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家伙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了一段记忆。在伊尔库茨克停留的时候,用杰尼亚给我的手机联系了尹钟宇。这是为了拜托他调查那家伙。而且,这家伙还拥有了轻松传播黑客病毒的程序。如果那家伙成功将该程序传播到尹钟宇的手机上,就有可能像现在这样打电话。
"…妈的。"
紧紧抓住了刺痛的心。一直很自负的强心脏一想到自己就瑟瑟发抖。难道是因为他是生平第一次屈服于武力的对象?还是害怕遭到报复?
不,现在的不安不是源于那种单纯的感情。更复杂,更致命。和那家伙在一起的时候每时每刻都受到威胁的某种东西,在再次遇到那家伙的瞬间好像要轰然倒塌了。从那种茫然中逃出来还不到一个月。
刚才听到的笑声在耳边萦绕。突然觉得视线很稳重,反复环顾周围。但人们只是加快了前进的步伐,谁也不关心权泽柱。也许不是杰尼亚。也许是我的焦虑。努力那样合理化。
竖起羽毛遮住脸赶紧离开那里。
* * *
听到等待已久的敲门声,林部长的目光飞向了门边。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没有特别回答。
“…他们跑了。”
听到意味深长的报告,就砸下了扶手。最近才知道权泽柱秘密回来了。但是他没有来总部,也没有回家。好像是在挖掘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立即发出通缉,开始追踪。同时还加强了对权泽柱的母亲和尹钟宇等亲信的监视。但是最近掌握了尹钟宇经常与特定号码联系的事实。虽然通过实时监控该号码的位置成功找到了权泽柱,但没能逮捕他。在那之后,手机一直关机。在太白也是如此,每次都在眼前错过。
“对,他在网吧做了什么?”
“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是否还删除了电脑使用记录。干脆让尹钟宇当诱饵怎么样?”
虽然是个不错的想法,但还是摇了摇头。对方是善于追赶或被追赶的要员。手机关机的时候比开着的时候更多。即使使用公共电脑,也会清除自己的痕迹,使专家也无法复原。总部明知道用什么方式追击,巧妙地溜走。即使想利用尹钟宇拉下他,他也很有可能不会出现。
“知道了,出去吧。”找到位置后马上报告。”
"是的。"
男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个默礼就出去了。洗干脸的时候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夜深了。好几天没下班,几乎都住在总部。现在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了,看来得回家一趟了。带着大致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办公室。
乘电梯下到了地下停车场。那里只有几辆值班人员的车停着。穿过空荡荡的空间,驶向了停着车的C区。
我正想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提前解开锁。驾驶席的门突然猛然打开了。
“我回来了,部长。”
从林部长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权泽柱。在被追赶的情况下,不知道是怎么进到总部的。
“好久不见了。”
犹豫了一会儿,林部长泰然自若地打了招呼。权泽柱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他们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表现出攻击性的态度,也不会表现出反感。当初并没有威胁林部长的意图。只是想听他说一次。
林部长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妈妈还好吗?”
“这个嘛。部长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听到带刺的回答,林部长扑哧一笑。卸下了靠在车体上的身体。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此时,任部长的脸被权泽柱的影子所染红。
在他面前举起了手机。从珠宝精品店拍来的戒指照片占据了画面。林部长这次也装作不知道。
“这是什么?”
"这您也比我更清楚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你看了这个就知道了吗?”
新照片出现在画面上。这是尹钟宇发来的闭路电视截图。由于修改得非常精巧,一眼就能分辨出照片中的人物。一直太平的林部长的脸变得僵硬了。
“在下关开往下关的渡轮上制服金英姬的时候,左手戴着一个戒指?像我这样的人看了也觉得价值不菲。对金英姬本人来说也是很有意义的东西吧。不然你会带着它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听说那样的戒指哪怕有一点瑕疵也不行。几乎没有磨损,好像是最近买的。但现场并没有发现那枚戒指我的手绢也不见了。”
“所以呢?”
“然后呢?”为什么会消失。从在哪里购买的戒指,谁结算开始。我觉得有点意外我只能这样想,原来部长背着在外国的师母搞了不伦之事。但是规模应该大一点。谁会因为不想离婚就把不伦女和后辈也绑起来杀了呢?如果有更难以抗拒的诱惑还可以。然后我看了这个监视器画面,我就知道了。”
隔了一会儿,直视了林部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这件事平息了,第一次长会让你升职吗?”
林部长面对充满怨恨的斥责也没有动摇。只是用泰然的脸色看权泽柱的手机。充满这一画面的截图中的人物就是第一次长。
最近传来了现任国情院院长即将辞职的消息。有很多传闻说,他将把由此产生的空缺任命为三次长中的一人。各部门都在暗中忙于积累公共和洗履历。因为,如果直属上司晋升,他负责的下属部门的地位也会发生变化。无论是哪个机关、哪个组织,只要聚集在一起,就无法摆脱公司内部政治。
在这种情况下,直属第三次长的林部长突然与第一次长联手。很明显,他们得到了用正当的方法无法得到的巨大利益保障。
"我现在才明白你要说的是什么荒诞无稽的话。好不容易回来到处刺探的就只是这个吗?正如你所说,即使第一次长和去世的金英姬有很深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夫妻之间也有很多人不知道对方是间谍的事情。即便如此,也不会对另一方一视同仁。爱一个刻意隐瞒的人不是罪吗?”
那部分林部长的话完全对。权泽柱只知道第一次长和金英姬有私人关系。为了追究第1次长的罪行,必须找到他与金英姬的死亡密切相关的证据。或者需要证明他直接接受了朝鲜的指令,并帮助窃取了机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林部长得意地笑了笑。
“比起你,揭发你的罪行不是更容易吗?”也没有办法证明你接受任务去了俄罗斯。更何况,他确实与俄罗斯情报局的波格达诺夫见过面,而且一直与他形影不离。只有眼睛看到的才是真实。”
“我不是来衡量谁更有利的。”
“还是来做最后的道别?”我也想在你被捕前见你一面。我想给你忠告,在看到更凶险的样子之前,早点放弃。说白了,在这片土地上偷东西的间谍不就是死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问题?怎么明天就不做了?现在还不晚。不要再把事情闹大了,既然来了就自首,调整犯罪性质和量刑如何?”
权泽柱的下巴勃然大怒。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了。
“如果你对地位和权力有一点兴趣,我也不会这样做。不是说那种事情因为毫无意义的激烈而不喜欢吗?那不是应该退出比赛吗?你真的是为了保护国家才进国情院的吗?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