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听他这般骂还会动怒的人如今却连眉毛都未抬一下。反倒是敷衍地应和:“是是是,操,袍子里头真空,这么掀着看还挺下流。”
他们没一开始就直接动手。乔嬴关上了房门,皱着眉说:“你以后这些话说少点,可不好听。”随这般说着,乔嬴却是有些好奇之前同伴说的事儿。遭受驱使的藤条蓦地从喻础脚尖窜起,将长袍一把勾了起来。喻础自然下意识地拽住长袍意图遮挡,这倒更显得下流了些,像个外表禁欲矜持却偷着一点刺激不穿裤子的闷骚货。
也亏得喻础这点姿态拿捏得恰当,他素来是这样的,总悄悄勾着人,瞧这会儿哪怕是掩着胸脯,可那乳尖却露在外头,还是刻意给他们瞧的一般。
“你要想讨点好,这会儿就把袍子撩高点,张开腿求一求。”
雷诞算是最好心的那个了,这会儿开口给了喻础台阶。
喻础却无心理会他,只瞧着门口,还想着自己能有机会从几人手下顺顺利利逃出去。
第22章:二十二退即摊牌
轮奸的事儿是之前早已定好的,因此总归有个先后顺序。几个自控力较差的总得排到后头去,以免玩起兴后又占着人闹事。这样倒是叫性子偏冷淡的温无忧与姜叙歌得了甜头,平日里他们对喻础倒也并不多在意的模样,放着最先上手也叫另几人不怎担心。毕竟瞧着就是两个阳痿性冷的样儿,恐怕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乔嬴排在了二人之后,之后则是还算有些把控力的沐祎。再往后,那大多就是要令喻础吃苦头的人了。他们也安排得妥帖,毕竟这回是轮奸,哪怕喻础再怎的性子软也恐怕不会轻易妥协。蓦地撞上那几个保不齐得出事,只得让他们能兜住底的慢慢磨着喻础。等他老实下来了,才好让那几个弄。
果不其然的,喻础的反应激烈,一反之前听话的样儿。他的警惕就写在脸上一般,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清晰可闻的颤。他眼睛瞠大,紧张到可见瞳仁不安转动,嘴唇紧抿着往下撇压,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胜过不少矫揉做作的卖骚。他试图往后退,可却被挂在脚踝上脱落的裤子绊得一个趔趄摔坐下去。
视野的落差令喻础感受到更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来。他的脸色发青,看着沐祎走到他面前来。半挂在他小腿之间的裤子被慢慢踩住碾动,一点点沿着他的双腿往下。沐祎用鞋尖慢条斯理地勾着那布料扯动,也不嫌麻烦,好似极享受这般慢条斯理的折磨人。喻础的长袍因摔倒而掀到膝盖之上,如今被紧紧压在腿间,好似连丁点旖旎都不愿泄露。
他在负隅顽抗着,足弓紧绷着挽留被沐祎朝外拽扯的布料,堆起的裤管下隐约露出用力到蜷曲的脚趾,肉圆的趾尖泛白,不住往后缩动。这偏是着了沐祎的道,对方揣着裤兜,蓦地用后脚跟勾住裤子往后一带,就将舍不得这点布料的喻础整个仰面拽倒下来。
与之前不同,没有调笑与嘲讽,反而充斥着令人不安的沉默。喻础在被看着,像是与野兽同笼的活牲。他蓦地放弃了裤子,翻过身手脚并用地欲逃。分明意识一再告诫要镇静,可喻础仍旧止不住牙关打颤,他踢掉了束缚的布料,颤巍巍朝门口踉踉跄跄地爬。
他腰上一紧,这回被踩住的是长袍的下摆。喻础低着头回身去扯,可沐祎就牢牢踩在那上头,半点没有松开的打算。房间内的寂静好似连同令时间也变得漫长起来,更令喻础惴惴到不敢抬头对上任何一人的视线。他只一昧拽着被沐祎踩住的袍底,以至于伸手按着沐祎的小腿推搡。过多杂乱的念头充斥着喻础的脑袋,他有些喘不上来气,裸露在外的胸脯起伏剧烈,只敢看着沐祎鞋尖的视线也很快被溢出的泪水模糊。羽+|西<>整
“啧,快点行不行?”排在后面的雷诞有些不耐烦,这会儿忍不住开口催促。
不等沐祎继续逗弄,原本坐在角落的姜叙歌已是将书收了起来。“那快点吧。”他依旧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态度,神情冷淡疏离,好似不过勉强掺和进来一样。沐祎也不想在这节骨眼闹事,于是耸耸肩便收回了脚,任由喻础拽回衣袍,可怜地坐在原地一声不吭地掉眼泪。
乔嬴走上前去,倒是将喻础扶了起来。“好了,这事儿也不是你说的算的。乖点张嘴哄一哄,至少好受些。”喻础分明是个快要被肏的,可乔嬴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喻础自己招惹的不是,还得他哄着人高高兴兴肏穴,听着可实在是让人倒胃口的畜生话。
“我不、为什么?我之前什么都没做……”喻础抹掉了眼泪,难得为自己据理力争一回。他先前听话得很,甚至都没摆过脸色,就算是被肏得要死了也都努力忍着迁就。他站在原地不愿动,眼圈通红地瞧着人,大概是的确慌神了才口不择言起来。“这没道理的,我都那么乖了……听你们的话的,我吃的精液比以前喝的水都多了你们还都直接射在那么里面,我每回都得自己排出来……”喻础捂着自己肚子,哽噎着说起委屈来。
“他妈的快点!”雷诞在旁骂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都在这儿,他早就把人拽回房间里头弄了,亲眼瞧瞧对方是怎么拿被肏坏的穴排精的。这人是怎的被养到这种地步的?要说肯定不是他们的问题,就是喻础天生该挨人奸的。
喻础被冷不丁一吓,更是难堪。他分明是这里头瞧着最高的那个,偏偏这会儿只得缩着肩膀兀自难过。乔嬴刚想说什么,倒被走上前来的温无忧抢了先。“每天都挨肏的,这会儿哭哭啼啼的装什么?”温无忧说话也颇直接,手指一动,喻础脸颊上的泪珠就随之挥散而去。“明明在房间里的时候可不这样。”他嗤了一声,也并不主动碰喻础。
这连着勾起喻础的记忆来。他摇摇头,想就温无忧的话做反驳,可临到关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在旁的乔嬴皱起眉头,“在房间里什么样?”他总觉得温无忧话里有其他意思,这会儿着实生出好奇心来。喻础放在肚子上的手忍不住微微收紧,作为当事人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温无忧的隐晦表达,倒是一下连眼泪都吓住了。
不等喻础说话,他就感觉到体内作祟起来的东西,那是温无忧给他安在肚子里的子宫。如果说之前喻础怕的是其他人的粗暴蛮横,那他如今怕的却是温无忧与姜叙歌两人。与其他人相比,他们的能力相较起来并非是攻击力强劲的类型,因此可以说对自己的能力最能费心力钻研的也就是这二人。想来喻础自然也以身试过不少次。
温无忧的水系本就有着渗透的特性,自喻础第一回送上门后他的穴里就被对方慢慢种下了一个专属的囊袋,被捏成了子宫的形状种植在内,放在喻础穴内深处,链接着皮下神经的颈口敏感异常,只要温无忧想,他随时随地都能控制喻础的生理。因为是能力捏造的产物,总归是无法孕育生命的,于是温无忧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他的精液在进入子宫后,将会被包裹凝结,最后变成软质的鹌鹑蛋大小的颗粒物,再经由喻础排出,也至少不会弄得到处都是,打理起来也方便干净,且也能令温无忧种下的子宫维持更长时间的完好。至于弄完之后,温无忧也会细心将子宫颈口隐蔽起来,以免其他人的力量冲突破坏。
哪怕喻础知道,他也根本耻于对其他人说起这事。日复一日下来,倒是在温无忧这里吃足了苦头,如今更是面临当众发情的羞耻。他退了两步,像是远离温无忧就能缓解腿间的异样感似的。“不要看、不要”他慌忙拉扯着衣袍,可腿间却滴滴答答地渗落出水来,打湿了地毯留下一串明显异常的痕迹。
“怎么回事?”连着沐祎也收起笑,他最是直接,上前直接伸手探进喻础的长袍之下。他站在人身后,挡住了对方的退路,而手刚一摸上喻础的腿间,就被浇了满掌的水。这好似令喻础也去了一大半气力,这会儿却慌慌张张地反手按在沐祎胳膊上意图阻止。可那手指还是半点都不留情地挤开了两瓣湿淋淋的臀肉,直接插进了软腻的穴里。
“噫嗯”喻础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叫,他瞧向温无忧,似是仓惶求饶。可随着沐祎动作加大,喻础的长袍跟着窸窣颤动,却掩盖不过愈发清晰起来的水声。但这实际上也顶多是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喻础的穴总归是尝不出鸡巴的好,这会儿全是温无忧种下的子宫隐隐发颤的缘故,又往外泌出水来。喻础整个人都快往下瘫了,还是身后的沐祎蓦地揽着人腰才免得他摔下去。
可沐祎脸色不怎好看,他将手抽出来,便是湿淋淋的水顺着他的手指与掌心往下直淌,怎么瞧都是不正常的。“你干什么了?”他看向温无忧,倒是气极反笑起来。
喻础耷拉着脑袋,双手攀着沐祎的手臂,整个人像是快站不稳了。可比起先前的模样,这会儿他已是被温无忧的突然发难牵动,被迫流了一地的水,甚至连前头的阴茎都跟着挺翘起来。温无忧仍旧是不为所动的,只是无言看向喻础罢了。
但喻础早习惯了如此,他推开沐祎的手臂,踉踉跄跄地朝着温无忧抱上去。他似是一点怨言都没有了,整个人瑟瑟紧挨着温无忧。他甚至乖乖亲在人嘴角上,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温无忧?”乔嬴在旁也跟着皱眉。
素来不争不抢的人应了一声,又像是自然而然那般伸手摸着喻础后颈。“怎么?不是随便玩的吗?”他问道,可言下之意却犹如嘲弄。“那我弄点自己的东西不行?”
这哪是弄点东西。
怕是再久一点,这人都得被养成小老婆了。
沐祎笑了声,声音又轻又绵,“现在摊牌?怎么,宣誓主权啊?”
第23章:二十三退即分裂
“用得着?”温无忧语气轻描淡写,却是说不出的高人一等的姿态。
沐祎动了手,一道风刃冷不丁就朝着温无忧飞去。只是还未等近身,便被温无忧拆出了其中水分,分崩消散开来。动起手那就是截然不同的性质了,乔嬴在二人之间架出一排木刺,“停手!”他厉声喝止,却没想到这会儿却不顶用。沐祎的风刃削断了尖刺,直逼温无忧而去。温无忧正打算像之前那般如法炮制,却没想手臂蓦地一空,是喻础被转移到了别处。
只这一滞,沐祎的风刃就自他手臂处划过,留下一道伤口。温无忧抬手取下些许血珠朝沐祎挥去,原本毫无威胁的液体脱手就如出膛的子弹般直冲沐祎胸口。他却也不瞧对方,反而转头看向姜叙歌。果然,喻础是被移到对方身侧,这会儿已被下了咒阖目昏睡。
“流的血可别随随便便甩过来,脏不脏?”沐祎侧身躲过,还不忘阴阳怪气地嘲弄。“到处都弄的湿哒哒的,你是鼻涕虫吗?”温无忧的脸可着实与鼻涕虫不搭调,饶是他不怎爱生事的性子,当下也是面色一沉。
“你们要打架?那快出去快出去”在旁憋了许久的徐铭可实在高兴坏了,这瞧瞧温无忧沐祎剑拔弩张的,乔嬴不得也跟出去劝劝?那这等姜叙歌一弄完,还不就轮着排第五个的他了。徐铭丁点都不在意同伴内斗的事儿,巴不得他们打得你死我活才好。
原本在旁始终没出生的凤斐然却是无心理会,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靠近到姜叙歌身侧。排序下来他们刚好是一头一尾,毕竟当初第一回轮奸时就是凤斐然直接弄得人半死不活,这次也实在不好将人安排靠前。他这性子,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直到这会儿屋里头混乱,凤斐然才起了些略微有些不道德的想法。要不就直接趁乱把喻础带走算了,他的能力就算是养着对方也不见会吃苦。这个异世界对他们又异常友好,就算是不去消灭所谓的魔王,如果和王都合作的话也足够能混上什么头衔,不愁吃穿用度。更何况这会儿对方是在姜叙歌手上,轻易就能讨要过来。
凤斐然朝着姜叙歌伸出手,但对方只淡淡瞥他一眼便低头打量喻础。
这会儿姜叙歌想的东西怕是旁人都猜不到。他之前在喻础身上动过手脚,毕竟是魔法师,针对精神上面的魔法可一点都不少。姜叙歌给喻础下的是暗示,每当他和其他人做一次,他的精神就会对这种事越来越排斥,只会对其他人产生厌恶情绪。这一切都很奏效,除去喻础从温无忧房间里出来之后,对方总会脸上通红的,连精神都动荡激烈。
如今倒是终于知道了源头。
“姜叙歌,”凤斐然在旁低唤了一声,这才令姜叙歌抬眸看过去。“给我。”力量源自兽类的凤斐然怕是根本不知脸上流露出的是什么神情了。他眸中发亮,几乎是把要将喻础直接叼走的打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可惜还不等姜叙歌做什么,凤斐然便倏地缩回手,堪堪躲过撩上来的火鞭。“偷偷凑到跟前干什么呢?”雷诞本就十足不耐烦了,这会儿口气更差。凤斐然计划落空,这才侧过脸看向雷诞。
一时间,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压下来。
可惜他们之间能力相辅相成,却也相生相克,并分不出个上下。打到最后,反倒是胶着起来。算下来,这回反倒是他们来到异世界后受伤最严重的一回,偏偏还是为了个喻础。本就是千宠万惯出来的小少爷们,这会儿遭了罪,倒都将矛头指向冤枉的喻础。
而当他们的攻击在气急败坏之下朝喻础丢去时,姜叙歌就那么恰巧地解开了昏睡咒。喻础再睁开眼时,要命的攻势已经到了面前,又恰恰被姜叙歌布下的防御挡下。这一时间,喻础虽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可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另外几人确凿的敌意。他脸色发白,眼圈的红还未退去,连神情都是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