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描述自己的艳逼,玉白羞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粉色的。”
武厉含上他的耳垂,“像奶头一样粉吗?”
玉白极小声地嗯了一下。
“我不信。”
“除非你让我看看。”
一想到要让武厉看小逼里面的骚阴蒂和粉嫩小花瓣,一波更强烈的快感袭上玉白的腿心,玉大美人从鼻腔里哼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能看,那是留给老公看的地方……
“你不信……就算了……”
“我不信没关系,可是他们不信的话,”武厉放开他的耳朵,抬首用下巴点了点台下,“就会上台来脱你的裤子了。”
“你好无耻!”
连声音都打颤的斥骂当然没什么用。武厉低下头,毫不掩饰地盯着玉白内裤下春水四溢的嫩逼,“自己掰开,让他们隔着内裤看看是不是粉的。”
这个男人的玩法邪恶又下流,却偏偏样样都邪恶在玉白的性癖上。隔着内裤掰逼,骚穴里的春光若隐若现,玉大美人可以尽情地发浪,又可以假装没有被男人看过逼继续装纯。
玉白像被催眠一样伸出双手,手指钻进内裤的边缘,落在自己糊满淫水的滑腻软肉上。他的心脏砰砰乱跳,只觉得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这么满足的时刻。他微微用力,粉白肥美的阴唇就从内裤聊胜于无的遮掩中露了出来,前方的小肉棒把内裤撑出了帐篷,被绷紧的濡湿布料便被撑得紧绷在里面粉嫩的逼肉上,骚艳的颜色被身后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呜,他真不要脸,自己掰逼给男人看,还掰得这么开,艳逼里面全露出来了,连逼口都被拉开了。
他听见武厉吞咽口水的声音。
“是粉的,比奶头还美。”男人低声说,用情话一般的语气说最下流的事。
玉白能感觉到抵着他屁股的巨物又大了一圈,灼热坚硬得像刚淬完火的钢铁。
好大……
这个巨大的怪物想要他的骚逼……
好舒服,骚逼好舒服,怎么会光是想想武厉插他的逼就会这么舒服?
“这么美的逼,”武厉的声音仍然是情话一般的低沉轻柔,“真的没有被人看过?”
玉白害羞地摇头。
头顶和舞台下的视线都如有实质,一遍又一遍地用最色情的方式隔着内裤抚摸他的阴蒂和小阴唇,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淫穴在众人的视奸下不停地张合蠕动,像一朵盛放的花用尽浑身解数招蜂引蝶。他觉得好舒服,那是仅靠自慰和性幻想完全达不到的快感。男人们的目光汇成云一般的触感,他就躺在云上,全身又暖又酥软,连骨头都要化成了水。
“骚婊子!”
台下的男人们粗野地叫着。
“老子要把精液全射在这个骚穴上!”
“把内裤脱了!”
“全脱了!”
别说了!玉白羞耻地想,别说了,我要受不了!
武厉像一个缠绵的恋人一样轻吻他的颈侧,和他正在对玉白做的事相比,这些吻显得无比纯洁和深情。这让玉白感觉很分裂,明明就是无情的亵玩,为什么还要给他被温柔宠爱的错觉。可他是喜欢这些吻的。这和喜欢被男人看逼截然不同的喜欢,它从欲望中生出,却又超出了欲望的层面,来到某种他还很陌生的领域。
这些吻甚至让他对身后的胸膛产生了一丝毫无道理的安全感。明明今天晚上所有糟糕的事情都来自于胸膛的主人,但他无理由地相信只要待在这里,他就不会受到真正的伤害。
“他们要脱你的内裤,怎么办?”
玉白仍然拒绝。但和之前相比,这拒绝软了一些,倒像撒娇多过抗拒。
“他们觉得你骚,才想要脱你内裤。要不你让他们闻闻?”
玉白呆住了。
闻闻?
闻什么?
“要是闻起来没那么骚,他们也许就不要你脱了。”
不不不,绝对不行!
他眼下那点可怜的安全感来自于他和台下那些没有理性的野兽之间的距离。如果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到那种程度
能闻到,当然就能碰到!
能碰到,就
台下那些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武厉兽性的那一部分,是一群被性欲支配了的交配机器!
这时武厉突然抱着他向前走了两步。
非常靠近舞台边缘。
这动作让台下的人疯狂起来,他们开始狂热地挥舞起手臂,试图摸到玉白的身体。他们咆哮着要求主意识体走得离舞台边缘再近一点,要求他们下台去,要求武厉把怀里的尤物扔下来。无数双手在玉白的眼前晃动,那些人的手臂如果再长一些,就能碰到他下垂的脚尖了。
台下混乱的兽一般的气息让玉白从意乱情迷中猛然清醒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如果我决定现在就把这篇完结会写些什么。
彩蛋内容: