忧和恐惧。那一瞬间,就像进入了完美而安全的空间一样。
虽然闭着眼睛,眼睛还是凉飕飕的。无意中抬起眼皮又紧紧地闭上了。阳光洒满了他的脸。虽然不热,但特别耀眼。举手在眼角留下阴影,环顾四周。
最先看到的是佩奇卡。虽然几乎熄灭了,但还有火种。前面铺着巨大的毛皮,还放着空背沙发。毛皮的触感很熟悉,在那里打滚的事情好像不是假象。虽然还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是梦,从哪里开始是事实。
就那样睡着了吗?可能是一时昏了过去。结结巴巴地回想起过去的记忆,再次查看了女婿。杰娜不见了。
突然站了起来。马上感到了钝重的疼痛。全身的各个角落,手指关节都酸痛。感受着严重的肌肉痛,往事如雨后春笋般浮现在眼前。那都是真的吗?
惨淡得扫了一下脸。疯了。怎么能被男人压着,而且是在马上撕死也不痛快的家伙手下求情呢?也不像阿尔霍恩岛那样被注入微弱的物质。他在清醒的状态下遭遇了几次与暴力没有什么两样的事情。即使是梦,也会感到羞耻的事情是残忍而明确的现实。
“这叫强奸吗?”你不也很开心吗?便宜了好几次的家伙”
这让我想起了曾经在梦中遇到的杰纳的嘲笑。不由自主地咬牙。在这个过程中,我睡得很舒服。还以为如果喝醉了就好了,不管是药还是酒,真糟糕。因为蜂拥而至的自愧感,弄乱了头发。
倏地站了起来。刚走一步,就有什么东西从屁股里慢慢地流了下来。因为可怕的感觉,紧紧咬住了干裂的下嘴唇。眉间也皱得很厉害。打起精神一看,大腿上有不明体液,油光光的。肚子里全是精液,好像在黏糊糊的。
“……该死。”
紧握的拳头发白。神经质地砸向无辜的墙壁。但是他的愤怒丝毫没有平息。如果当时死在泽纳的手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丢脸了。也许这家伙救活权泽柱自己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
像自虐一样把头撞在墙上。没有什么改变。愚蠢的气息完好无损地粘在一起,反而感到不快。
吐出长得肩膀都要下垂的呼气,抬起了头。再看也是陌生的空间。空气本身与韩国大使馆截然不同。皮肤上青青的起鸡皮疙瘩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赤身裸体。
大步流星地朝窗边走去。每两条腿交叉时,臀部内侧就会出现微妙的疼痛。好像终于被搞垮了。为了不让肉互相挤在一起,走得糊里糊涂,突然跑到窗户前紧贴着额头。像习惯一样皱眉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因为出现了两眼看得清楚也无法相信的情景。
四周是白色的。不管往哪里看,都只有雪原,雪原,雪原。连那棵常见的树都看不到。只有纯白色的眼睛,连距离都感觉不到。这与茫茫大海没有什么两样。
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没有自己移动的记忆。从大使馆与杰纳相遇的那一刻起,他的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感觉中间,中间的空气和气温都发生了变化。即便如此,这是如此陌生的风景,也让人感到惊慌失措。这里到底是哪里,过了几天。
茫然地认识着现实,突然后脑勺缩了起来。同时,散发出一股凉爽的香气。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碰到了蓝眼睛。
可能是刚洗完澡出来,湿头发比平时深了。由于没有特别遮挡身体,腿间的丑陋也原封不动地暴露了出来。面对巨根,肚子急剧发胀。不知道是不是进了那样的东西,屁股内侧无缘无故地刺痛。
杰尼亚恢复了平常的样子。静静地注视权泽柱的眼睛看起来也非常冷静。看着极其泰然的脸,觉得过去的事情不现实。身上留下的痕迹证明这一切都是事实,但变得干净利落的家伙的样子似乎在嘲笑我做了什么荒唐的梦。
事先往后倒退,凶狠地皱起了眉头。很快,冰冷的窗框贴到了腰后。再也没有退路。就像不妙似地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