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弄得凌乱,洇出一块块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缓了一两秒,催情药让男孩儿再一次啜泣,摇着水淋淋的大白屁股往后吞吐肉棒,失去理智的喃喃:“不……不够……呜呜呜不够……”

大肉棒插进湿软的肉穴,被层层肠肉裹住舔舐,爽的性神经都开始兴奋,他叹谓一声,右手抓住小公子丰满颤抖的屁股瓣,挺动着公狗腰开始“啪啪啪”的快速打桩。

“啊”唐棠短促尖叫,龟头直直撞击花心,他被干的直往前蹿,又爽又痛的呜呜咽咽,哭的满脸可怜的泪痕,小鼻子也红红的。

白卿之舒爽的不行,他垂着眼,喘息地夸赞:“小公子的身体好热啊……唔……也紧的厉害。”

炙热如烙铁的大肉棒在因为药物过于热烫的骚穴里面抽插,每每碾压过去便会弄出无数骚汁儿,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噗噗”打湿了小公子瑟瑟发抖的大白屁股。

唐棠要爽死了,催情药的燥热还未消退,他迷离地遵从本心,努力往后迎合粗壮的大肉棍,呜呜的哭腔细碎,爽的脚趾头都在蜷缩。

前院儿的好戏开场,却迟迟不见主人,而本该去前面的主人如今正在小公子身上驰骋,用硕大的肉棒鞭挞抖动的大白屁股中那烂熟的肉穴,“噗嗤噗嗤”干的欢快。

硕大龟头“砰”地贯穿湿软的直肠口,沟壑处死死的卡着那一圈紧实肉皮筋似的腔口拖拽,男人的力气大极了,唐棠无言乱语的尖叫,小肚子“咕啾咕啾”的一通乱响。

“呜……呜哈……好舒服呜啊……呜轻点轻点……受不了呃哈……受不了了呜呜呜……”

白卿之低低的喘息,他双手从后面握住唐棠的腰,交配般狠狠地干,粗壮肉棒快速进出将小屁眼都插到微凸,淫水“噗噗”往外飞溅。

他干的太狠太快,龟头捅开缠绕的媚肉,拼命地往腹腔里钻,胯部拍的大白屁股“啪啪啪”乱响,一层一层翻滚着肉浪,小公子叫的又软又骚,浑身抽搐着挨操!

“啊啊啊啊啊!!!”

唐棠胡乱的在绸缎似的床单上抓了两下,将布料死死攥在手中,他摇着头哭泣不止,被大力冲撞顶的往前窜,眼看差点儿就要撞在床头,又被男人双手握着纤细的腰肢狠狠拖回来,一个用力贯穿!

“砰”地一声闷响,硕大龟头长驱直入,插的唐棠腹腔酸涩,拧着劲儿抽搐绷紧,肚皮将体内粗壮的柱身都勒了出来,他前后齐齐泄出淫乱液体,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沙哑,胡言乱语的求饶道:“不要!不要了,要……要坏了!啊啊啊啊!”

烂熟的肉穴陡然裹紧大肉棒拼命挤压,肉棒脉搏跳动,每一寸青筋都被无数湿软小舌舔舐着。

白卿之终于到了零界点,握住手中抽搐的腰肢狠狠挺胯,“啪啪啪”的撞击,死命往里深入!

最后一个猛顶,小公子肚皮上凸起的硬块儿也跟着往上动了动,胯部粗糙的黑色毛发扎到湿淋淋的小屁眼儿,男人低喘一声,松开精关让源源不断的灼热用力“突突”打在充血敏感的腹腔深处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唐棠尖叫着五指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可男人将他用力拖了回去,随着射精再一次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不要再射了……呃哈……好难过……好酸……好难过呃!!!”

唐棠眼神涣散,大张着嘴呜咽求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一丝丝滴在床单,他紧抓着床单的布料,被身后的男人操到剧烈颠簸。

“唔,唐小公子穴儿好紧……好湿,也吸得我好舒服啊……”白卿之清悦的声音带上了点儿气喘,他抚摸过男孩儿颤栗的脊背,语气温柔的询问:“要听一听我新编的曲儿吗?就当我对你的奖励了,好不好?”

唐棠被药物和男人的大鸡巴折磨的脑袋一片浆糊,呜咽着哼哼唧唧,不管男人说什么他都“嗯”。

白卿之轻笑一声,伸手扯过雕花床塌两边,沙质床幔松松地垂落而下,遮挡住里面的光景。

他伸手掰开男孩儿颤颤巍巍的大屁股,垂眼看布满青筋的硕长肉屌将那淫洞插的烂熟充血,低叹一声,轻轻地唱起了淫秽曲调儿,胯下硕根却毫不留情的开始猛干!

……

黑色汽车停在梨园门口,副官将车门打开,军靴踏在地面上,视线上移,被军裤包裹着的大长腿,流畅健美的身躯,顷刻间暴露在众人眼底,身穿军装的男人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梨园”二字,抬起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扶了扶帽檐。

另一边的车门也被司机打开,浪漫优骓的男人下车,轻抚了抚自己肩膀昂贵的西装布料上不存在的灰尘,微卷的深色中长发,和富有魅力的深邃五官,让他看起来像欧洲的贵族,或者是浪漫的诗人。

总而言之,就不像是个搞兵工厂的。

“你说……棠棠来这听戏了?”顾匪偏过头问副官。

副官恭敬的点头。

得到回复,顾匪收回视线,又看了看梨园的木雕牌匾,说道:“那正好,等谈完事儿好接他回家。”

顾大帅和晏七爷的到来很快就让梨园的出来迎接,但因为是提前约好的,忙着操穴的白老板也早就忘了还有这事儿,所以……

小厮就直接把他们带去白卿之所在的后院,然后先行退开了。

晏和颂和顾匪走在古典的长廊,很轻的戏曲声夹杂着呜呜的啜泣飘过来,两个男人脚步微微停顿,对视一眼琢磨这是什么动静。

脚步声被男人们故意放轻,戏曲声和啜泣声却越来越清晰。

最后他们在一间房间站定,顾匪直接伸手推开门,两个人的警惕心提到最高,顾匪另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甚至已经握上了枪支。

淫荡的气息飘散开,铜镜木雕的梳妆台,桌面儿摆放着首饰盒子,房间内雕花的古典大床放下了床幔,像是一位小姐的闺房。

那雕花楠木的大床轻轻晃动,有两个绰绰影影交缠的人影,微风吹动沙幔,露出淫乱的一抹欲色。忽的,一只白皙如玉的软白小手颤颤地抓住了沙幔,不管是凸起的小骨骼,又或者是凝着晶莹液体的皮肉,都色欲的让人脸红心跳。

“唔……唔滋……”

被人堵住嘴的闷哼带着一点空腔和渍渍的水声,顾匪和晏和颂下意识想要避开视线给他们关好门,就见又有一只小脚丫从沙幔垂落了下去,凝着香汗的大腿白皙,晃动的脚丫足面绷紧,脚指头蜷缩了起来,随着微微荡漾的沙幔颤栗。

顾匪和晏和颂的动作猛地一停,他们楞了几秒,先仔仔细细看了看这只仿佛早上才服侍过他们的脚丫,还有抓在沙幔的手……

“……”

“…………”

顾匪深吸一口气,黑着脸大步走向床榻,抓奸般一把掀开沙幔,他眸色沉沉的看着躺在男人身下,甚至还用一只脚勾着人家腰的小公子,愤怒到甚至表情平静:“棠棠。”

他的男孩儿没回他,反而搂住了奸夫的脖子,眸色都是涣散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说着二人唇齿流下,晃着身体去迎接撞击操干。

顾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疼,怒火让他眼眶发红,大手一把捏住奸夫的肩膀,仿佛要捏碎这人的骨头,胳膊肌肉和青筋陡然紧绷,他大力的将奸夫扔到一边。

白卿之的性器猛的和小公子下体分离,“啵”地一声响后,他整个人砰地砸在了木雕床的床尾。

白卿之稳住动作,淡淡抬起狭长的眼眸看了一眼压抑怒火的顾匪,手背轻轻蹭过不小心被唐棠咬伤的唇角,笑着:“呦,顾大帅。”

说不出的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