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完全错。敞开的胸膛和脸完全压在冰冷的玄关门上。詹娜在后面揪住我的脖颈,把我紧贴在一起,我无法脱身。叫他适可而止,咬牙切齿,但那家伙好像什么话也听不到。
那家伙毫无顾忌地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官。接着权泽柱的裤子和内衣也一次拉下来,在露出的臀部上轻轻地抚摸了自己的性器官。
“疯子”
不由自主地破口大骂起来。全身僵硬到肌肉疼痛的程度。好像稍微放松一下,那家伙的性器官一定会掀开窟窿进来似的。
那家伙把挺拔的性器官不停地在洞里搓来搓去,咬破了权泽柱的脖颈。可能是因为紧张,他的性器官勃起速度比平时慢,但他的性器官被轻轻拧干,引发了兴奋。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也变得踏实了。真是疯了。
在激烈的身体对抗之后,送货员问道:“没事吧?”的声音颤抖起来。他不敢轻易离开门前。
“请问有什么事吗?需要我报警吗?“
在那个程度上放弃了挣扎。把汗湿的额头靠在玄关门上呼呼喘了口气。权泽柱软化后,杰尼亚也不再蛮不讲理了。
让那个人去外面吧。
带着疲惫的神色喃喃自语。那家伙一时没有任何反应,一下子就挂上了玄关门的辅助挂。还没来得及晒干,就把门把手掀开了。随着玄关门大大敞开,紧贴在上面的权泽柱的身体也跟着向前倾斜。幸好把头转向铰链,差点和送货员对视。
辅助挂绷紧,门缝打开了10厘米左右。送货员和杰纳的视线在这中间交叉。“吓了一跳”的送货员的声音空虚地萦绕在耳边。送货员看到突然出现的身材高大的外国人,当场就冻僵了。但是渐渐被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情况和赤裸裸的热情吓了一跳。
【放下后滚吧】
杰尼亚冷冷地说。虽然是俄语,但语调足以表达其意思。送货员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慌慌张张地把带来的东西放下就消失了。那家伙丢下它,又关了门。
多亏了短暂的换气,小家伙好像也镇定了一些。那家伙像癫痫一样抚摸着热乎乎的权泽柱的耳朵,模模糊糊地叫了他的名字。
[徐泽洲。]
[快点结束]
竖起胳膊肘把家伙拉开了。踌躇不前的家伙没有推辞。只是抓住权泽柱的肩膀想要扭转过来。权泽柱一固执地坚持,就把他拉到那面镜子前推了推。然后把自己的性器官使劲塞进了一直在焦急地搓来搓去的洞里。拄着镜子的手指竖起了白色的刀刃。
后面刺痛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因为对面的镜子里映出了我烧红的脸。途中,杰尼亚试图抓住他的下巴,但他神经质地把头伸出了他的手。只是等那家伙求情。
詹娜一走,就把那个家伙从我身边拉开了。
【暂时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杀了你的。
歪着鼻梁警告。他没听泽纳的回答就离开了家。门前放着的外卖食品映入眼帘。看信封上的商号,好像是炒码面或麻辣烫。我点了不能吃的东西。心里乱成一团,连这一点都烦。
那天去总部也不成问题。因为对呼叫反应较晚,而且也联系不上。愤怒和烦躁达到了极点。
那家伙可能也很失望,没有出现在作战基地。也没有相互联系。工作的时候不想有别的想法。那时也没有什么不同。
结果成功地找到了隐藏的目标,一泻千里地得到了需要的信息。但是心情丝毫没有好转。好像漏掉了重要的东西一样,心里很不舒服,很郁闷。努力压抑的杂念迅速复活,让人心烦意乱。
仔细一想,这是权泽柱自己造成的。只以能够按时、无条件地完成工作的自满向杰尼亚许下了无谓的承诺。但是日程被推迟了,他就单方面要求理解,急于安慰那个家伙。最终把事情搞砸的时候,只顾自己的心情。如果那家伙生气是理所当然的,那就显得理所当然了。当然对于暴力的应对,我也有很多话要说。
心来来去去无数次。沉重的负罪感和“我也错了”的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共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面孔看待那个家伙,感到很茫然。我不习惯道歉。
提前日程坐了夜间飞机。抵达韩国是凌晨时分。在此之前,泽纳一直没有任何联系。忙着干活,好几天没睡好觉。因为这样那样的想法,在飞机上也没能合眼。浑身千斤重。心里只想呆在没有人的地方。
我不知道如果见到杰尼亚,他会再次进行感情用事的拔河比赛。当时可能会发生肢体冲突。光想就觉得很遥远,但还是去了泽纳的家。按了铃。里面没有任何反应。在那敏感的性情中睡着了也会被铃声吵醒的,等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最终他亲自打开门锁进去了。
詹娜背靠在床头坐着。不知道是刚睡醒,还是一直那样。听到权泽柱的声音,那家伙一动不动。就连对视的时候也一句话也没说。权泽柱也找不到合适的话。
[……]
[……]
就像打雪仗一样,彼此目不转睛地看着。但是权泽柱突然爬进了那家伙的床。那家伙只是看着厚颜无耻地钻进我旁边的他。就那样把那家伙的被子拉到脖子尖盖上睡着了。那家伙没有动权泽柱,也没有搭话。
整整睡了一天。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詹娜仍然坐在她的旁边。手里没有平板电脑,手机,书。权泽柱自己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在做什么呢?
睁开眼睛身体也不动,只是呆呆地望着杰尼亚。应该先说声对不起,但是却开不了口。应该嘱咐他们通过对话解决该解决的问题,错误的部分不要再这样做。脑袋早就下了决定,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无缘无故地坐立不安,不停地抚摸无辜的下嘴唇。
过了一段时间,杰尼亚先开了口。
睡饱了吗?]
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似乎应该那样做。那家伙的身体慢慢地塌了下来。脸上出现了那家伙的影子,那家伙的体味钻进鼻子里。嘴唇温暖地咬合在一起,不冷不热的呼吸浸湿了嘴里。紧紧抓住那家伙的衣领,前所未有地痛吻了他。
杰尼亚也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地拥抱了权泽柱。继续了没能完成的性爱。俗话说打架后用身体放松不好,但对两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快更确切的方法。那家伙一开始就不懂得反省,而且还是自我合理化的能手。面对这样的家伙,似乎永远不可能“通过对话解决问题”。
从长久以来的追念中走出来,挠了挠耳朵。即使不是珍娜,如果和谁恋爱结婚的话,也会因为同样的事情吵架。如果权泽柱本人不放弃国情院,这也不是能解决的问题。因为如果相爱的话,想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能胜任每次都把工作放在自己前面的人呢?
恋爱是一件极其消耗的事情。至少对权泽柱是这样。但是为什么要开始做这种烦人的事情呢?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像怪物,所以误以为他和普通人不一样吗?因为是家伙,不可能不感到孤独。
没有时间慎重考虑。在决定接受泽纳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么深。这是一种限定为“直到那家伙累得退出为止”的关系。但是,现在也是这样吗?
“该死的家伙”
莫名其妙地破口大骂,打了无辜的枕头。然后拉起修长的枕头,搓着头。是酒喝多了吗?马上身体消瘦,困乏感涌上心头。蜷缩着身子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2
做了一个梦。那个男孩又出现了。雪白的白金脚,碧色的眼睛。不满意地从孩子的周围开始观察。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的。小而白的手里也没拿着什么。低声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做恶梦。
孩子微弱而纤细,无法想象现在的杰尼亚。也许这真的与泽纳无关。也有可能只是权泽柱自己的潜意识里产生的虚像。
两人警戒似地瞪了对方一眼。回想起来,对杰纳产生不明身份的怜悯也是从那家伙出现开始的。真不知道他又不是祖先,为什么一直出现在别人的梦里会让人心情复杂。既然碰到了,我想应该追究一下。
“喂,小不点。你为什么一直晃悠?“
不知道是说韩国语,还是俄语。虽然说了,但没有变成明确的声音。
但是似乎很好地传达给了孩子。只要看他气得呼哧呼哧的样子。不习惯对待小孩子。因为几乎没有见过那个年龄的孩子。怎么说孩子才不会受伤,能不能很好地理解我的话,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