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掀开被子。夏天也觉得特别冷清,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这样看来,他的头好像睡得很香,但身体却像彻夜摔跤一样酸痛。特别是胯裆上集中了不舒服的感觉。
突然坐起来,抓住了刺痛的腰。哼哼唧唧地确认了自己的胯部。出乎意料地干净。但看到的地方都刻着花花绿绿的接吻标志。大腿内侧像淤青了一样发紫。也有可能不知道这样撕咬吗?对自己身体的冷漠感到无可奈何。
正想慢慢地离开床,腿却松了。一瘫软下来,屁股里面就麻得说不出话来。即使没有仔细确认,也很明显是什么样子。
“做了,做了……”
虚妄地自言自语。感受估价好像不是一两次就结束的,睡得真香。
“你也享受一下吗?”
低头看着垂头丧气的下身问。不可能得到回答。只是凭感觉知道而已。看那家伙不痛快的样子,肯定也跟我一样睡了。该死的家伙。只有我一个人尽情享受了乐趣。
口渴了。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是空的。至少能滚几瓶矿泉水,真是谢天谢地。打开盖子一口气润了润嗓子。每当郁骨晃动的时候,被咬得咬得很深的脖子周围的皮肤就会刺痛。
用手背擦着湿嘴角观察屋里。感觉就像走进了模特房一样。床、沙发、电视都准备好了,但一点生活感都没有。在购买之后,想有没有正常使用过。
一头扑在皮革味十足的沙发上。那家伙到底去了哪里?虽然是平日,但我确信他没有到大使馆上班。
茫然地等那家伙有什么用,就打开了电视。中午的新闻正在播出。不假思索地看着,突然想起了母亲。虽然说会很晚回去,但是直到今天都没能联系上。
立刻回到卧室,先找到了我的手机。剩下的电池还不到10%。不出所料,收到了母亲打来的未接电话和问在哪里睡了、上班好不好的信息。按通话按钮。没过多久,“喂?”这时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妈妈,我。昨天喝多了,没能回家。怕别人不知道是俄罗斯人,一直到凌晨都不放。我去桑拿,然后就去上班了。”
-那样。连解酒汤都没喝吧。
“我现在要吃。”
-到底喝了多少,声音都哑了?你不累吗?
嗓子哑是有原因的,但十张嘴也说不出来。只是把一切都归咎于酒,让母亲安心地说要早点回家。
通话结束的时候,玄关传来了动静。探出头往外一看,詹娜正走进屋里。可能是去便利店的路上,手里拿着沉甸甸的塑料袋。
那家伙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权泽柱。那张脸好像比昨天更光滑了。打完电话走向那个家伙。
“看来昨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是因为好久没插进去了吗?”感觉比以前更紧了。我本来只想做两次,但因为你的漏洞…”
不知羞耻,表情也没有变化。听不下去,捂住了那家伙的嘴。那家伙马上舔了舔他的手掌。因为他牢牢地支撑着权泽柱的腰,早早切断了退路。紧紧贴在权泽柱的下腹部,紧紧抓住他的臀部。
“如果觉得可惜的话,可以从现在开始重新做。一天很长。”
“为了享受漫长的一天,只会缩短生命。”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泽纳的下巴坚持了下来。那家伙轻松地举起权泽柱,让他坐在了桌子上。这时从便利店买来的东西哗啦啦地涌了出来。其中一些人在地上翻滚,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反射性地看了看掉下来的东西,那个家伙抓住权泽柱的下巴递给了我。突然视野充满了那家伙的脸。端正的眼神看起来很真挚。动不动就那样瞪眼睛。那文静的脸每次都给人一种被解除武装的感觉。由于不知不觉地被卷入其中,心脏跳动和脉搏经常变得不规则。
这次也没有什么不同。由于心情变弱,从推开杰纳的手中放松了下来。像鬼一样察觉到这种变化的家伙缓慢地对上了嘴唇。被压抑的嘴唇一掉下来,遗憾的喘了口气。在鼻梁相接的距离上,权泽柱凝视着杰纳的嘴唇,那家伙凝视着权泽柱的眼睛。微弱的呼吸无法动摇。
在奇妙的对峙中,像家伙扑过来一样,嘴唇又合了过来。也跟着咬着那家伙的上嘴唇捂着他的脸。自然身体向后仰了一半,就像被那家伙抓住了一样。发出“水”、“水”的声音,双唇接连脱落,然后反复凝结。柔和的嘴唇屡次交换了温热的呼吸。接触的身体也渐渐发热了。
如果能专注于这一点就好了,但我总是听到电视没关的声音。最近,北韩在最高领导人的参观下进行了导弹发射试验,政府对此表示遗憾后,北韩反而进行了强烈谴责。虽说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但每当南北关系陷入僵局时,我们都会感到紧张。这是理所当然的职业病。
“啊,拜托了。”
像下咒语似的嘟囔着。这是因为不祥的预感。连续亲吻权泽柱下巴和脖子的杰尼亚这才回头看电视。画面中显示的是北韩发射导弹的资料。那家伙径直走到电视机前,拔掉了电线。不知道撕得有多用力,插头都响了。真的,没有正道。
这时权泽柱的手机响了震动。怀疑地确认了来电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在此期间,回来的杰尼亚拉了权泽柱的腿,完全躺在了桌子上。我也跟在后面斜着身子,扭着头想再接吻。但是毫无拘束下来的那家伙的嘴唇与权泽柱的嘴唇接触到了坚硬的手机。这是因为权泽柱突然将自己的手机塞进了双唇之间。
“总部电话。”
本人也以不满意的表情进行通报。然后轻轻推着杰纳的肩膀站起来,走下了桌子。杰娜不满意的眼神紧紧地跟着。
接电话的时候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上了。在衬衫扣子全部锁上的时候,通话也结束了。感知到视线后回头一看,不知不觉间杰尼亚已经站到了门口。向那家伙传来无比遗憾的噩耗。
“无论如何也要去总部看看。呼叫我。”
权泽周昨天就回来了,总部不可能不知道。尽管如此,他还是邀请了他。前面负责的事情有问题,或者又出现了需要紧急处理的业务。无论是哪一种,都不甘心。
权泽柱说“我走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门哐地一声关上了。因此,宽敞的房子里只剩下孤零零的詹娜。用不满意的眼神盯着散落在地上的拉面。以这种方式来韩国没有任何意义。似乎应该制定相关对策。
“前辈。你没好好休息吧?”
一到总部,尹钟宇就出来迎接。看到权泽柱不情愿的脸,我无缘无故地看眼色。心不在性地点了点头,下巴胳膊搭在了尹钟宇的肩膀上。由于身体放松,他发出了无声的悲鸣。对咬紧牙关哼哼唧唧的他,我装作不知道,引导他去做。尹钟宇不忍心放弃过劳的射手,亲自把他送到了部长室。
新填补林部长空缺的是郭部长。他虽然不像林部长那样是要员出身,但是被评价为统一部长官人选,是一位精通朝鲜的人物。如果说他和林部长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对下属非常苛刻。
即使是体力再强的权泽柱,几个月都没能休息,结果也心急如焚。可以说,切身感受到了过劳死是什么样的。来到郭部长的办公室前,希望他不要被分配到新的任务中去。
深呼吸后敲门。
“进来吧。”
答应下来后,他再次体罚进去了。等待已久的权泽柱一出现,郭部长就向我对面的椅子递了个眼色。悄悄地走到那里,轻轻地默礼后坐了下来。
郭部长首先从过去的成果开始致词。
“听说过去的事情也顺利结束了。辛苦了。”
“嗯,那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