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融,宋茕人都亲迷糊了,被抱到床上咬了脖子才稍微清醒了些。周舒垣解开了他的睡衣扣子,埋在他颈间,一点点往下舔。
乳头在嘴唇的摩挲下微微变硬,周舒垣侧过脸,脸颊贴着宋茕胸口:“这里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好软。”
贴够了时间,他扭回脸,痴痴望着宋茕粉色的乳头,片刻后张口含住,喝奶似的吮吸。
记得早前宋茕误以为自己怀孕那次就泌了乳,周舒垣当时厚着脸皮求宋茕给他吃,那甜美的滋味,周舒垣到现在还在回味。
只是这次真怀孕了,为什么却没有了。
宋茕这几天胸本就有些涨涨的,乳头更是敏感得衣服不小心磨到一下就痒得厉害,哪里经得住被周舒垣这样蹂躏。
他伸手去推,喘息着求饶:“不要吸……”
周舒垣根本听不进去,一边吸着,一边手从宋茕裤腰伸进去,压进臀缝。
宋茕动了情,臀缝里早已经湿漉漉,沾了周舒垣满手湿滑。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不受控,摇着屁股往周舒垣手上蹭,找着位置要吃周舒垣手指。
尝试了好几次,可惜总是差那么一点,空虚感愈发强烈,宋茕被折磨得不行,也不推周舒垣肩膀了,手伸到下面握住周舒垣的手,把周舒垣的手指送入体内。
侵入的那一刻,宋茕仰头,下巴和脖子几乎拉成一条线,颤抖着呻吟,他急喘着,说:“手……指……不够……想要……更大的……插……插进来……”
哈哈哈虽然好久才掉一篇番外但是发现大家这么长时间过去还都和我一样喜欢圆圆茕茕的婚后热恋日常耶,所以番外摸鱼摸得更有激情了?'?' ?
番外
即使宋茕是在提要求,却听不出半分命令的味道,反倒是声音黏黏糊糊的,仿佛一弯钩子,把周舒垣套了个牢。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谁拒绝谁不是男人。
周舒垣火急火燎把宋茕裤子往下拉,动作哪里还有从容的存在,简直恨不得直接把布料给撕了。
宋茕胯骨被刮得发痛,下意识就想护住肚子,堪堪碰到肚皮时立刻把手缩了回去。他暗暗在心里叫道幸好自己反应快,不然要是被周舒垣看见,肯定就是用嘴巴给他弄完就催他乖乖去睡觉了。
他不想睡,他想做爱。
宋茕其实感受到了自己的思想相较于从前的确粗鄙了许多,特别是怀孕以后,除了要记得好好吃饭,剩余的大脑空间储存的全是性欲。
欲求不满是大部分状态,任何事情都能够让宋茕往那方面想,好像只有被性器无时无刻填满,他才不会感到不安和焦虑。
不过话说回来,身体上的交流好像就是会比口头上的交流要更深切有效,因为频繁的性爱,他们对彼此坦诚了很多,也加深了许多了解。
宋茕肚子比先前更大了些,平躺在床上时,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了。
他变得笨重,很多事情没办法去做了,比如说骑到周舒垣身上摇晃屁股吞吃硕大硬热的阴茎,他现在只能等待周舒垣的给予。
柔软的穴被周舒垣蛮横地顶开时宋茕的第一感居然不是疼痛,而是瞬间漫开了暖融融的热意,他感觉是穴腔里那团热乎乎的水被周舒垣撞散了,四处流,黏糊糊地,趁着抽动,顺着交合的缝隙淌到大腿上。
周舒垣操他操得很深,力气也重,全然看不见上个月的小心翼翼了,只管记得不压着他的肚子,别的都不管不顾了,很心狠地大开大合摆胯,疯了似的往他身体深处凿。
宋茕被操得受不了,眼泪口水把脸都弄花了,崩溃地一边夹着穴要把体内的性器挤出去一边蹬着腿想往上逃。
但是他哪里逃得掉,他越夹周舒垣越兴奋,抽插的速度快到要把他插得喘不上气。
不过宋茕往上逃的目的后来还是达成了一小半,往上这部分他成功了,他被周舒垣操得差点撞到床头,逃这部分失败了,别说逃跑,他现在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茕累得不行,昏昏沉沉就要闭眼睡过去,被极度突然地猛地一顶。
他惊恐地尖叫着瞪大双眼,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护住肚子,想说疼,但话刚到嘴边,他喃喃了几声“肚子…肚子……”之后,却恍然发现身上疼的地方好像并不是肚子,是胸。
摸着肚子的手的手背上忽地有力气施加上来,然后宋茕便听见周舒垣的声音:“肚子没事的,老婆,你抬头看看我。”
宋茕听话地抬头,目光才落到周舒垣脸上,就立刻看见了周舒垣左半边脸上散落着的显眼的乳白色的汁。
几乎是同一时刻,宋茕移开了目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乳头红浆果似的肿着,尖上挂着滴白色的奶汁。
他脸一下子红透了,周舒垣还不放过他,偏偏要委屈巴拉和他说几句:“老婆,为什么啊,为什么吸的时候不出奶,现在就溅到我脸上了,好浪费。”
“别说了。”宋茕艰难阻止。
周舒垣仿佛聋了,还继续说:“不能浪费的,还是让我吃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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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烦心事太多也太容易发生了,自从那天被很羞耻地操出奶之后,宋茕的乳头变得分外敏感和脆弱,衣服的料子稍微粗糙些他都会觉得磨得难受,又痒又疼,还时不时地发涨。
左右胸口的衣服总是会湿,被乳汁晕出惹人遐想的两个深色圆点,不过他身上奶香味倒是不太浓,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些。
这事宋茕还是不怎么好意思和周舒垣说的,他总不能和周舒垣说……
宋茕哪里有那个脸皮去和周舒垣说他流奶不是只有前几天他们做爱的那次才有,那之后的每一天他的胸都好痛,乳头因为奶水蓄着堵着而涨得发硬。
更可悲的是,他不去挤的时候,乳尖偏偏时不时颤颤巍巍滴几滴奶出来把他衣服弄湿,他咬牙忍着疼去挤的时候却什么都挤不出来,乳尖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
可终究是瞒不住的,因为之前他明明吃了就吐还撒谎骗周舒垣他有好好吃饭,导致现在周舒垣天天和他待在一块,去哪都一副把他揣兜里的架势带着他,一有点什么异常,成功瞒过一次两次算他运气好,第三次就很难瞒住了。
就像此刻,宋茕脑袋快低到地上去了,手却紧紧攥着提过胸口的衣摆,在休息室里被周舒垣看了又看。
微微鼓起的胸乳轻而易举地被周舒垣掌心拢住,宋茕疼得闷哼一声,覆盖在上面的手便瞬间离开了。
宋茕听见周舒垣说:“明明答应过我有事就会说给我听的,答应过我不再骗我的,老婆,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真心地把我当成你的家人,不相信我能照顾好你。”
是赤裸裸的不带任何掩饰的刻意发难,宋茕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坦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他强忍着羞意,说:“我想和你说的,可每次话到嘴边我都说不出口,我相信你,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说。”
周舒垣装坏蛋装不到三秒就破功,他怕手碰会让宋茕再次觉得痛,于是直接用柔软的嘴唇贴过去亲了亲,语气有点像在撒娇:“老婆我来帮你好不好,不弄出来的话你该一直疼了。”
完全是意料之中,宋茕根本不会拒绝的,以至于从今天开始,除了给宋茕捏腿和揉腰,周舒垣多了第三项日常任务――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