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周舒垣得到肯定的答复,乐得像个傻瓜,弯腰抱起宋茕转了好几圈,然后亲了亲宋茕的耳朵,“啊,我听见啦,老婆说喜欢我。”

滚回来写番外了,还没写到孕期play我怎么可能甘心停下

番外

宋茕其实明白自己是过分胆小和怯懦了,可他害怕了太久,一时半会实在是做不到那样快地把心态转换过来,每每鼓起勇气往前走一步又很快退回来,不厉害就算了,还很坏心眼地一次又一次地去揣摩和试探丈夫。

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卑鄙,丈夫那么好那么好,他要更加勇敢一些才行。

宋茕被周舒垣抱着转了几圈,脑袋有点转晕乎了,但好在还是记得转圈时立下的鸿鹄大志,站稳后异常主动地抱住周舒垣的腰,脸颊贴在周舒垣的胸口,听着周舒垣有力的心跳,说,“不止是喜欢的,我好爱好爱你。”

被刻意放大的声音把话语里的颤抖变得清晰,宋茕气自己的不争气,又觉得现在大起胆子的自己实在是勇敢得不行,以后要再接再励。

“我爱你哦。”宋茕鼓起勇气再一次说道。

宋茕说完害羞得快要头顶冒蒸汽,索性把脸埋进了丈夫的胸口,手指紧张地揪住丈夫的上衣布料。柔软的睡衣被手指蹂躏得乱七八糟,多了许多皱巴巴的痕迹,宋茕的呼吸也乱了――他太紧张了。

忽地,宋茕被托着腰往上抱了一下。

宋茕被吓到了,但很快安下心了,现在的丈夫不会伤害他,而且其实也并没有抱很高,他踮起脚还是能踩到地面的,只是有一些站不稳,得把大部分的力气倚在丈夫的身上才可以保持平衡。

热烫的呼吸吐在敏感的后颈皮肤上,宋茕觉得痒,下意识缩了缩肩膀,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后像是想起些什么,舒展身体把白皙的脖颈露出来。

是要咬他吗?

标记会让两个人都很舒服,宋茕开始产生期待。

想象中咬破皮肤的刺痛没有出现,温热的、柔软的带着湿意的触感出现,宋茕睫毛抖了抖,温声问,“怎么了吗?”

周舒垣沉默着,没有回答宋茕的问题,宋茕被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动了动身体,然后就被周舒垣抱得更紧。

宋茕无可奈何,老老实实被抱着,换了个轻快些的语气,说道:“不要舔那里了,真的好痒,我会忍不住乱躲的,我不想你不开心。”

周舒垣何止是不开心,他难过得快死了,他不知道陪着宋茕度过发情期的自己那么的不知道轻重,宋茕后颈那一块的皮肤状况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密密麻麻的咬痕叠在一起,像是被暴力虐待过。

更可恶的是,他刚才把宋茕往上抱,是抱着咬脖子的目的去的。

虽然最后只是舔了几下。

周舒垣松开了扣着宋茕腰肢的手臂,宋茕双脚总算是落了地,宋茕刚想继续问,就听见耳边传来周舒垣吸鼻子的声音,“老婆你这里是不是很痛,我很坏是不是,对不起,我,我会改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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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茕轻轻啊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丈夫指的是什么,他抿着嘴唇笑了笑,“不痛的,我觉得痛的时候都有告诉你的呀,”说着说着宋茕忽然想到自己哭着喊痛却被丈夫按着小腹更用力顶的场面,有些难为情,又有些郁闷地说,“不过你那时候没有理我就是了。”

周舒垣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的那些混账事,但还是着急忙慌做保证,“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我爱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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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小过渡

真的好想茕茕赶紧怀宝宝,好希望茕茕能开心,乖乖崽就是应该得到奖励的呜呜呜

番外

周舒垣的保证在宋茕心里早就没什么信用度可言,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总归是为了哄他啊,至于为什么会哄他,当然是因为喜欢和爱,没有人会对完全没有感情的事物或人投入心力的,不是吗。

宋茕知道自己缺点很多很多,多到数不清,但他不笨。

日子在很平淡但幸福的氛围里度过着,宋茕如愿地过上了他想要的一直期待着的婚后生活。

他们早晨一起起床,拥抱着躺一会儿,胳膊挨着胳膊站在一块刷牙,然后交换一个薄荷味的亲吻。早餐变得不再费神和消耗时间,因为周舒垣终于告诉他了喜欢吃的早餐到底是什么――宋茕做的都喜欢,不做也喜欢,只要待在一起吃什么都喜欢。

好吧,他真的快要不认识喜欢这两个字了。

他也是,只要和周舒垣待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喜欢。

其实还是有一点点不喜欢的地方,周舒垣总是把出门工作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打领带的时候亲他,系纽扣的时候亲他,出门前亲他,快关上门的时候又突然把门拉开然后走进来抱住他亲他。

好烦恼,到底为什么要有工作啊。

宋茕没有推开弓着背埋在他颈窝一直不肯起来的人,抬手摸了摸周舒垣被发胶糟蹋得有些发硬的头发,语气温温柔柔,说,“我原本都没有很不舍得,你总是这样,我都不想让你出门了。”

“那就不要出去了,”周舒垣一被宋茕哄就想任性,嘴唇一路从宋茕颈侧亲到耳后,“休息一天。”

宋茕轻轻捏了一下周舒垣的颈后,“你昨天也是这样和我说的,然后昨天没去公司在家胡闹了一天,郑秘书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他拜托我帮忙督促你一下。”

周舒垣气急败坏,说,“他居然打电话给你,我要开除他!”

“看吧,我和他说我帮不了他还不相信,我的确是帮不了,还害得他现在要丢了工作,”宋茕假意叹了口气,“想想也是,你怎么会听我的呢,家里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没有,我随口说的,”周舒垣百口莫辩,他不知道宋茕为什么会这样想,也可能只是宋茕学坏了在欺负他,周舒垣没办法只能投降,闷闷道:“老婆你别欺负我了。”

宋茕拍拍周舒垣的背,在周舒垣直起身站好之后踮起脚抬头亲了亲周舒垣的嘴唇,“好了,真的要迟到了,快去吧。”他整理了一下周舒垣颈间有些歪掉的领带,“要多多赚钱回来哦,不然明天早上不给你饭吃。”

“知道了嘛,每天都有赚很多钱,”周舒垣不甘示弱用力回吻了宋茕,临走前意有所指道,“我走了,想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太想的话可以来找我,不要在家里偷偷想我想到躲起来哭。”

“这样啊,”宋茕把尾音拖得绵长,笑眯眯地说,“那你在公司有没有因为太想我然后偷偷哭啊。”

周舒垣矢口否认,说,“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么容易哭。”只是最近两天情绪莫名难以控制罢了,但也只是掉了两滴而已。

圆圆:哭哭,不想工作。

番外

周舒垣出门去了,家里就只有宋茕一个人,房子打扫得很干净,宋茕需要做的事情少之又少。其实原本他什么都不用做,周舒垣觉得他辛苦,想找家政来干家务活,被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