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魔王的沿袭似乎连同令姜叙歌的性子也变得不容置喙许多。他的手指在书皮上不轻不重地敲击,如同催促。而与姜叙歌相处越久,喻础却越是对其能力感到悚然。他尤为恐惧于意识上的变化,放在过去让他时时刻刻跟在对方身边喻础恐怕还会想着逃跑或其他法子,可对方先前潜移默化改变他意识的行径却令喻础如今脑袋里只剩下好好跟在对方身边的想法。

那种依赖的反应几乎扎根在他脑子里,令喻础有时都会因意识冲突而感到反胃与恶寒。

他尝试过对自己使用治疗,可毫无作用。喻础只能竭力避免和姜叙歌亲嘴,可如今心下巨震的状态反倒加剧了姜叙歌的暗示,让之前原先压抑着的冲动全数涌了出来。喻础踉跄上前,仿佛宠物试探着亲昵一般上前拿脸颊蹭了蹭姜叙歌的颈窝,随即有些忐忑地舔着嘴巴,慢慢贴到人唇上。而当姜叙歌近乎蛮横地吮住喻础舌尖时,那在公共大厅上赤身裸体的羞耻心与对姜叙歌的害怕便都被安抚成一片空白。

这甚至激起了喻础一点男性的本能,他低喘着有些侵略性地轻咬着姜叙歌的嘴唇,就那么跨坐在对方腿上微微挺动起自己起了反应勃起的鸡巴,那不算小的肉茎顶起薄纱,倒像是在向姜叙歌讨好似的抖动半遮半掩的巾料。喻础双手轻拢在姜叙歌的耳后,在囫囵咽下对方口水后便忍不住微颤着背脊高潮了。“魔王大人的口水好好吃”喻础颇为恍惚地舔着姜叙歌湿濡的唇瓣,呢喃喟叹。他的臀瓣正坠在姜叙歌腿上前后磨蹭,那儿正卡着内裤的边,随着喻础的动作一点点地往下褪。

姜叙歌下的暗示,他受得也颇心安理得。甚至正是觉得喻础本该天性如此才会深受操控,就算意识高潮的确具有强烈的成瘾性,那也是这人着实太容易高潮了,脑子都敏感得不行,稍微亲个嘴都发情。喻础扭得愈发厉害,终于将那内裤顺利完全褪了下来,这会儿黑纱已是完全被打得湿透,黏腻地裹在喻础翘起的阴茎上头。姜叙歌见喻础自己手指插进后穴,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反被喻础唇齿堵住了嘴。

“我都在、发情了你好烦、不要说话……亲我、快亲我”喻础神情有些发痴,甚至还怪罪起了姜叙歌不懂时机般的含糊着口吻抱怨。“舌头、姜叙歌要舌头缠在一起呼唔”喻础歪着脑袋,一下接着一下地用舌尖勾着姜叙歌的齿间,好似在引诱对方来做下流的舌吻。“快点、快点”喻础轻声催促着,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姜叙歌的唇瓣。

那生得实在太好看了,颜色多一分红显俗少一分粉寡淡,正正好的软嫩,亲起嘴来又热又潮,喻础放在自己穴里的手指动得激烈起来,这会儿几乎是在姜叙歌腿上难耐地直晃。他以后要天天和姜叙歌亲嘴,要接漫长的深吻。越是回忆,喻础就越是脑袋里头发晕,他不自觉从舌尖上淌下唾液,瞧着姜叙歌的唇像是在看自己钟爱的宝贝。

“魔王、唔、好同学姜同学……接吻、你每天亲一下……我的穴就给你肏好不好?”喻础甚至都觉得姜叙歌是吃亏的,那么舒服的亲嘴只能换来肏他不听话的连高潮都不会的穴。他愈发努力地想给姜叙歌一些甜头,一边努力用手指弄着后穴企图高潮给对方瞧一边还不忘夸夸自己曾出过奶的胸脯。“奶、奶也给你吃好不好?就每天亲一下、不用舌头的那种亲一下就好……”

听听这话,要是有些羞耻心的哪里说得出来。姜叙歌这么想着,手掌拢住对方后颈压近,喻础滚烫的耳朵紧挨在姜叙歌的唇边。仅仅只是呼吸的吐纳拂过,喻础都有些发昏了,竟就着对方的喘息直接射了精。

喻础双眼放空,竟生出几分夹杂羞耻的欢愉心来。

“再、再一次……”他扯住姜叙歌的衣摆,无意识地央求道。

第25章:二十五退即上瘾

精神上的麻痹很容易让人上瘾。尤其是对喻础这样已是遭受太多磋磨的情况而言,无疑麻痹精神会是一种极好的逃避方式。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既不会愤懑郁郁,也会获得难得的轻松。可喻础骨子里头大概还是藏着点不甘不愿的硬气,偶尔仍有清醒过来面对一切的时候。或者说这种在浑浑噩噩之中忽然找回神智的情况远比之前的磋磨更来得痛苦。

喻础甚至尝试过逃跑,只是毕竟是在魔界,几乎完全就处在姜叙歌的眼线之下,还没有走出多远就会被抓到,届时总得吃些苦头。这段时间以来,姜叙歌也并非在当上魔王后就全无操心的事,魔界都是反骨仔,多是闹事的家伙,再加上他的老同学们自打没了喻础消磨时间,一路推向魔王城的速度也是突飞猛进。

稍稍估算一下便知,大概还有两周左右的时间,他们就能在交通如此不便的近古代背景下抵达魔王城,不得不夸一句努力,其中原因为何,姜叙歌猜测恐怕喻础就已占下大半。

这种习惯哪怕是姜叙歌都难以避免,否则也不会在离开时将其带上。

“现在这是什么地方,你就别瞎添乱了。”姜叙歌的皮肤很白,但或许是成为魔王的关系,其眼白转黑,而瞳眸则是金色,甚至犬齿都跟着再次生长一般,变成明显的獠牙,令姜叙歌原本斯文俊秀的外貌平添几分邪性。那双眼一睨向人,压迫感便不能与昔日相提并论。喻础过去待在队伍里倒罢了,如今单独与姜叙歌长久相处才知其沉敛性格之下的专制。

对方喜欢看书,闲来无事时便会领着喻础在魔王殿中的藏书阁内一呆就是整天。喻础的能力便限制了他不能与队中的其他人一样,他的身体像是需要大量营养补充的供给站,每天会很容易感到饥饿或口渴,乃至于是性方面的需求都随着加持而改变。他没办法与姜叙歌安安静静呆上全天。

有时候惹得对方不耐烦了,姜叙歌就会掐着喻础的脸喂人些口水吃,直到对方足够安分下来些。等到喻础饿得昏昏沉沉后,对方就会主动贴着姜叙歌讷讷放低下姿态来,唯有这种时候,这人才是极乖的,会揪着姜叙歌的领口如小动物似的在他颈窝处细嗅,求欢般的依偎在他怀里主动晃起腰。

这是缺失养分到神志不清的下意识举措。喻础会主动去吞吐对方的鸡巴,吸吮最是充裕的精液填饱肚子。哪怕在之后会懊悔或厌弃,可彼时的餍足却只会在人的本能中扎根扎得越来越深。

对于自己变化愈发后怕的喻础所能做的只有消极的抵抗。他大多时候只在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像是将死的蚕蛹般长久都不见动弹一下。姜叙歌也并不是会主动强迫的类型,他大多时候只是看看对方无甚作用的负隅顽抗,而后不发一语地去做自己的事。

意识上的受控与身体的变化总会让喻础前功尽弃,无论他在之前花费了多少努力,甚至误以为自己摸到了理性克制的边沿,但只要他的意识稍稍产生模糊,就会循着本能去找姜叙歌。想当然的,不会有人拒绝送上门的好事,姜叙歌也是一样。

喻础的神色会有些呆滞,甚至因不受满足而耷拉着苦闷的表情。他整个人看着就是热烘烘的,蒙着层动情的潮红,他会慢慢挪到姜叙歌的面前,可依旧倔强得一言不发。再熬过几分钟,喻础就会朝姜叙歌靠近过去,与示弱的动物无异,将脑袋往人颈边拱寻求安慰。

想当然的,好心的姜叙歌还会把这份影像加密送到自己的老同学们那儿去,如预料之中那样对其进城稍加几分拖延。毕竟姜叙歌在他们到来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对于沐祎他们来说,与喻础的事儿大多见的都是对方不算情愿的模样。哪怕对方的身子已经被养得淫熟,可始终都放不开其固守的廉耻心,有时候玩一玩还会恼,训一训又要怕,倒是个怎么弄都哄不好的,算是的的确确没见过喻础被肏时老实乖巧的劲儿。

何况是对方说些好听的骚话呢。

谁能想这些便宜就全让姜叙歌这么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玩意儿尽占了。甚至不知是不是姜叙歌有意而为,倒是将喻础意乱情迷时的主动劲儿拍得一点不落,他殷勤地扭着腰,喘着嘶哑的气声发软地催促:“快点、你动一动动一动……”

那双被情欲浸得发亮又湿濡的眼睛一眨不眨,连鼻翼都在微微翕动,像是被肏得昏头昏脑的,什么话都往外冒,更软乎乎地往人肩上攀紧手臂,像极了亲密的情侣。姜叙歌无论问什么都老老实实地答。

“鸡巴肏得好舒服”

“嗯、想要被虐待奶头……”

“你亲得太凶了、轻一点……”

可结果,他们也不去想姜叙歌做了什么,倒将罪过一股脑得全都推到了喻础一个人身上。觉着他轻易就被姜叙歌骗着就范,弄得之前在他们面前那点矫揉做作的半推半就都愈发刻意。事情本就是这样,他们之间相差无多,哪怕是其中最混不吝的沐祎都觉得自己对待喻础怎么着都该比半死不活的姜叙歌要来的好点。

他床上哪次不是把人干得舒舒服服的?就连平时里可都紧着他的吃穿用度照顾。

沐祎会这么想,平日里多有节制的乔嬴了。他既觉得喻础不堪放浪,可又难免是有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架势。但不得不说,姜叙歌这么做多少是有些挫人志气的,不论脾气好坏这会儿全都是眉头紧锁,琢磨着影像之中喻础那幅任人搓圆捏扁的乖顺。

“他这是什么意思?宣誓主权咯?”雷诞忍不住骂了一句,他眉心如今已可见火纹,如今生气起来火纹便愈发殷红,看上去像是跳动的火苗似的。“搞得跟谁没上过似的”他嗤了一声,可自己越是想就越是觉得不对味。

“别吧我可记得每回喻础从你那屋出来都跟被打了一晚上似的,一点都没见有多舒服哦?”沐祎心里堵着口闷气,这会儿多多少少是借着撒火朝雷诞冷嘲热讽。他忍不住又想喻础这会儿该是窝在姜叙歌旁边睡得香甜沉沉,微咬紧了发痒的牙根。

温无忧算是面上表露神色最不明显的那个了,只是眉头微蹙,如今这是开口劝说一句道:“现在没什么好吵的,抓紧时间赶路吧。”没了喻础,整个队伍都好似收了心,只心无旁骛地赶路,连半点拖延享乐都不曾再做过。“有什么想问的,到时候当面问喻础不就行了。”

届时,他们有的是时间好好将事情一件件问得清清楚楚。

第26章:二十六退即重聚

追根究底,姜叙歌实际上依旧对于他们是如何被选中并带到异世界的倍感兴趣。在这个世界,民众普遍都信神教,要论起接受程度的话实际上应当远比他们这些异乡人要来得强得多,也更具服从性。那为什么会选择他们异乡人来当英雄?他们之后又是否能顺顺利利回到原来的世界在姜叙歌看来都是未知数。

以稍悲观些的猜测来看,他们这些异乡人的存在很可能在打倒魔王之后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对这个异世界的民众来说,是神带走了拯救世界的神使,而在他们的原世界,可能仅仅是长年搜寻无果的群体失踪。神的慷慨在姜叙歌看来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他从不觉得事情会真的如此简单。

他出乎意料的做法如今大概也已被神知晓,在此之前总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话再说回来,为什么魔王一点要被打倒?必然是因为在这里有着神忌惮的东西。借异世界的人铲除魔界,神再堂而皇之降下净化,想来就是为保留自身的正面形象。

正巧在老同学们找上门的当天,姜叙歌查到了自己想要的书卷。

这段时间以来喻础也不是没有预感,为防他趁乱逃跑,姜叙歌这两天都给喻础下的昏睡咒,等事情处理完后,他们才好处理与喻础之间的问题。姜叙歌并不确保在实力增进后喻础是否能够自行解开咒术,因此哪怕对方毫无意识,他也将人时刻放在身边。对方这会儿正歪靠在座椅上,即便是熟睡的情况下都安安静静的连打鼾的习惯都没有。

姜叙歌还好心地给对方穿了规规矩矩的衣物,看上去就异常乖顺。

在听到异动之际,他便为周围设下了防护罩,阻挡下猛地朝他们窜来的火龙。咆哮而过的火势顷刻就将原本的藏书阁烧成一片灰烬,只余下姜叙歌圈起的一小块地方安然无恙。“可惜。”他叹了一声,原本还打算将书收藏起来的,没成想只是短暂犹豫就没了机会。姜叙歌看向位置上的喻础,对方未被这声势浩大的火浪惊动,依旧安稳沉眠。

“哎呀,你们小日子过得挺舒服啊?”一打照面,沐祎张口就是熟悉的阴阳怪气。他上前敲了敲姜叙歌严严实实的防护罩,正在想着彼此都是被赐予的能力,是不是也有个强弱之分,又或者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总归是白费功夫?

而在防护罩内的姜叙歌却在这种情况下开口道:“在此之前,要不要听听我这段时间的发现?”

雷诞似并不想听其废话,只是被身旁的温无忧拦了下来。魚9希椟{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